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熟悉的味道，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样，这丫头没让你失望吧？”送走郑慧林母女俩后，徐灿浩和李任河站在车边闲聊。

    “嗯，是个值得培养的孩子。是想放进组合吗？”如今女团百花齐放，大势现行，难怪李理事会这样问。

    “公司还有其他人选吗？”

    “不是，但可以现在物色，只是训练方面短时间很难办啊。”李任河蹙起了眉头。

    “公司现在还没有计划吗？那就慢慢来吧，暂时把慧林作为独立艺人培养。”

    “现在也只有这样。看来，得马上成立专项团队，召集人手开始组建练习部门的事了。”

    “好的，要是有需要告诉我。对了，妍儿最近很久没活动了吧？”

    “有啊，广告，慈善活动，都在抱怨没有训练时间了。”

    “呵呵，是吗？那还是尽量保证她的训练吧，毕竟妍儿得靠花样成绩来支撑人气。”

    “哦，对了！记不记得那时候她和少女时代金泰妍合作的？”

    听到泰妍的名字徐灿浩怔住，愣愣问道：“什么？”

    李任河皱眉看着灿浩，似乎在责怪他对两个与他关系都不错的女孩子一点儿也不上心。“KBS。《听得见吗》舞台，这个。不知道吗？”

    “啊~那个啊，当然知道。”徐灿浩不得不借用帕尼的不懂装懂技能，暂时心虚的逃避。

    “怎么样，妍儿唱歌？”

    “nae？”徐灿浩根本没听过，哪能作答。

    “呀~那孩子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生的。我看啊，她即使不去做运动员当一名歌手也完全绰绰有余。啧~培养起来还真说不定呢…”

    徐灿浩生怕李任河再让自己点评什么，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嚷着还有事上车溜了。“呼~有功课要做咯。这俩丫头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儿去了？”他坐在位子上自言自语地嘀咕。

    “会长nim，去哪儿？”司机问。

    “几点了？肚子有点饿了。”

    “七点二十五分。”司机看眼仪表盘后回答说。

    “这附近有好店吗？想吃蟹酱汤饭了。”徐灿浩回忆起之前在网上见到的秋蟹特卖广告，联想到了黄澄澄的蟹子酱，不由地咽下口水。

    “哦…汉阳公寓（同处于汝矣岛）那边好像有一家汤饭店还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蟹酱。要不要去看看？”司机提议。

    “是吗？那就去吧，还等什么。”徐灿浩眼睛“噌”的一下变明亮了。

    半小时后他们的车还在国会大道上堵着。近一个小时才转道变向驶上风之路，沿江道过去汉阳公寓那边。

    “10月27日周二的下划线是我泰妍的故事。我有粉红色、黑色、蓝色、绿色这四种经常用的圆珠笔。虽然都用于我整理日记，不过因为我的性格不能持续的整理日记，但是从某个瞬间开始，很好奇过去的日子。1月7日我干了什么呢？3月9日我生日的那天我干了什么呢？”车载电台里飘出的背景音乐就像荡漾的水波纹，一层一层的，推动着安静坐在车里的人们心绪飞向宁静的港湾。

    “经常听这个吗？”徐灿浩望着窗外沿江星盏坠地的魅力夜景，问道正驾车行驶的司机。

    “nae，一般晚上有时间就会听听。泰妍xi的电台节目现在很热门啊，这个时间大概有许多出租车上在放着这个吧，毕竟晚上是属于年轻人的世界。呵呵…”伴随着轻柔旋律的音乐和动听的女声，驾车司机放松下来后话也多了些。

    徐灿浩依旧望着窗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也可以知道我是过了怎样的一天，也沉迷在回忆中。可以重新想想当时的失误或者我感受到的东西，进行整理。很多角度看都是有意义的。”电台。

