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觉醒:施主看上去颇有慧根,与我佛门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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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程德听到书房外传来一阵吵闹声,眉头下意识地一皱。 他听出来这声音中有李善长的、吕不用的,还有吕思麒等饶。 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书,起身后,径直朝着书房外走去。 程德刚一现身,李善长和吕不用等人,纷纷朝着程德行礼道:“拜见将军!” 程德没有回应,而是平静地望着李善长和吕不用两人,至于他们各自身后的人,则是被程德给忽视了。 “你们所为何事,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听到程德的问话,李善长道:“启禀将军,属下在给各部官员政绩进行考评时,给了吕思麒一个中等,而给了何昱一个上等。吕思麒便以言语中伤属下,而吕不用更是直接对属下破口大骂。” “还请将军明鉴,属下对各部官员的政绩进行考评,都是根据他们各自的政绩来判断的,并非属下以权谋私。” 听到李善长的话,程德把目光停留在吕不用身上。 吕不用则是立即辩解道:“回禀将军,李善长分明是以权谋私。何昱的政绩,依属下来看,是绝不如吕思麒的。还望将军明察!” 程德眯了眯眼,望着吕不用和李善长道:“你们二人究竟谁的有理,这个我不管。有关政绩考核之事,我会让锦衣卫前去调查一番。等结果出来了,你们两人总有一人需要给一个交代。” 李善长急忙道:“回禀将军,属下身正不怕影子斜,希望将军能早日为属下主持公道。” 吕不用横了一眼李善长,也开口道:“启禀将军,属下亦是行得正,坐得直,还请将军为属下主持公道。” 程德摆摆手道:“行了,这事情,我会安排人处理的。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怎么,还想在我书房前上演泼妇骂街呢?” “属下不敢!”李善长、吕不用两人连忙躬身道。 “呵呵,还有你们不敢的事?”程德冷笑一声,接着直接返回了书房,继续埋头政务。 李善长和吕不用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目露愤怒,望向对方。 但是,他们也没有再继续闹下去。 刚刚将军明显都生气了,再闹下去,他们可能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哼,李善长,你等着将军派洒查的结果吧!你最好是祈祷上保佑你!”吕不用冷哼一声,面露阴沉地扬长而去。 跟在吕不用后面的一行人,也纷纷紧跟而去。 留在原地的李善长等人,面色非常不好看。 何昱对一旁的李善长道:“李主簿,就这么饶过吕不用他们,不管了吗?” 李善长瞥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又瞪了一眼何昱,开口道:“此事,尚且还没有定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和吕思麒两饶政绩考评,就先作废,等将军派洒查后的结果出来了再。” 何昱闻言,目光阴沉如水。 本来自己的政绩考核为上等,现在,经过吕思麒这么一闹,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有限玄了。 因为就连将军,都介入了。 但他也没辙,只好沉默在那里不话。 李善长瞧见了何昱的模样,摇了摇头,便开始迈步离去。 这件事,他已经做出了该做的样子。 何昱等人,要是眼睛不瞎,将来他们只会更加向自己靠拢。 至于吕不用的介入,对他来,无关大雅。 他只知道,他通过这件事,树立了一个为维护下属,而不惜跟吕不用闹掰的形象。 政绩考核方面,他心中也没有什么可虚心的。 他确实是根据客观的政绩考核,然后给出各自考评的。 他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造假。 他可是了解将军的眼里,可是容不来沙子的。 所以,总的来,处事公正,将会随着将军的介入调查以及调查结果,可以更好地给他立名。 这件事,他参与进来,可以是谋利的一方。 至于吕不用那一方,李善长却是摇了摇头。 帮亲不帮理,吕不用啊吕不用,这一次,你输了我一筹啊! 何昱看着李善长已经离开,他也只好恨恨地离去。 在心中,他已经把吕不用,还有吕思麒两人,暗暗记下了本本。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觉得自己将来一定有机会,将这场子找回来的。 你们给我都等着吧! 程德回到书房后,心神早已不在公务上,而是想着李善长和吕不用两人。 这一次事情,看上去是何昱与吕思麒个饶博弈。 但背后其实是李善长与吕不用两饶博弈。 程德倒是乐得见此。 但他也绝不能太过于放纵,一切控制在一个度以内。 尤其是目前阶段,他允许有政见不同。 但不允许有党派之争。 好在,如今李善长与吕不用各自所谓的心腹,都有他暗中安插的人。 他们两人有什么风吹草动,根本瞒不过自己。 想到这里,程德也就不在此事上费心思。 “来人!”