第九十五章：围城
“嗯？是你。” 看着紧张无比，显然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葛洛莉亚·马丁内斯，克洛温也直接不装了。 他面色有些惊讶的开口，认出了葛洛莉亚。 而克洛温的这种反应，让众人全都是一愣。 很显然，大家都没有想到，Joker老大竟然还认识这个葛洛莉亚，明明刚刚没表现出来。 萨沙再次警惕了起来，这位葛洛莉亚年纪可不小了，还带着孩子，确实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特工扮演这种家庭是常规cao作。 “Joker老大？您认识葛洛莉亚？” 葛洛莉亚没敢说话，曼恩则是一脸诧异的开口问道。 “詹姆斯·诺瑞斯那晚，她就在现场，我记得她，詹姆斯的尸体就是从她们手里带回来的。” 克洛温的话，让大家恍然大悟。 尤其是再一联想到曼恩之前说的“捡尸人”的职业，大家就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可真是太巧了。” 曼恩很是感慨，果然，在“夜之城”，想要认识一个人，也就是通过几个朋友的事。 “葛洛莉亚，这位是Joker老大，这里的主人，那是杰克·威尔斯和V，这场派对就是由他们举办的，为了庆祝V从荒坂离职。” 曼恩为葛洛莉亚介绍道，后者很老实的和众人打招呼，肢体语言和语言都非常紧张。 而大卫·马丁内斯，则是一脸的呆滞，眼前的这位，竟然就是“小丑帮”的老大！ 而且，他的母亲竟然还见过对方！ 大卫的心中，思绪翻涌，他的母亲竟然还有这种人脉！ “也是一种缘分。” 克洛温笑了笑，示意马丁内斯母子两人就座，不用那么紧张，这里没人会把他们怎么样。 葛洛莉亚坐下，但显然还是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她的儿子大卫倒是适应的挺快。 大卫偷偷的观察着Joker老大，其实那个新闻他也看了，但他毕竟不像母亲葛洛莉亚一样是亲身经历，所以刚才没认出来克洛温。 现在认出来了，对这位“小丑帮”的老大，他自然是充满了好奇，这位Joker老大，看着挺正常的啊，一点都不像是个疯子。 “Joker老大，非常感谢您。” 葛洛莉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在斟酌了半天之后，她只来了一句没头没尾的感谢。 “不用谢。” 克洛温摇头失笑，他倒是明白葛洛莉亚在感谢什么。 还能是什么，感谢他上次的不杀之恩呗！ 对葛洛莉亚来说，上次的经历绝对是堪称“大难不死”，直面了“小丑帮”老大Joker却活了下来，这也算是很奇特的经历了。 不过，虽然活了下来，但当时的恐惧感，却依然深深的烙印在葛洛莉亚的脑海之中。 从那天起之后，她经常晚上做梦惊醒，那从她身边掠过，甚至看了她一眼的“小丑”，如同梦魇一般，让她在深夜之时惊魂不定。 这种恐惧感，是克洛温当时释放的“疯狂”造成的。 葛洛莉亚属实是受了无妄之灾，克洛温的目标是詹姆斯·诺瑞斯的尸体，葛洛莉亚逃跑不及跌坐在地，挡在了克洛温前面。 克洛温往前冲，葛洛莉亚直面了恐惧，克洛温看了他一眼，差点就把她给看疯了。 “V，你和他们聊聊吧。” 克洛温把话语权交给了瓦莱莉，毕竟让葛洛莉亚过来，就是要让瓦莱莉给葛洛莉亚讲讲“荒坂”的事。 与此同时，克洛温也将残留在葛洛莉亚身上的“疯狂”吸取。 这位母亲毕竟只是個普通人，而且还稍微有点天真，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比较差。 “葛洛莉亚女士，听说你想要让大卫以后在荒坂工作是吗？” 瓦莱莉接过了话题，但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这是要让她以亲身经历劝退葛洛莉亚吗？ “是...是的，V女士，方便问您一下，您是为什么辞职的吗？” 残留的“疯狂”被吸取，以及众人对他们母子还算和气的态度，让葛洛莉亚慢慢缓了过来。 现在，她的心中对这位“V女士”充满了好奇。 在“荒坂”工作，职位不低，那为什么会离开“荒坂”？ 葛洛莉亚对此很不理解。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 瓦莱莉苦笑了一声，她也不是自己想离开的啊。 “故事很长，我就长话短说吧，我的上司的上司，想要整我的上司，于是我的上司让我先下手为强，去直接干掉他的上司。 但不幸的是，这件事被他的上司发现了，于是我被直接免职，如果不是Joker老大救了我的话，估计现在我已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瓦莱莉一口气，总结了她的故事。 而她的话，让葛洛莉亚一脸的呆滞，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要帮你的上司去干掉他的上司呢？这不是...谋杀吗？不去做不行吗？” 在反应了一会之后，葛洛莉亚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这是“荒坂“吗？怎么这么阴暗？这么多尔虞我诈？ 如果只是尔虞我诈的话，那也就算了，职场斗争嘛，葛洛莉亚还是能够理解的。 但是，直接到谋杀的地步，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而且还是安排自己的下属去谋杀上司。 “没办法，在荒坂工作，有些事情你是没办法拒绝的，不是你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 想要往上爬，就必须要放弃一些什么，比如说良心、灵魂，那么多人想要往上爬，你不舍得付出，凭什么你能爬到别人上面？” 瓦莱莉摇了摇头，面带自嘲，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公司狗，又能比帮派份子干净多少呢？ “......” 葛洛莉亚大受冲击，这大概也是一种“围城困境”吧。 在外面的人往里面看，怎么看都觉得好，但到底好不好，只有在里面的人自己才知道。 认为V不该去进行谋杀，其实也不能怪葛洛莉亚太天真。 毕竟就连杰克·威尔斯这种老江湖，当时知道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劝瓦莱莉不要那么做，他也没有想到瓦莱莉有没有去说拒绝的权力。 坚决拒绝的下场，就是都不用敌人来发现她，她的上司就会第一个把她给先干掉。 “对了，V，一个好消息忘了告诉你，背叛你的人查到了，卡特·史密斯，还记得他吗？” 这时，克洛温突然插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