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萧石的倔强
事实证明,当金丹大佬发怒的时候,一般人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王朔数次张开嘴巴,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萧石当然不会在乎这一点,虽然被居尘尊者给困在了地上,但不意味着萧石一点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我师门对我恩重如山,萧石不敢背叛,即便是尊者将我就地格杀,我也不会改变这一想法!”萧石目光平静的看着居尘尊者。 面对金丹大佬的怒火,萧石仍旧保持的这么平静,其他人不免有些咋舌,心中对萧石愈发钦佩起来。 居尘尊者面无表情:“就是因为这个?” “这个理由足够了!”萧石点了点头,神色认真。 居尘尊者忽然笑了起来:“很好!骨头够硬!老子喜欢!”说完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小子,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老夫也不会为难你,但老夫也不能白救你,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很简单,我成为灵洞门的客卿长老!”萧石缓缓开口说道,这也是他能想到处理方式中最好的一个了。 萧石话音刚落,居尘尊者就冷笑起来:“你小子倒是打的一个算盘!哼!” 虽然语气有些不爽,但居尘尊者还是一挥衣袖:“这是我灵洞门客卿长老的令牌,拿着吧!” 说实话,现在的居尘尊者可是有些矫情了,特别是进入了灵洞门的仙门之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破败给惊呆了。 就这破地方还需要那么隆重的仪式感么? 遍布众人眼中的是满目疮痍的广场,房屋尽数倒塌,甚至还有如同猎狗般大小的老鼠随意乱窜! 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洞门? 众人对视一眼,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萧石并没有关注这里,而是抬起头向着不远处的那座山峰上眺望,在哪里又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不用看了,那福地洞天自然是被人给搬走了,现在那里面剩下的出了一些异变的妖兽之外就再无其他了!”居尘尊者眼里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殊不知曾经那黑洞之内就是灵洞门立山之所在,触景生情,他在收敛了诸位师兄弟子的尸骨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入过! 倒是不是怕那些妖兽,只是抵触那些能够直击内心最柔软之处的地方。 萧石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师门,萧石都不敢肯定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你们就在这广场之上随意找一间房子住下吧!他青灵山虽然对老夫恨之入骨,但这灵洞山他们却是不敢随意进入!”居尘尊者轻哼一声,脸上闪过一抹傲然之色:“只要他们敢来,老夫就敢出手灭了他们!” “你跟老夫过来,还有那个醉鬼,一并上来!” 居尘尊者说完就迈步向着黑洞走去。 七叔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就跟了上去,不过在看到萧石背影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希冀之色,他可是还没有忘却萧石所说的话! 如果能够挺过这一关,那他身上的伤势萧石会亲自想办法处理掉。 一开始他还多少有些怀疑,可当萧石硬生生将金丹大佬恼怒的一击给劈成两半之后,这丝疑虑就彻底的消散了。 居尘尊者一马当先,带着萧石来到了黑洞之前,踟蹰了一下之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映入萧石眼中的是更为荒凉的景象,只有那些精美的石雕以及远处那残破的大殿能够依稀看出此处过往的辉煌。 “跟我来!”居尘尊者神情有些落寞,轻飘飘的向着远处的大殿飞了过去。 萧石跟在他的身后并没有说话,而七叔就比较尴尬了,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毕竟他经脉尽毁,对付一些低等级修士还好,这种横空飞渡的本事他可施展不出来。 最后看了一眼有些阴森的树林,他选择靠在一变的大石柱上面。 萧石跟在居尘尊者身后来到了荒凉的大殿之上,上面书写着四个大字,灵洞福天。 只是牌匾上布满了蜘蛛网,整个大殿也只剩下了支撑柱,其余部分尽遭毁坏。 站在坑坑洼洼的石板上面,居尘尊者眼里充满了苍凉的感觉:“既然你决定成为灵洞门客卿大长老,今天我就在这分封广场与你授权!” 萧石保持沉默,虽然此处荒凉无比,但周边的陈列不难看出昔日的辉煌,如果灵洞门没有遭受灭门之灾,现在又是何等风光的景象? 萧石知道自家师门是什么模样,和眼前的灵洞门并无太大的区别,站在这里他不由得神情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当初师尊将自己带回师门时的场景。 以至于他连居尘尊者说什么都没有听清。 “你可懂了?”居尘尊者也看出了他的走神,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说实话,在这种地方举行什么交接仪式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但他还是坚持这么做了。 最起码他在没有给师兄弟复仇之前,他必须要保持这种传统流传下去。 没别的,这是他曾经答应师兄的事情!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负担,如果情况紧急,我准许你先行离开!”居尘尊者看了他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 “既然是灵洞门的客卿,那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有你的信条,我有我的原则,我萧石做事,随本心,更随情谊!”说完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这里太荒凉了,不过倒是一个很好的修炼之所。 “这是医治你身体伤势所需要的丹药配方,想办法弄来,越快越好!”萧石走到七叔身边,将一枚玉简递了过去。 随着修为的恢复,他贴身藏着的空间指环已然能够打开了,不过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毕竟他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流落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来。 里面的确有不少药草,但空间裂缝之内似乎有着极强的腐蚀性,直接将药材的药效全部破坏掉! 换句话说,现在他除了一些实用性的东西之外,其他的所有东西都成为了纪念品,只能看,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