    “也想记日记了呢。”司机自我感慨道。

    与司机的联想不同，徐灿浩听着电台却是想到了今天录音棚里的声音，那是郑慧林在他的要求下又一次演唱《微笑着看我的那个样子》。那时，一墙之隔的那个女孩儿…

    “去MBC。”徐灿浩突然说。

    “nae？”司机不敢确定自己是否听准确了。

    “广播中心不就在这附近吗？”徐灿浩依旧自我地说着，不多解释。他正为突然涌上来的奇怪感觉而迷惑：为什么这个时候…会那么迫切想去看看…

    “汤饭…nae，我知道了。”司机虽然不解，可还是出于职业素养按要求将汽车打弯掉头。

    徐灿浩是MBC的常客，但广播中心却不常来，即使是公众大明星，在面对安检门和保卫的问询他也不得不撒谎是受邀来参加节目的，忘了带出入证件，这才顺利登上电梯。“哦，对了。这里面有便利店或者咖啡店吗？”徐灿浩忽地想起见面礼这号事来，阻止电梯门合上，问道不远处的保安。

    “出门左拐就有一家，我们这里没有。”保安告知。

    “呵呵，差点忘了这事，抱歉。待会儿我再进来可以吗？”徐灿浩笑着出来，和善地拍拍年轻保安的胳膊。

    “好的，随时可以。我还没到换班时间。”保安受宠若惊地说道。

    徐灿浩抿嘴微笑，向保安点头致谢。二十分钟后，他和司机再次出现在这名好说话的保安面前。“哦，这是我的助理，东西比较多，所以需要他的帮忙。可以吗？”徐灿浩见保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随行，于是解释道，并递给他准备好的咖啡。

    保安看着两人手上都提满了东西，咖啡杯，还有他们队里经常去的那家寿司店的外卖盒子，很通情达理的没多说话，示意他们可以进去，同时谢过徐灿浩给的咖啡。

    循着有过一次的记忆，徐灿浩两人来到现在只有一名主播主持的亲亲电台直播室，敲门而入。“您们好。”

    “哦？！”

    “徐灿浩xi？您来啦。”节目人员惊讶地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位，忙有助理、作家一级的几人起身迎过来，接过灿浩递上的探望礼。

    “呵呵，刚巧路过，听到你们节目在放送就过来看看。不会打扰各位吧？”徐灿浩亲自给PD送去咖啡。

    “是来看望我们泰妍的吧？是啊，不愧是模范哥哥、妈朋儿。”PD笑着赞道。

    徐灿浩听到泰妍又病了，心下一愣。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性，只好顺着PD的话应承。

    “哎，这孩子。”PD不明意味地感叹一声，令徐灿浩随着他的目光一齐看向播音棚里间。金泰妍正身披毛毯，原本遮住小嘴的口罩拉至下巴处。“明知自己不舒服，我们已经准备找代班DJ了，她还一早就来电台等着。看到她披着毛毯蜷缩在位子上打盹的样子，任谁都会心软的。”PD边说边偷瞧徐灿浩的脸色。

    “是啊，我当时还说：这要是让我们泰妍的父母看见了，一定会很心疼。看看这个，叫人感动的小家伙，不得不佩服。”节目女作家来到两人身边插言说着，同时递给徐灿浩自己的手机让他看看。

    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是小个儿让毛毯包裹着，画面里就她独自坐在长椅上，上半身紧紧贴在双腿上。若是在无人告知是谁的情况下，徐灿浩或许认不出埋首于膝头的，看起来亟需保护的小身子骨就是现在在里间带着点点微笑认真读稿的金泰妍。一股酥麻，或者是酸麻如蜂蜇的感觉布满徐灿浩全身，皮肤上不自然泛起小疙瘩。他将手机还回去时，脸上的笑容才起便逝。“有没有吃东西，大家？”徐灿浩想着就机会进去，只是一瞬间冒出了这样的念头，随后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唐突。

