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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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从知府这里入手,待掌握一切后便硬攻,两片山打得热火朝天,很快吴广带的军队人多占领上风,士气高涨,仿佛全都能一对二,锦衣卫拢共来了三十人,比军队武功高出不少,基本一对十,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军队也死了不少人, 很快小喽啰便被杀光,俘虏了十四名首领,这些私兵没有一人投降,才发现这些兵根本不是寻常的兵,这简直就在培养死士,只是还不成气候, 一万余人,两千人挖矿,其余全是死士,其中约莫有百余名是高手,死士头领,武功不差,心狠手辣,但也几乎都挂彩了, 吴广带着几个护卫下了矿,矿所在的位置在一处山崖底下,山崖中间挖出一个洞xue,穿过长长的过道,里边摆放了桌椅,犹如一个议事厅,感觉整个山脉都被掏空了, 很快就找到了矿脉的账本,里边详细记录了铁矿产量,且用途,还有制造兵器若干,吴广拿着账本,骂了一句,:“这些龟孙儿,“ 拿着账本,然后又让锦衣卫搜查了一番,看看还有落下的没有,约莫四个时辰过去,吴广带的人掌握两处铁矿,全部换成自己人,三十名锦衣卫牺牲十五人,暗卫三十名死亡十三名, 两万军队死亡五千余人,伤两千余人,暗卫负责看管俘虏, 萧锦熠押着青州知府大摇大摆的往府衙去,人群中有一个男子见势不妙,悄悄退出人群,走路时东看西看,防止有人跟踪,赫然就是上次出现在知府书房那刀疤男, 到一处米粮铺子门口,敲门,门被打开,刚进去就被剑抵住脖子,刀疤男知道这是暴露了,原本有些慌,很快又镇定,寻找逃跑的机会,假意两手抱头,然后快速用铁护腕弹开红羽手里的剑, 红羽知道他不会束手就擒,男子快速捡起地上刀,两人在铺子里你追我打,铺子里早已狼狈不堪,刀疤男脚踩柱子借力举起手里的刀向红羽砍去,红羽后方无路可退,生生用剑接了这一刀,虎口处被震麻,连剑都被砍出一个缺口, 借势用剑向刀柄处划去,男子往后一退,并未伤到,但是只有他知道刚才这一下是用尽全力,没想到他能接住,且那把剑只是砍出一个缺口,铺子里桌椅柜台全部损坏,知道自己打不过,掏出手里的药粉向空中撒去, 红羽见状不妙,赶紧捂鼻,就在捂鼻那一刻,刀疤男朝红羽所在的位置射出三叶暗器,接连三枚,红羽被迷药扰乱,手臂被一枚暗器擦伤,那被暗器划伤的地方变得乌黑,流出来的都是黑色的血液, 在刀疤男向红羽砍向之际,红衣从门外进来,朝刀疤男背后一刀,然只是划出一条口子, 红衣擅长毒药,迷药对她来说根本没用,朝刀疤男抛出一枚药丸,刀疤男用刀挡住,药丸里的药粉在刀上散开, 男子猝不及防的中药,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红衣走到红羽面前,看了看他肩膀上的伤,“啧啧啧,这么低级的毒也好意思拿出来用,“ 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到处两粒药丸,“诺,吃了它,这点小伎俩也能伤了你,看来你是松散的太久了,要是主子知道定然会罚你,“ 红羽接过药,仰头便吞了下去,坐在在一旁调息,只见手掌附近发出淡淡的的光晕,红衣走到刀疤男身边,踹了他两脚,“在你爷爷面前用毒,不自量力,怎么样爷爷的软骨散是不是很有效,“ 男子目光如蛇阴冷,只是瞪着红衣,并未言语,一刻钟后红羽调息完毕,手臂随意用一块布缠绕,因为吃了红衣给的药丸,那皮肤慢慢恢复正常的颜色然后两人拖着刀疤男就往府衙去了, 府衙内,萧锦熠早已撕下伪装,坐在公堂上审案桌前,手里把玩着一块翠玉,刚才之所以要带面皮不过是怕货物不对而已,那知府在堂下跪着,旁边还有那青州刺史,(朝廷派来监督地区官员的,也叫钦差大臣) 关知府看见刀疤男被带到公堂上的时候才确定,完了,这下完了,希望那些死士和铁矿不要被发现,不然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萧锦熠:“关业关知府,王士均王刺史,知道今日请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儿吗“ 两人原本是跪着的,被这声音吓得趴在地上,:“下官之罪,下官该死,“本来就被抓个现行,狡辩也没用, 王刺史:“下官愚昧,不知世子请我来作何,“ 萧锦熠眯了眯眸子,冷笑一声,俯视着堂下两人,缓缓开口:“王刺史,身为一州监察使,发生那么大的动静你当真不知还是觉得别人都如你这般蠢“ 