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玄凰秘印破碎,三日不休
锵锵 凤凰长鸣,如今金玉相击,清脆悦耳,可是这如仙乐般,人间难寻的妙音落在风清安的耳中,却是令他烦躁不已,因为当这一道凰鸣响起的时候,便就意味,他便会被会强行守身。 “嘶~” 当冰凉的寒意席卷全身,令他涌动的血气重新归于四肢百骸,明明都已经寒光闪耀,渴望饮血的灭世霸王枪瞬间就被强行打回了短戟形态。 “我受够了,东煌,这玄凰秘印也该解除了吧!” 风清安推起压在自己身上的国主,虽然他的周身气血在曼妙身躯的刺激之下,正在重新汇聚,但他知道,过一会儿又会被那道秘印强制回复。 床弩箭上膛,却不得发射,还必须得强制退出,这样的滋味,他不想再体验了,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凡俗少年了。 莫说他现在不是凡人,拥有近乎无限的寿命,就算他是凡人,这岁数差不多也能娶妻生子了,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阴阳和,故能有子。这里可不讲究什么十八成年,只有二十及冠 “你现在多大了?” 骑跨坐在风清安腰上的国主沉思片刻,而后询问道。 “已经要满十六了,当年与我嬉戏的同龄玩伴,如今大抵都已为人父了,动作快的,如今说不定都已有子女。” 风清安算了算自己的年纪,格外不满,这固阳锁阴的秘印出发点的确不错,但他这种已经符合条件的,是不是该解开了?真要锁一辈子不成? “还是小了些,需再等几年!” 东煌眉头微蹙。 “我现在已经不小了,不信你看看!” 听到幽煌国主的话,风清安格外不满,几年前让他忍一忍也就算了,毕竟那时候确实才刚刚发育,而且他才初步踏入修行。 可如今,多种体质特性叠加,他甚至已经达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不朽,与那些取得了长生道果的天仙道君相比,也不过就是没有安生护道的大神通大法力罢了。 真要是苟命的话,谁能熬死谁,还不一定呢,最起码他就没有所谓的三灾九劫,天雷也劈不到他头上。 多年来,一直被风清安穿在身上,甚至因为不断浸染他的气息,看似雪白的龙皮上,都已经隐隐重新要生出青鳞的龙衣被扔到软榻之下,堆叠在了一件早就褪下的玄色袍裙上。 “……” 暗紫的诃子上,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赤金凰鸟,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与之相衬,愈显幽煌国主肌肤胜雪,原本冰冷淡漠,气势凌人,甚至会让人忽略其容貌的绝世容颜,此刻却是多了几分妖娆魅惑之感。 “怎么样?” 风清安双手叉腰,正得意之间,凰鸟啼鸣再起,高贵而又不失艳丽的冰蓝凤凰显现在风清安的胸膛上。 丝丝缕缕的灵光从玄凰秘印上迸发,下一刻,伴随一声更为高亢的啼鸣,凰鸟振翅,飞了出来,翎羽舞动,绚烂到近乎于梦幻的灵光也随之洒遍风清安的全身。 沐浴在冰蓝色的灵光之下,此刻已然有些迫不及待的少年,只觉得有丝丝缕缕的寒意弥漫,试图安抚他此刻躁动到快要近乎于沸腾的血气。 可他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黑山,森淼,还有如今并不怎么听话,甚至还生着反骨,有些小叛逆的天魔白虎,君阎。 它们的每一次突破晋升,他都能够通过魂契得到反馈,哪怕他躺着什么都不做,他的体魄已然达到了非人的境地。 哪怕单纯比拼血气的浑厚,风清安自问不逊色于任何混元境的武夫,因为他得到可是妖王的血气反馈。 虽然对于妖王来说,那被风清安分润出去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逸散出去的微不足道,可是落在风清安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秘印并没有破碎,你若是契合了要求,这道秘印自然会破碎,现在还不够,伱再修行几年吧!” 