    “谢谢。”节目组为了准备8点档的开播，一般情况下都来不及吃正式晚餐，他们分发了徐灿浩买来的四大盒寿司卷，纷纷说着感谢的话。

    “不是录播吧？”徐灿浩问道。

    “嗯~不是，可以进去。”PD咬了一半章鱼寿司在嘴里，含糊着说道。

    “喔~谢谢亲爱的大家在秋夕时送给泰妍的松糕，谢谢。我有好好吃哦~还有我最最亲爱的室友…啊~！”金泰妍似乎对徐灿浩的到来惊讶异常，就像看见火星人突然向他伸出食指欲寻求沟通一样堂皇。“你怎么来了？”她用唇语问道。

    瞧见小个儿吃惊的可爱模样，配上挤眉弄眼的样子，徐灿浩嘴角越翘越高。笑着伸手让泰妍继续播音，自己忙着把咖啡和加了小番茄的手卷寿司铺开到桌子上。做完这些再看向金泰妍，恰与她不时瞅过来打量自己行为的眼光撞上，两人像初次见面对上眼似的怔神相视，虽仅仅两个呼吸的时间，金泰妍却似乎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些与以往不同的东西在蠕动，迅即低下头继续播音。

    “可以休息吗？”徐灿浩将写在纸巾上的话推到泰妍面前。

    金泰妍瞟一眼纸巾上商量的话语没有立即作出答复，继续带着笑容主持：“…今天又有多少人和泰妍一样，独自在车上，在家里听着电台度过，打发时间呢？其实泰妍看过窗外，今晚的月亮依然闪亮、大，各位们~不如停步来到户外呼吸一下夜晚凉爽的空气，看看漂亮的月亮放松放松吧~让我们一起站在瓦尔德的田野上,静心聆听Tamas.Wells用他的温柔给我们带来奇迹的美妙歌声。”金泰妍不知不觉按照桌子前的电子题板上显示的文字行进节目，那头是由体谅她的作家输入文字，PD给插入歌曲，有意为播音棚制造几分钟的空闲时间。

    徐灿浩见泰妍放下耳机关上麦后，马上把咖啡推到她面前。哪想泰妍只是瞥了一眼咖啡杯，转手拿过自己的杯子，只饮白开水。

    “今天怎么来这儿了？”泰妍几乎喝下一大半杯中水，搁下杯子后扭头看向灿浩。

    “咯。听说你生病，正巧在公司，就顺道过来了。”徐灿浩又将寿司盒子推至泰妍面前。

    ‘嘁~撒谎。生病那么多次，唯独今天这么巧过来，一定是有……什么呢？’金泰妍暗自揣测徐灿浩的来意，眼睛定定地盯着前方，不知不觉已经往肚里塞进去了两个寿司。

    “怎么，一个人主持很累吧？”徐灿浩以为她放空是累的。“是啊，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一个人在活动，压力大，身体疲累，肯定会生病的。有没有和经纪人说说，安排时间休息一下，这样的状态做什么事都不能百分百投入啊。”听了灿浩的话，金泰妍抿嘴没作声，倒是眼神不再呆滞。“这次什么病？”徐灿浩对沉默不介意，将泰妍的无言归咎于生病后的精神不佳。

    “结肠炎。”金泰妍很坦诚地扭头过来看着徐灿浩，只是她自己也没曾觉察到眼皮耷拉得厉害。

    “看样子…有些严重呢。”徐灿浩像是在呢喃，不断在金泰妍脸上搜寻能证明她身体机能良好的地方。可惜…罕见的皮肤无光泽，有些干涸的上唇，若隐若现的眼袋，眼白上淡淡的血丝，这些仿佛像“我是病人”的图章一样盖在丫头身上，布满了这个小小的，却依旧倔强的身体，瞧着让人不禁怜惜。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拂去杏眼下本不该有的累赘。可是金泰妍这时稍稍往后退缩了，奇怪地看着有些异常的徐灿浩。这些动作同时也惊醒了徐灿浩。他尴尬地笑起来，伸出去的手变道落在泰妍瘦小的肩头，轻轻拍着，边说边站起身：“自己多注意身体，多喝水。我先出去，不打扰你做节目，待会儿完了我送你。提前给公司打电话说明下吧，不用派人来接你了。嗯？”插播的音乐就要结束，徐灿浩还站在原地期待肯定的答复。

