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七叔的狂暴
七叔可是知道小铃铛在萧石心中的分量,现在这些败类竟然敢如此调戏小铃铛,如果被萧石知道了,那会是怎样的场景?再说了,这些人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调戏小铃铛,他们还真当自己不存在不成? “找死!”七叔猛然一招手,酒葫芦不是别的,那可是他的命啊!现在他吧酒葫芦都甩了出去,可见他是真的愤怒了。 十两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掌,吐了吐舌头蹭的一下向着王家府邸跑去。 谁都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修为如此强横的修士,但他们也发现了,这个看起来醉醺醺的酒鬼实力也不怎么样,群起攻之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乎整个王家府邸之前就如同放烟花一般,各色灵气汇聚出来的招式色彩缤纷的向着七叔喷射而去。 “嗖!”七叔的身影骤然消失,这速度让距离七叔比较近的那个修士瞳孔猛然一缩,心说一句,好快! 但他也仅仅是来得及感慨一句,随后就看到七叔骤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灵盾!” 一层淡黄色的光芒将他包裹起来,随后他慌忙不迭的掐动手决:“晴天...” 可惜的是他术法刚施展到一半,一个酒葫芦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都开始眩晕起来,而这只是开始。 七叔的动作看起来似乎一点威力都没有,但挨在身上却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痛苦感。 “啊!”这修士惨呼一声,随后就被七叔一套行云流水的拳脚给锤昏了过去,软踏踏的跌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术法!怎么如此怪异!”其他人心中不免嘀咕一句,七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可以在他们的攻击中游刃有余,似乎他们发出的术法已经失去了作用一般! 七叔可不会给他们机会,特别是感受到灵气在静脉内奔腾滚动的感觉之后,他的身体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劲感,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七叔的眼神愈发明亮起来。 事实上他原本对自己的身体恢复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但萧石却着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啊!”七叔骤然长啸一声,原本就让众人比较难以捕捉的身影骤然模糊起来! 于是这些人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同伴在一点点减少,直到七叔将一个修士当空打爆,没错,就是打爆开,化作一团血雾之后他们终于坚持不住了。 “啊!这些人都是什么怪物啊!跑啊!” 随着这一声凄惨的吼叫,众人飞速奔逃而去,只剩下七叔单手背负在身后,另一只手拿着他的酒葫芦。 此时那看起来很普通的酒葫芦也完全蜕变到了另一种状态。 金黄的色泽让它多了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轻轻晃动了一下,七叔仰头喝了一口,眼睛舒适的眯了起来,淡淡的水蒸汽在他的身体周边扩散开,让他看起来如同被水洗了一般。 “呵呵!”七叔忽然间笑了起来。 刚才的他无疑很狂暴,这也是他修炼功夫的特点,当战斗的激烈程度骤然提升之后,他的实力也会开始飞跃式的增长,灵气在体内会告诉流转,这让他刚刚恢复的经脉有些隐隐作痛。 但七叔根本不理会它,只是傻傻的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曾经以为永远都看不见的东西。 萧石没有理会身后的动静,他可是十分清楚七叔的本事,故而他只需要面对楚玉雅就好了。 这个东天王着实被吓坏了,面对萧石的进攻只能左右躲闪,根本就不敢与其硬拼,甚至于随时都做好了跑路的准备,这样一来反倒是给了萧石机会。 不死树飞速的吞吐起来,灵气在他的体内一点点累积,一点点被玄天九转决转化为金色的液滴。 只不过这些变化楚玉雅看不到,否则他一定后悔自己刚刚的选择。 “看来你的计划行不通了!”萧石轻笑着看了他一眼,刚才那些人的惨嚎声已经一丝不拉的落入到了两个人的耳朵中。 “废物!一群废物!”楚玉雅在心中咒骂一句,随后他就感觉萧石的进攻似乎愈发凌厉,这让他心中猛然警惕起来,生怕萧石再弄出那种一击必杀的剑法来。 萧石倒是想一剑将他给劈死在这里,但却无法找到刚才那一剑的感觉,这样一来即便是强行出剑也不顶多是给楚玉雅造成一点小麻烦罢了。 做还是不做? 萧石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开始尝试融合那道剑意。 楚玉雅瞳孔猛然一缩,糟了,这家伙要出剑了! 刚才就见识过这一剑的楚玉雅现在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看到萧石的动作之后瞳孔猛然一缩,随后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跑,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 “想逃了?”萧石眉头挑,手中的古河剑猛然向上一撩。 “该死!”楚玉雅毫不犹豫的捏碎了手中的瞬移符箓,他的身影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波动包裹起来,等波动结束的时候楚玉雅已经出现在了刚才他站立的位置,离萧石远远的。 但这并没有太大的用处,萧石的剑意依旧对着他压迫而来,如同跗骨之蛆一般。 “给我挡住!”楚玉雅瞳孔猛然一缩,他怕了,真的怕了,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这一剑的强度和韧性距离上一剑相差了许多。 “啊!老东西,无耻!”半空之中赤红尊者传来的一声怒喝更是压倒他心理的最后一层稻草! 咬了咬嘴唇,楚玉雅的身体在剑势来临之前骤然炸裂开,随后化作一道流光彻底消失在了萧石的眼界之中。 “血遁术?”萧石都懵了,他还真没想到楚玉雅怕死竟然怕到了这个地步!血遁术虽然效果很好,但对身体以及根基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状态! 毫无疑问,以后楚玉雅要是想要有所精进萧石就是他迈步过去的门槛!也就是说这个人基本上废了! 萧石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人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