此刻的幽煌国主,身上只剩下里衣,几乎无人得见,曲线完美的姣好身形展露在风清安眼前,只见雄峰巍峨,纤腰如柳,修长笔挺的大腿,浑圆雪白。 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在四周昏暗魂火的照耀下,莹然生辉,与身上所剩不多的暗紫衣料相映,令人血脉喷张。 “不够?!” 周深血气再次被迫沉寂的风清安可谓是恼怒不已,可是他也隐隐察觉到,那道玄凰秘印已经快要封不住他了,只要他的血气能够再增强一部分,就可以冲破秘印。 “我现在就突破!” 被扒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风清安,重新穿上裤衩,盘膝坐在软榻之上,运转起来,他如今所能掌握,并且已经被他合五为一的五大御兽师修行法门。 其中,《元灵圣魂诀》,是在他一次与黑山练习《融神术》的时候给予的,风清安琢磨了一下,虽然难度再上一等级,但到底也是同出一源,万变不离其宗,所以,如今也掌握了。 在完成这一道支线任务的同时,风清安又获得了新的任务,不过却是极为少见的,在发布的瞬间,就被风清安完成了。 【天兽主·支线任务:称霸一方】 【要求:拥有六尊领主级以上的战力】 【奖励:《元灵祭魂术》】 同样是增强兽宠潜能的御兽师秘术,不过与万灵至尊体的特性相比,就显得极为鸡肋了,但与万灵至尊体不同的是,这些秘术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在旁人面前施展,不需要担心什么。 哗啦!哗啦! 有江河溪流奔涌的声音响起,屹立于天兽主这一境界顶点的风清安修行时,所呈现的气象与最初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此刻,风清安身上所呈现的异象,与他修行《六阴幽天仙经》一样,这幽冥天地之间的阴寒灵气,如百川汇海一样,欢呼雀跃,涌入到他的身躯中,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炼化,成为他增强自身魂魄底蕴的部分。 “炼魂之法!” 东皇凝视此刻已然被深沉的魂光萦绕的风清安,感受到了一股别有的道韵,不禁轻声自语。 对于修行界中,绝大多数修行者而言,魂魄固然真实存在,可是碰不见,也摸不着。 哪怕是随境界的逐步提升,能够感觉到自身魂魄的存在,可是也鲜有修行者,敢在自己的魂魄上动手。 即便是蕴养增强魂魄,也只是通过服用各种天材地宝或者是以之炼成的灵丹妙药,最过分的,也是通过特殊的法决,间接来增强魂魄底蕴。 可是风清安此刻修炼的法决,却是直接掠夺天地中的诸多灵韵,炼化之后,直接增强自己的魂魄,这样的修法,可谓是相当大胆与直接,她记得,最初遇见风清安时,他就在修炼魂之法了。 “淦!” 已将五大魂诀尽数掌握,运转自如的风清安逐渐积压魂力,而后,便感觉到了一道无形的壁垒,这就是天兽主与逆兽王之间的壁垒。 这对于风清安而言,是极为新奇的体验,他从未在一境界上困上如此漫长的时间,虽然他对此早就有了预料。 随着他踏足更高境界,魂力的品质接连蜕变,魂力于识海之中积累,更是广如大湖,修行的速度自然也就逐步放缓,一次修行,难以感受到明显的增长。 他获得《元灵圣魂诀》,如此漫长的时间过去了,可是他依旧没有踏足到逆兽王的境界,没有凝聚出第十一道魂契。 他这段时间的修行,只是在不断凝练魂力,加强已经凝聚的十大魂契。 不过,得益于这段时间的积累,此刻他敢在东煌的面前放下狂言,要当场突破,最少也将要将玄凰密印给破了。 不然总是禁锢他的血气,让他充沛的精力得不到发散,修行中人锁阳固精,是为了不损耗先天元气,耽搁自己的修行,可是他还缺什么,他只有多的,而不用担心少了。 “拦了我这么久,也该破了吧!再这么继续挡下去,也太不给我至尊体面子了。” 咔嚓~ 随着冥冥之中,一道只有风清安听见的破碎之音响起,如同亘古不动的天阙,又像是千年不破的要塞,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住,浮现出裂缝,碎裂之势以不可阻挡之势,蔓延开来。