    金泰妍自以为是因为生病了，脑袋瓜才有些不好使，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此刻眼前的男人今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或者也是因为生病了，又或许是因为心血来潮想要照顾人，再要么是可怜自己？可是她嘴上却木然的回答说：“要到十点结束…”

    “没关系，我在这下面发现一个不错的小书屋，我在那儿等你。”徐灿浩微笑着回应，旋即指指外间冲他们挥手的PD，在提醒泰妍做好准备放送。

    目送着徐灿浩走出去，见他和PD、作家们道别，临出门又冲自己笑着挥手，比划打电话的动作，金泰妍始终觉得今天的徐灿浩有点奇怪，愣愣的不着边际的想着，直到PD大喊让她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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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尔时间10:46。天空云彩如丝，遮不住漫天星斗和被众星拥戴的圆月。

    徐灿浩坐在车里看丫头们参加过的综艺，还是司机提醒他，泰妍让电台栏目组的人送出来，他这才醒悟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完了吗？他们是不是还去聚餐？”徐灿浩下车扶上泰妍，丫头也没有推辞，点点头应答他的问话。“小心。”徐灿浩把手遮住车顶，生怕泰妍碰着脑袋，如此殷勤的举动更是加深了泰妍的疑惑与好奇。“干嘛，那么看着我，脸上有东西吗？”两人上车后，灿浩见泰妍不时看向自己，笑着打趣道。转身从后座提溜一袋刚才在药店买的泡腾片、维生素片、蛋白#粉等等保健品给泰妍。

    “全是给我的？”金泰妍惊讶地看着满满一大塑料袋的东西，估量着自己是否能拿得动。

    “和她们分着吃。当然，主要是给你的，多补补。”徐灿浩把塑料袋放在地上，将泰妍该吃的一一拿给她看，同时不停叮嘱她该怎么吃。

    金泰妍望着一会儿埋下头只见脑袋旋儿，一会儿抬起笑脸认真讲解的徐灿浩，是真的迷茫了。眨巴眨巴眼睑，好似不认识眼前人一样小嘴微张，愣愣地看着徐灿浩。

    “怎么，太多记不住吗？不要紧，我给你写上。”徐灿浩忙又从抽屉里翻找出笔，在每样保健品盒子上详细写下何时该吃那个，一次或每天吃多少的注意事项。写着写着，感觉到一片暖暖的滑腻盖上自己的额头。

    “oppa，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要离开？”金泰妍的脸上开始出现凄婉的神色，她想起了半年前那次也是在车上的离别。

    “呵呵，没有啊，想什么呢。”徐灿浩瞧着泰妍懵呆的模样觉着好笑。

    金泰妍愣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难道…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对我？为什么突然…这样…我现在觉得好害怕。”

    见泰妍真的紧紧将自己裹在毛毯里，徐灿浩没忍住给笑出声来。“哦~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对你们就不好吗？还是你期待我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说着话，身子慢慢向泰妍前倾过去，表情诡异中带着点儿猥琐，眼睛邪乎地眯成缝，眉峰还不时跳动着。

    “我累了。”金泰妍没有按预期中的提起精神来笑闹，而是瞬间给自己穿上厚实的护盾，一下子将徐灿浩的攻击和后续技能化于无形。她说完，重重呼出一口气，整个身子陷入座椅的包围中。

    口气很重。这是徐灿浩闻到泰妍呼出的那股气以后的第一念头，心里想着：这丫头看来是因为肠胃不适，真的很累。“好吧，你先休息，到宿舍了我叫你。”他说着，起身帮泰妍放倒座椅，轻手脱掉她的鞋，将毛毯拉下盖住那双小脚丫。见泰妍闭着眼没反应，任由施为，以为她已经睡去。“呵呵，真是个孩子。哎~”他又脱去自己的薄西服外套，盖至泰妍没有毛毯的肩头位置，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做完这些才笑着退回自己位子上。

