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
搬家。吵架。然后离开一起生活的地方,回到老家。路过厦门,待了两天一夜。处世途中,对彼此多了几分的了解、几分的奈何、几分的嫌厌。高速上的我选择的沉默,直到家里,已经精疲力竭。困倦把我丢进了沉睡,这样过了两天,到晚间、暴雨送来了清凉。 又可以因为一点点小事情、释然。又可以因为一个无中生有的玩笑话生出怀疑、生出越多的哀伤和惧怕。 一个脱口而出的玩笑话,让我自乱阵脚。注视了黑夜里的他的面庞,这样地、在黑暗中确凿了我的狐疑,确凿了我的惧怕,确凿了彼此距离的拉开。 因为一个玩笑话。一瞬间闯入心海的淡然、消失了。对友谊,对爱情,懂得但不肯舍得,不肯舍得它的失去必然。我逃不过折磨,打从我自个心底的折磨。困囚一生,比差懦夫。 我是喜欢他的吗?我是。我不再喜欢他了吗?我只能更多地盯着他的坏。 在黑漆的床位坐了好久,等不来他的起身,我不去回应他的招呼。自顾自地加深狐疑,用一句玩笑话自乱阵脚、把彼此的距离再拉开到不可弥合的又一步。 他是睡了。他的解释有漏洞吗?他的表情可以嫌疑吗?假使感情已经失去,他有什么非继续婚姻的理由吗?为了孩儿吗?假使感情已经失去,我只想得到第一时间的通知、和决断。或者他只是想睡了,他不是在回避我的一句玩笑话。 这样容易被打败,每一步、败退。我只是活在爱情的阴影下,爱情在左,我在右。不适合处世,不适合待人,找不着痛痛快快活下去的理由。孩儿在怀,确凿的仅仅是自己无能。
昨天的天空、又晴又雨。今天的天空又晴又雨。明天——一个钟前,我还在跟他确定明天的行程——我怕了,怕面对上他伪饰过的面庞。或者又是我的狐疑。 仅仅搬了又一次家。已经被隔开了又重山的距离。 我想破开他的心脏确凿这几年的情爱厚薄。 为什么不敢直接问一句“你还爱吗?”以及“想分开吗?” 我把自己丢了。 23.8.18.00: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