轰! 将风清安困住许久的无形壁垒,在达到临界点之后,轰然破碎,积压了许久,色泽深沉,近乎于紫的魂力,在此刻如困龙升天,直上九霄。 原本深沉到近乎发紫的暗红魂力,在此刻彻底蜕变,化作一抹淡若云烟的紫气,萦绕在风清安的身上,看似轻如鸿毛,却有威凌千山之重。 也就在魂力彻底蜕变的这一刻,一直让风清安念念不忘的第十一道魂契,轰然成型,都不需要他自己主动去凝聚,自然而然的成型,犹如一颗璀璨的紫光星辰,在他的识海中闪耀。 锵锵—— 凰鸣再起,只是这一次的凤鸣之音却不如先前两次的高亢,而是带着一股决然,冰蓝凤鸟绕着风清安飞了最后一圈。 华丽而又不失威严的身躯便在空中轰然破碎,化作一道冰蓝光雨,一滴不剩地撒在风清安的身上,浸润他的身躯神魂,令风清安有了一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舒畅清爽之感。 “哈哈哈,我成了!” 就在魂契凝结成功的一刹那,风清安就猛然睁开眼睛,得意大笑,紫色的魂光在他的眼中闪耀,让他多了几分邪魅,望之不似正派人物。 “东煌,我成了!” “嗯!” 幽皇国主应了一声,少年猖狂的笑声戛然而止,依旧还有紫韵灵光闪耀的双眼猛然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惊世绝景,就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 此刻天地万物都已然失去了色彩,在风清安眼中都没有了存在感,因为一位钟天地灵秀而生,聚日月精华而形的女子,此刻毫无遮掩地站在他的眼前。 黛眉如画,眸若星辰,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肌肤如玉,墨发垂腰,这是一种不应存于世间的完美无瑕的极致之美,哪怕就在眼前,都让人有一种极度不真实之感。 世间的一切都因她而失去了色彩,唯有她明艳绝丽,自诩见识不浅的风清安此刻都是呆若木鸡,不知该作何反应。 “呵!” 看着风清安呆愣姿态,东煌不禁发出一声轻笑,神色看似从容镇定,没有半分异样,可是她探出的手指却是微微有些轻颤, 囚龙狱! 一门在不久前练就的神通施展,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就落入国主之手,旋即便是一转,就如风清安刚进来时一样,将他按在软榻之上。 后背传来的冲击感,令风清安从呆愣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已然欺身上前的幽煌国主,少年神情一禀,仓促应战。 虽然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期待如今之事,并且早就猜到这位国主已然做好准备,说不定比他更为期待,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直接…… 氤氲的紫气不知何时在空旷的大殿之中浮动,炽盛如雏龙的血气在软榻之上翻涌,那是一位rou身可以堪比大妖的少年,浑身的血气,被勾动起来之后,自然而然展现出的异象。 嘶~ 纵然周身血气炽盛有若烘炉,甚至就有血焰在身上熊熊燃烧,可是风清安在入内之后,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一股冰寒刺骨的冷意流遍全身。 以他如今这已然堪比大妖,可以比拟混元境武夫的rou身,险些都没有扛住,好在国主很快就察觉到了少年的异样,螓首低垂,一股相比之下,温润如初春的暖意散发。 咕咕!咕咕! 风清安很快就寻到了应对之策,他抽取来自炽阳树的炎阳之力,配合的周身血气运转,很快就将侵入身体的寒意驱逐殆尽,近乎被冻僵硬的身躯,重新恢复活力。 可正当风清安尝试进攻,试图掌握主动权的时候,冰寒刺骨的寒意就海潮般汹涌而来,摧枯拉朽地击溃他的一切反抗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