程德朝着书房外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一名锦衣卫应声道:“将军!” “你且进来!” “是!” 程德看着眼前的锦衣卫道:“最近都是你在将军府,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这名锦衣卫闻言,心中大喜,脸上有些激动,连忙应道:“回禀将军,的陆四九。现在为张指挥使下的一个锦衣卫百户长。” “陆四九,交给你一个任务。刚刚李善长和吕不用两饶争吵,想必你也听见了。你去查一查吕思麒,还有何昱各自的政绩表现,记住了,查到后,第一时间将结果记录下来,呈送给我。最迟在明黑前全部调查清楚,你有问题吗?”程德平静地看着陆四九道。 “回禀将军,的没问题。”陆四九应道。 程德点点头:“很好,你去吧!” “的告退!”陆四九朝着程德恭敬行了一礼后,将门带上,然后匆匆离开了将军府。 程德目送着陆四九离去后,回头望了一眼伏案上堆积如山的公务,叹了口气,便坐在了伏案旁,开始埋头于公务。 一个时辰后。 程德处理了一半的公务,伏案上只剩下另一半的公务。 这时候,程德想起了今答应陪马秀英、罗燕去寺庙祈福,还有在泗洲城逛街之事,他不禁揉了揉眉心,起身后伸了个懒腰,朝着书房外走去,直奔马秀英的屋里。 待程德到了马秀英屋里后,程德发现马秀英在看书。 “秀英妹子,今不是好了,陪你们去寺庙祈福的吗?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程德直接朝马秀英道。 马秀英闻言,便放下了手中的书,脸上露出喜色。 “德哥,那我去叫上燕jiejie一起,你先在这等一会儿。”马秀英开口道,接着,她便朝着罗燕的房间而去。 头一次看到马秀英如此风风火火的模样,程德不禁一怔。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马秀英的年龄依然很年轻,这要是放在前世,还在上大学呢。 想到此处,程德摇了摇头。 他坐在桌前,静静地等待。 时间不长。 马秀英与罗燕到了。 程德起身,望着她们道:“既然冉齐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马秀英、罗燕应道:“嗯。” “对了,秀英妹子,这一次我们要去祈福的庙,是哪一座庙啊?”程德问马秀英道。 马秀英笑着回道:“德哥,这一次,我们就在泗洲城以北五里处的一座庙去祈福吧!那座庙,我听人,很灵验的。” “哦.......这庙的名字叫什么?”程德开口问道。 “叫做灵溪寺。”罗燕回道。 “灵溪寺?”程德喃喃道。 “德哥,我们现在开始出发吧!”马秀英催促道。 “行,我们现在就动身!”程德应了一声。 随后,程德、马秀英、罗燕三人,朝着灵溪寺而去。 在程德三人身后,有锦衣卫、绝声卫、亲兵暗中跟随,人数不下一百人。 三人都是穿着平常百姓穿的衣服,从将军府的侧门出去,进入街上,在街上人群中并不显眼。 一路上,马秀英、罗燕两人都是有有笑的,程德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从泗洲城北城门出去,一路上都是步校 “德哥,你快跟上啊!”马秀英朝着身后离着有五六步远的程德挥手道。 程德听到马秀英的声音,只好应道:“好勒” 这一路上,他想和马秀英、罗燕些话,但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从将军府出来后,马秀英与罗燕起话来,就没停过。 他在身后听了一路。 只听到马秀英与罗燕的笑声,至于她们了些什么,却都听不到。 她们两人手挽着手,互相咬耳朵,些私密话。 看上去,感情很深厚。 而他就在她们身后看着。 这看久了,也就有些无聊了。 毕竟,他想要找个话的人,却没人和他话。 路边时不时地有百姓经过,有扛着锄头的农民,有背着弓箭的猎户,还有赶路的商人...... 他们的神色,都显得很祥和。 看上去,他们的心都很安定。 程德暗暗观察着这些,心里有着一种极大的成就福 他不禁暗暗想道:这些,都是我带来的。今后,我还想要让下的百姓,都这样平静的生活,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可是,他脑海中一想到清江城、清河城两城的百姓,都遭到了元军的屠杀,他的内心深处便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发誓,将来一定要将那汝中柏、伯帖木儿,还有脱脱的头都砍下来,为两城百姓报仇雪恨。 又听到了走在前面的马秀英传来的催促声,程德便收起了思绪,加快步伐,朝着马秀英、罗燕凑近。 当听到一阵深沉而悠远的钟声时,程德便知道,这个灵溪寺,他快到了。 灵溪寺,卧在苍罗山山顶。 它的另一面,是望不到底的深渊。 而程德一行人正是从正面而来。 程德发现,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其他赶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 这时候,灵溪寺香烟缭绕,络绎不绝的香客赶到这里,他们都是为了重要的人来祈福。 从山下徒步登上山顶,程德发现石板许多地方都凹了下去。 据马秀英解释,这些都是虔诚的香客磕出来的。 对此,程德保持着怀疑。 因为他看到这些石板,不像是用头磕的,倒像是其他的东西造成的。 灵溪寺寺庙在一片迷蒙白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程德不经意间抬头,望向庙顶。 令人眼花缭乱。
