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意外分歧
第二天清晨，王哲滕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昨天晚上到底几点回的酒店还是怎么回的酒店他已经记不清了。也许很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亦或是为了彻底释放最近的压力只想大醉一场，反正王哲滕喝断片儿了。 王哲滕睡眼惺忪地看看手机是谭雪菲的秘书小何打来的：“喂？王导早！打扰了。您起床了吗？” 王哲滕看看窗外已经大亮：“哦！起来了。” 小何：“那您吃完早餐在酒店一楼大厅等一下谭总，我们今天回杭州，有些事儿谭总跟您沟通一下。” 王哲滕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顺便看了看手机已经快8点了。 简单洗漱一下之后去酒店二楼吃完早餐后来到了一楼咖啡厅。 此时谭总已经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了，手里翻看着一本厚厚的资料，阳光从窗外撒向她的脸庞喝身上，有如油画般质感的美丽。 王哲滕走到她对面坐下：“谭总早，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谭雪菲抬头看了一眼王哲滕，微笑一下：“早！没事儿，我正好在这里看看财务报表。” “听小何说您今天回杭州？” “是的！杭州技改的事情又遇到点问题，我得回去处理一下。你再多呆几天，等把入选人员都谈好了再回去。另外，昨天我看你们相处的也挺融洽的，我也没必要插手太多，一切你自己看着安排。” “好的！我最多再呆两天就差不多了，基本有了目标人选，今天专门单独谈谈就该差不多了。” “你效率还是蛮高的，不过时间就生命，所有工作抓紧推进吧！” “唯一遗憾就是女设计师太少了，现在只有玄铁和齐抹云，在短视频的平台上，女性受欢迎的程度要比男性高一点点。”王哲滕多少遗憾地说着。 “是啊！我们集团的设计部门一直这样，女设计师比例本来就少，能进入集团的更是少之又少。实在不行你看我怎么样？把我也包装成网红？”谭雪菲认真地看着王哲滕说。 王哲滕眼前一亮：“对呀！您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IP人设，完全可以对标董明珠董小姐啊！我为我自己的企业代言。您这个魄力和提议简直是太好了！” 谭雪菲笑了笑：“既然这样不就有三位女姓了嘛！剩下七位在几十位男设计师里可以随便找了。” 王哲滕连忙点头：“是的！剩下的就简单了，我今天一天就能定下来。” 谭雪菲一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一边说：“你别太乐观，我告诉你个坏消息。” 王哲滕一愣：“什么坏消息？” 谭雪菲起身看着王哲滕说：“玄铁昨天晚上被送进医院了，你方便的话去看看吧！” 王哲滕大惊：“什么？怎么会这样？” 谭雪菲轻松地笑了笑：“你也没必要大惊小怪，她因为喝酒进医院抢救是家常便饭。不过我希望她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愿意有必要好好给她上上课。” 王哲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马上就去医院看看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她拼酒了。” “好啊！那你就多费心了，我先走了。对了，我的司机小李和那辆车留下来配合你工作，我坐我爸爸的车回杭州。”谭雪菲说完快步往酒店外面走，王哲滕也跟了出来。 到了酒店门口，谭雪菲戴上墨镜跟王哲滕简单道个别就坐进一辆宾利轿车里离开了。 王哲滕转身上了谭雪菲那辆阿尔法，司机小李一直在车里等候着，看王哲滕上车了就忙问：“王导，我们先去哪里？” “你知道玄铁在哪个医院吗？” “知道，昨天晚上就我送她去的医院。” “好！拉我去医院看看她，路上顺便买束鲜花。” 小李应了一声发动汽车直奔医院而去。 此时在医院的病房里玄铁正坐在床上喝着粥。她头发凌乱，一脸憔悴，一看昨天晚上她经历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夜晚。 齐抹云坐在旁边一脸气愤和心疼地唠叨着：“我发誓，你再因为喝酒住院我可不陪你了，我回老家天天陪我爸爸mama不好吗？干嘛天天陪你这个疯婆子。” 玄铁一边喝粥一边不耐烦地说：“少唠叨几句吧！我就不信你舍得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你吓唬谁呢？” “你少跟我情感绑架，反正这是最后一次。”