王士均听完身子一僵,自己是皇帝派来青州监察,自己本是打算将看到的事情上报,奈何关业给出丰厚的酬劳,这才迷了心,如今算是东窗事发了, 关业听完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求萧锦熠饶了自己的家人,但这事儿怎么可能是萧锦熠能做主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身居要职,不为民着想谋福利,反而欺压百姓,霸占良田,纵容令郎强抢民女,你眼里可还有王法,“ 萧锦熠的声音响亮整个大堂,洪亮清脆,:“拖下去,当街杖责三十大板,关入大牢,关府,王府人员全部关进大牢,听发落,“ :“是,“ 立马就有官兵把两人押在府衙门口,趴在长凳上,一个府衙兵拿着铜锣,当当当,:“青州知府连同钦差大臣刺史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上京现已查实,当街重打三十大板后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然后就响起啪啪,啪, 还有两人的嚎叫,:“啊,啊啊“听得百姓大快人心,底下看着拍手叫好,还有人对着两人扔烂菜叶子,鸡蛋的,由于有官兵守着,百姓也不敢做的太过, 而盐矿那边,就几个庄稼汉很快就被制服了,山脚下那男人猎户是关业手下一名护卫,是关府家生子,会些拳脚,对关业忠心不已,尤其关业还给他在外成家的机会,叫关河, 红日,红月两人带着一支五十人的军队,往山上去,很快几人就到了山上,那些村民见状知道事情败露想要跑,很快就被团团围住,原本干枯的湖水塘,中间被掏出一个大大的洞,周围都是盐块,湖边上建了两间木屋,
偌大的一个池盐,中间凿出一个井,井下便是井盐,这些盐都是自然结晶,不用提炼,只需要排除杂质即可食用,有的是粗盐,细盐在地上薄薄的一层,混合着泥土,无法提炼出来, 在乾元国,贩盐是掌握在朝廷手里的,这私下采盐贩卖,扰乱价格平衡已经犯了律法了,流放千里之外当苦力,情节严重的处以斩头之刑, 关河见状想打打人跑路,可他那些拳脚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兵比,简直就是过家家,捏住他的手腕一转,关河便被押到趴在地上,胳膊三两下就被卸了,疼得他趴在地上直冒汗, 山上的人全部被绳子绑着,留了十个兵在盐池守着,刚下山,一路上都有村民守着,那些被抓的村民家人哭着喊着,都不知道犯了什么事,那些男子也不敢当众说出来,只得低着头, 毕竟村里好几个壮年,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伸手拦住了路,卖着笑脸询问由头,:“官爷,小老儿是东源村的村长,不知道这几个混小子犯了什么事儿,“ 红日看了看他,:“过两日你们去平原城里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老头听完知道问不出结果,:“几位官爷可要到家中喝杯茶水“ 红月:“不用了,“然后老头自觉让路,这官兵继续押着人走,那些壮汉家人都在一旁担心,有的人家连忙回家拿钱,在官兵后面跟着, 都是些庄稼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没见过这么多官差, 村外不远处,几匹马,和四辆板车,红月两人跟其中两人骑马,板车上拉的是山上还未来得及运走的盐,只装了一辆车,其余板车上坐的都是犯事的村民,村民坐在板车中间,由绳子反捆着手,官差将人围在中间, 回城路上走了两个时辰,一路上板车上的人都被过路的看见,几个男子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视线,而路上的人都是指指点点,议论着这些人为什么会被绑着,还有官差看守, 到城里的视线更多,几个庄稼汉哪里经历过这些场面,脸上涨红,不敢抬头,几人直接被押进了大牢, 天黑得彻底,红星送来账本,还有吴广的信件,打开信件看了看,知道详情后,便把信件烧毁,又提起笔在纸上写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放下, 拿出所有账本,一一核对后,交由红月,:“用最快的速度送到皇上手中,“ 红月接过东西,退了出去, 接下来便是处理青州公务,等上京旨意,等下一任知府,关王两家抄家后,萧锦放了那些被抢的女子,给了一笔钱,好几个都哭着朝府衙磕头,还有那些被抢的良田,铺子,全部如数奉还, 短短几天,百姓见到官差都是笑脸相迎,以前见到官差都是背后吐口水,诅咒,不过现在这些官差已经不是以前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