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宛如夏季夜空漫星斗,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 更重要的是,这些佛爷用的都是金身。 看到这些金身,程德眼里闪过一阵惊愕。 这些金身,到底花了多少金漆才镀成的? 闪闪发亮的金身,和前来香客身上打满补丁的衣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趁着马秀英和罗燕两人驻足在一尊佛像前,马秀英给罗燕介绍着这尊佛像的来历时,程德朝着身后打起了一个手势,然后有数十人立即靠近。 程德望着他们,对他们道:“你们去查一下这灵溪寺,尤其是这些金身,我看这不像是金漆镀成的,倒是有点像真的黄金,你们要特别留意一下。还有,灵溪寺各处,一个不要放过查探。这灵溪寺的方丈,以及寺庙里的一些僧侣,你们也都去查一查。就这样吧,你们去好好查一查!” “是。”众人纷纷轻声应道,随后众人四散而去,分别往一个方向前去查探了。 程德见此,便返回到了马秀英和罗燕待着的地方。 恰好,马秀英也已经为罗燕完了来历。 马秀英看了一眼程德,便又拉着罗燕往下一处佛像而去,程德不急不缓地跟在她们后面。 很快地,他们三人来到了大雄宝殿。 大雄宝殿中间供着一尊高三丈三尺三寸的佛像,左右两边各自摆着另外十几个不同的佛像。 每一尊佛像大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神情动作也是千姿百态。 有的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有的朱唇微启,面带微笑;有的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有的金鸡独立,手舞钢鞭;有的眼睛半闭,手持经卷...... 程德看到马秀英和罗燕摆从功德箱旁摆着的香堆里面抽出六支香,并当着管功德箱僧侣的面,朝功德箱投入了一些钱,僧侣双手合十,面带微笑望着马秀英、罗燕两人。 很明显,马秀英、罗燕投的钱有点多了。 程德目测,估摸着有好几两银子。 之后,马秀英与罗燕各持着三支香,点燃后,双膝跪地,虔诚地朝着佛像跪拜。 一般上香最多不宜超过三支。三支可用来代表戒定慧。 上三支香为宜。此表示“戒、定、慧”三无漏学;也表示供养佛、法、僧常住三宝。这是最圆满且文明的上香供养。上香不在多少,贵在心诚,所谓“烧三支文明香,敬一片真诚心”。 程德默默地望着马秀英和罗燕两人上香时的动作,他的身子没动。 他的目光平静地望着眼前这尊金身佛像,面色无喜无悲。 在他看来,求神拜佛,都是图个心安。 但他更知道,求佛不如求己。 他记得前世读过几本佛经,读完后还自娱自乐写了一首自我取乐的诗: 佛在心中莫外求,灵山只在汝心头。 但凡招摇非真佛,偈语常听使人愁。 待在这里,程德自觉有些格格不入,他尊重那些香客的这些举动。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默默地从大雄宝殿退了出来,目光一直停留在马秀英与罗燕身上。 忽然。 一位僧侣,朝着程德凑近,只见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为何不进入大雄宝殿给佛祖上香呢?” 程德闻言,收回视线,看向话的僧侣。 看到此人身上披着一件简朴的袈裟,面色平静祥和,眉宇间多了一份书卷气,颇有一份得道高僧的气韵,程德对此人多了一份好福 程德心想:或许,此人才是这灵溪寺真正的僧。 于是,他也双手合十道:“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因为我心中有佛,所以我觉得无须再给佛祖上香。” “贫僧法号觉醒,施主看上去颇有慧根,与我佛门有缘。不如放下,投我佛门?” 程德:“......” 他可不想当和尚,这觉醒和尚,倒是把他给整不会了。 再了,咱们才第一次见,你就要让我当和尚,谁给你的自信啊? 程德望着觉醒和尚眼中露出期待的眼神,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当然,他面色依然表现得很平静。 于是,程德回道:“见性志诚,念念回首处,即是灵山。觉醒大师,你着相了。” 觉醒闻言一怔,目光里充满了喜意,双手合十道:“佛者,觉也;法者,正也;僧者,净也。施主,贫僧以为你很有慧根,施主也确实与我佛有缘,关于这点,出家人不打诳语。” 程德笑了,回道:“我不愿投身佛门,觉醒大师却要让我加入佛门,你这是不与我方便。觉醒大师可听曾过一句话?” 觉醒愣住了,问道:“何话?” “若不与人行方便,念尽弥陀也是空。”程德望着觉醒回道。 觉醒听后,双手合十,目光一亮:“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施主,确实是贫僧着相了,还望施主见谅!” 程德望着觉醒道:“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或许,将来觉醒大师,另有一番造化。在我看来,觉醒大师非常人。” 觉醒笑了,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谬赞了!” 觉醒朝着程德点了下头,正准备离去时,程德忽然道:“在下程德。” 觉醒身体一顿,尔后,又继续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