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发誓不喝了还不行吗？不过昨天那个王导确实挺能喝，我还依稀记得我都醉了他跟没事儿人似的。这回算是遇到高手了！” “你还好意思说？在酒吧门口是人家帮我叫的出租车，根本看不出来跟你喝了同样多的酒。这回看你长不长记性。” 二人正说着，王哲滕从外面捧着一抱鲜花走了进来。 王哲滕的突然出现把玄铁和齐抹云搞得多少有点不知所措。特别是玄铁，平日里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虽然喜欢中性打扮，但也要那种酷酷地精致，然而今天如此狼狈的样子被自己“对手”看到了完全让她有点意外和不知所措，索性迅速把手里的碗往旁边桌子上一放，嗖地一下钻进了被窝里。 “你……你怎么来了？”玄铁在被窝里问到。 齐抹云也是莫名其妙地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谁告诉你的？” 王哲滕歉意地笑了笑：“是谭总告诉我的。实在对不起！没想到把你喝到这里来了。我特地来看看你。” 说完把鲜花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你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你快走吧！”玄铁在被窝里气愤地说着。 齐抹云完全理解玄铁的这一系列cao作，连忙拉着王哲滕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医院的走廊。王哲滕一头雾水地跟在后面，多少搞不懂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如此反应。 齐抹云把王哲滕拉到走廊一个安静的地方，质问他：“不管是谁让你来的，你是不是先通知我们一声，到底欢不欢迎你来？” 王哲滕一脸无辜地说：“我没别的意思，更没什么恶意，她喝到这里跟我有直接关系，我来只是表示一下慰问，这有什么不对吗？” 齐抹云跟王哲滕的眼神对视了一下，似乎觉得王哲滕也确实没做错什么，索性就接着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替玄铁谢谢你了！你走吧！” 王哲滕一看情况多少有点缓解，立刻态度也变得温和许多：“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事儿想跟你们二位商量一下？” 齐抹云疑惑地问：“找我们还有什么事儿？” “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找十位设计师包装后在短视频平台推广，我想请你们二位一起加入……”王哲滕恳切地说着。 齐抹云冷笑一下：“我没兴趣，她可能更没兴趣，我们只想做给普通人，根本不想抛头露面。” 王哲滕一看齐抹云这么一说立刻感受到了她内心那股搞艺术的人骨子里的傲气，心想不好好刺激刺激她一下，还真就没办法控制她。 “这次准备选十个人，你知道第一个报名的是谁吗？” “不知道。” “第一个报名的是谭总。你觉得你哪一点比谭总更优秀吗？人家可以你为什么就不可以？”王哲滕毫不客气地说着。 此言一出立刻激怒了齐抹云，只见她脸色粉红，眼睛瞪得老大：“你……你岂有此理！凭什么拿我跟谭总比？答应不答应是我们的自由！” “好吧！反正我的诚意已经表达了，你们不答应确实是你们的自由。不过我劝你不要这么封闭和自恋，如今摆在你们面前的可能是一个时代变革的快车，我在拉你上车，一同去看看远方不一样的世界和不一样的风景。你自己拒绝上车就别怪自己错过了机会。你们两个再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想好了随时找我，告辞！”王哲滕说完做了给鬼脸，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扭头离开了。 齐抹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细细品味着刚才王哲滕说的话，慢慢地回到了病房里。 玄铁看齐抹云进来了就立刻从被窝里弹了出来，忙问：“他走了？” 齐抹云点点头：“走了！” “你们聊什么了？有没有替我好好教训他一下？”玄铁问到。 “他除了道歉之外还让我们加入他什么短视频包装人选，我立马把他给拒绝，他还说……”齐抹云正说着，只听见玄铁一下把她的话打断了：“什么？你给拒绝了？谁让你替我拒绝的？这是多好玩儿的一件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