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李松未死
这几天我没有班,一直宅在家研究天机伞,研究的时间越久,我越吃惊天机伞的威力。更天机伞能吞噬吸收灵魂、能挡下一切攻势,且伞把抽出来是一柄利剑。这仅仅是我初期发现的,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功能,如此强大的神兵利器,难怪能引起这么多人争夺。 只是,我疑惑这女子为何知道血玉是天机伞为什么将伞赠与我 难道这天机伞本是那女子所有 如果真是如此,我不得不小心了。十年布局,十年前她能料到有今天,想想让人心底冒凉气。 我看着桌的伞,默默无言。 林菲飘荡在我身边,轻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卷进来” 我苦涩摇头“这一切都早已注定,算没有你,那个女人迟早会找我,只能说,你是一个无辜的替死者罢了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那你” 我抓起天机伞,变成吊坠,戴在脖颈,说“既然逃不了,只能适应,接下来,我只能接任务,尽快熟悉天机伞的功效。” 林菲默然“抓鬼啊。” “哦,对了,林琼怎样了好几天不来了。” “据说因为林琼涉及灵异事件,被学校与同学当成了异类,班主任与校长正在劝她退学。这件事闹到林琼家里,她父母只有让林琼转学。” “好凄惨”我为林琼感到默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咖啡。“有没有说转到哪里” 林菲歪着头,想了想,说“似乎只有一所学校肯收留这种学生。” 我愕然,微微一叹“你说的是据有最乱学校之称的贵族学校,景瑞高” “没错,那里虽然是贵族学校,却也是最乱的学校,只要有钱,可以去看来林琼家要破费了。”林菲也是感慨,这可是大灾难啊。林琼一个普通学生,突然卷进来,真是倒霉。 我捏了捏额头“我算不算有点责任” 林菲歪着头看我,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想了想,打电话给齐飞,看看有没有闹鬼的地方,收费的那种,齐飞说会留意。我知道这家伙不靠谱,再次给聂融打了电话,聂融说有个地方很怪,可以介绍给我。我记好地址挂了电话。 天色渐暗之后,我收拾东西出了门,按照聂融给我的地址,走进一栋旧居住楼。 “三单元五楼”我找到地址,敲门,门打开了,是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妇人,看着我疑惑问“请问,你找谁” 我说“我是受聂融聂警官所托,听说您儿子邪,特意来看看。” “啊,快请进。”妇人虽然这么说,眼却有所怀疑。我自然知道因为年轻的缘故,我并没有说什么,在妇人的带领下,走进一间卧室。 妇人解释“这几天我儿子总是迷糊,还有梦游的迹象,前两天差点跳楼。” 我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的少年,这少年大约十七八岁,身材消瘦,看着天花板发呆。我浏览了一下房间,桌摆放着大量书籍,地板放着海报等物,房间很乱。 “并没有恶鬼存在”我扫了一眼,走到床前,深深看了少年一眼。少年目光呆滞,淡淡瞥了我一下,便不再理会。 我想了想,对妇人说“您儿子并没有邪的症状,我建议可以去看医生,心理医生。” 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少年是因为压力大,这股压力不仅来自他自身,还有他mama。 告别妇人。 我离开小区,心有些失望,原来是白跑一趟。我给聂融打电话,将事情说了一下,挂掉电话,我去了一趟公司,照顾了一下小倩。 第二天,我恢复了班。 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也没用。 我白天班照顾小倩,晚回家吃晚饭与林菲一起看电视,生活虽然很枯燥,却还算充实。 直到这天 我正在工作之际,聂融打来电话“余晖,你在哪” “当然是班。” “你忘了一件事吧。” “什么事”我想了想,确实想不起忘了什么事。 聂融轻笑“记得你说过要请客的。” 我“” “明天是周六,你不班吧,我与齐飞约好了,晚过来,记着不准迟到啊,另外,带钱”聂融报了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我颇为郁闷,聂融这家伙记性忒好了吧,不提我早忘了。 下了班,我去银行取了点钱,打车去了一家夜店。 这时聂融与齐飞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我连忙招呼“阿晖,阿晖,快点来做,坐这边。”身边小姐挪了挪地方。 我坐下笑“警察叔叔能来这种地方玩吗” 聂融一棵花生扔了过来“你妹,不要叫我叔叔,还有,现在是休息时间,我爱去哪去哪。” “好” 我接过齐飞递来的啤酒喝了一口。 齐飞不高兴“听说你赚了几十万,这种事竟然不告诉我,还算不算朋友啊,不过算了,今晚你买单,看我们不痛宰你一次。” 我无奈“好,今晚全算我的,吃喝嫖赌随意。” “这还差不多,来,喝”齐飞举起了酒瓶,我们碰酒瓶喝酒。齐飞说“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还有,我找了几个不错的货色,这次不能拒绝,尤其是你。”齐飞指了指我。 我摇头“我是学道的。” “那有什么关系” “懒得理你,去厕所。”我放下酒瓶,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我站在走廊,靠在一边,淡淡说“既然有胆子跟踪我,为什么不敢出来见人呢” 一个人影自拐角走了出来。 正是李松。 李松微笑“好久不见。” 我见是李松,不由愣了几秒,说“想不到你真的没死。” “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找我什么事”这家伙神出鬼没,找到我并不稀,而且我已经猜到他的来意。 李松靠在我对面,说“多谢你帮张老头投胎。” “不用客气,我也算圈内的人。”张老头的事虽然麻烦,但无论被哪个圈内的人看到,都会出手帮一把,我也不例外。 李松点头,看着我,沉默了片刻,说“那血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