    金泰妍从一开始闭上眼就没有睁开过，起初只是为了获得安全感独自思考一些事情。可当徐灿浩开始摆弄自己的鞋子时，她的心眼张开了，即使不能视物，她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徐灿浩轻柔的一举一动。‘今天没有用香水吗？’那股熟悉的味道涌进自己鼻腔的时候，泰妍对自己说，嘴角也开始小幅度地向脸颊两侧慢慢打开。静待片刻，车里渐渐没了声息，她悄悄借着翻身的机会，将还存在记忆里的那件黑灰条纹的窄袖西服拉上盖住自己整张小脸。

    “太阳。泰妍啊~醒醒，到了。”到了丫头们宿舍大楼前，徐灿浩轻轻拍着泰妍的腿。就在他忍不住要去试探丫头鼻息的时候，金泰妍自己翻过身来，只露出一只眼睛和头发在外面儿，较重却均匀的呼吸声竟让徐灿浩不忍心再叫醒她。瞧着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躲在自己衣服下的泰妍，徐灿浩无奈一笑，扭头对司机说：“帮我拿上东西，我把她送上去。”

    “nae。”司机闻言抽掉车钥匙，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提上塑料袋候着。

    徐灿浩轻手轻脚想拿掉自己的衣服，可是小丫头好像是把它攥在手里了，一时不好使力抽出来。于是，徐灿浩只好把毛毯和衣服囫囵裹在丫头身上，一手从泰妍脖子那儿的空隙穿过，一手从她腿弯过，将丫头拦腰抱起。“哦？比想象中要重呢。”徐灿浩对着在外面搭手护着的司机说，压根儿没注意到把头藏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泰妍微微蹙起了眉头，咬上下唇。

    “叮咚~”

    “一定是泰妍jiejie回来啦~”徐贤这小丫头反应最迅捷，从房间里嗖的一下冲出来打开门。“oppa！？泰妍jiejie怎么了？”小贤乍一见徐灿浩站在门外惊讶得小眼儿都瞪圆了。再见着老哥怀里的熟悉身影和那条毛毯，她立即紧张地追问。

    “嘘~别大惊小怪的。她只是太累了，让她睡着吧。进来没问题吧？”徐灿浩怕又出现以前鸡飞狗跳地收拾内#衣，鬼喊鬼叫冲进房间的场面，提前问着徐贤身后迎来的孝渊和帕尼。

    “没事，窗帘都拉上了，我们也没睡。呵呵…”金孝渊这丫头总是憨憨地笑。

    “那我真进来啦！”徐灿浩走进玄关，边蹬掉鞋子，边大声提醒屋里的丫头们。

    “进来，快进来吧！我正好没穿衣服！”里面儿响起sunny那混账小子的喊声，跟着就听见她的惨叫。待徐灿浩进来，才瞧见最短身正被秀英和侑利两个施暴，真要帮她实现未穿衣的愿望。

    徐灿浩连忙收回视线，连声嚷嚷：“呀，呀呀呀！后面还有人呢，你们真是。”说完，径自找进泰妍的房间，自有小贤乖妹子拉开被子，徐灿浩再将怀里的丫头连带着毛毯和衣服一齐塞进去。“呼~让她好好睡一觉吧，看着她都怪累的。”徐灿浩站着歇气，边上的小贤在帮她jiejie整理被子和头发。

    “oppa，诺。”孝渊给灿浩递来水。

    “唔~我走了，这么晚了你们早点儿休息。顺奎你…唉~”徐灿浩一口饮完了杯里水，说着走出房间，却瞧见sunny这最短身居然反攻了，将队里两个最能闹腾的长身给死死压在身下，场面简直不堪入目。还好自家司机懂事儿，没进来，不然得搬个小板凳儿坐着嗑瓜子儿，好好欣赏这幕活春宫。

    漆黑的三人间，最里的床铺上，有双明晃晃的眸子在灵动地笑着，可眨眼间又隐没在黑色的布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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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章奉上！虽然不知道要推荐还有啥用，但作为一种可以成为动力的存在，还是希望有人能不吝甩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