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无法出口的解释
readx;这一次,依然是一人疾飞,一人追赶,但对象正好反了过来,紫衣在飞,楚扬在追,却同样一言不发。【】 紫衣没有接楚扬的药,也没有自己取药涂抹,那一道三寸来长半寸深的伤口,只在开始鲜血出得急些,那鲜血赤红中透出淡淡的紫色,却很快凝固,将伤口堵住,鲜血越流越少,伤口缓缓愈合,却是比一般的疗伤药膏愈合的速度都不慢,当然,这也是因为只是无意中弄破了她的肌肤,并不曾用上什么暗劲。 见鲜血自动止住,楚扬在惊愕之下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便将药瓶收了起来,心下却在揣摩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在对方的言语下失了神? 莫非,自己真的对此女动了心?楚扬立即伸手一挥,怎么可能,他这一生,三百余岁,见过的女子不知凡几,比之此女相貌不差也不是没有,他若要动心,便早就动了,如何还能等到现在,况且此女还是葛游的心上人…… 刚刚想到葛游,前方一片战火中,他就看到了那顶着他的相貌的葛游,此刻正在急切的朝他大喊。 “楚……葛游,赶紧过来帮忙,少宫主快顶不住了!”葛游因为受伤不轻,加之凤瑶不让他参战,没过多久,凤灵宫三人就在昊元宗四人的围攻下落了下风,此刻远远看到顶着自己憨厚相貌的楚扬朝这么飞跃而来,葛游顿时惊喜交加,差点就漏了陷,但好在及时改口,大声朝他求助。 葛游太急,喊完话后,才发现楚扬身侧那道紫色身影,一时有些发傻,莫非这四天四夜,楚兄都与紫衣仙子呆在一起? 凤瑶此时正有些吃力,听到“楚大哥”的大喊。心中也是隐隐松了一口气,虽然那只癞蛤蟆讨人厌了点,但实力却还是不错的,只要他加入。这颓势立即就可以逆转。只是这口气还未完全吐出,便在余光瞥见那道紫色身影时憋了回去。 另一边,金旭见到那道紫色身影,也是大喜,朝她大喊道:“紫衣。你只要拖住那人就好,不用过来!” 苍见到紫衣也是一喜,但旋即看见她身后不远的身影,双眸微微一眯,旋即又转向那一脸急切大喊的白衣俊美男子,心中隐隐有了某种猜测,只不知,四日前,那站着陨石上的人到底是哪一位。 因为二人的到来,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就连战火都稍稍弱了些。 紫衣见此一幕,轻笑一声,遥遥冲金旭点了点头,而后身形一闪,拦住欲要冲入战场的楚扬,长长的娥眉微微挑起:“我若是要拦你,你是不是要动手,顺便将我的脖子割下来?” 楚扬身形一滞,目光落在那白皙的颈项上那一抹凝固的赤红上。却又迅速挪开,半响,在战场上所有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下,微微摇了摇头:“不会。” 这二字一吐出。苍和葛游脸上闪过莫名的神色,凤瑶气得跺脚,东方月琴师兄妹却是有些讶然,唯有金旭哈哈大笑起来:“紫衣,你等着我将凤灵山的少宫主擒住!” “好啊,夺得的灵鱼要分我五分之一!”紫衣也开心的应和道。顺便还朝气得双眼发红的凤瑶瞥了一眼。 “那是当然,我将我那一份也给你!”金旭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立即兴奋的冲上前去,掌心处灵纹不断射出,将凤瑶死死围困,但比之楚扬施展的灵纹,威力却是要差了一大截。 楚扬吐出“不会”二字后,便阖上了双眼,真正对战事不管起来,紫衣瞥了他一眼,嘴角带起一抹笑,不管他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什么,让了她这一次,紫衣都感觉心里很舒畅。 舒畅的紫衣,扭头看向顶着楚扬面皮的葛游,心中开始琢磨起来,这二人到底是施了何种术法,达到连容貌气息一道更换的效果?若不是因为葛游在面对自己时过于紧张露出了太多破绽,那她此刻恐怕如那凤瑶一般,至今被蒙在鼓里。 默默朝凤瑶道了声同情,紫衣朝楚扬靠近一步,而这闭着眼的男子却是同时后退一步,可见虽遮蔽了视线,但其他五官却没有遮蔽,这算什么,欲盖拟彰吗? 紫衣觉得自己最近是越来越坏了,见到楚扬后退,她便再进一步,佯装气恼的压低声音道:“当日还在飞船上时,隔着窗户,你对我和颜悦色,如今我来找你,你为何一直是这冷冰冰的模样?” 此刻,激战正酣,又离得有些远了,紫衣说的话,没有几人听到,但不包括负伤的葛游。葛游因着楚扬不出手,正在迟疑是要加入战场,还是过来找楚扬问个明白,就听到紫衣这番话,心底颇不是滋味,若是时间倒流,他绝对不会跟楚扬更换容貌,这下可好,不但没有得到与美人亲近的机会,反倒害得此场比试即将失败,唉,悔不当初啊! 不过,听这番话里的意思,楚兄还是很仁义的,虽顶着他的脸,面对紫衣的追求,却恪守着兄弟妻不可欺的原则,果然是他的好兄弟!葛游心里正感慨着,朝楚扬的方向飞跃而去,可在听到紫衣下一句话时,立即脸色变了。 “你既然如此冷漠,又为何偏偏要了那缕墨发去?”紫衣瞥见盯着楚扬面皮的葛游朝这边飞来,勾起唇角,缓缓吐出一个炸弹,却隐去了最重要的一些信息。 “好你个楚——”葛游气得不顾伤势,急冲而来,差点就直接叫破对方身份,但又及时刹车,他此举不是为了紫衣,其实,而是为了瞒住凤瑶,免得那刁蛮的女人掉过头来一鞭子抽飞了他,于是压低了声音,低喝道,“好个楚某的兄弟,你居然趁我不在,居然打我心,心……紫衣仙子的主意,还厚颜如此要了她的头发做定情信物!” 楚扬刚刚一听到紫衣颠倒黑白的话就预料不到不妙,一睁眼果然看到葛游冲过来,一阵兴师问罪,他想说那缕墨发是自己的,却发现解释了别不解释更遭,因为对方只需回一句,既然给我留了定情信物,为何又要要回去?(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