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4日
16点11分: 渴望着不可能的。如果突然有人把这刻的样子留下来。 除非是影像,有什么自己就能做到的、使我存留下来。要留在影像里面,还得去和人见面、说话,我不能。而且,他们不肯来接。 死不死,活不活的。《安娜》讲的什么,该忘的都忘了。又拿起来看。剩下看的作用,如果不看,会比看的时候更涩。 也没有找出完全合适的字来包含、概括“我”,因为没有擅长、连贴身的纸笔也不擅长,所以不能像他们一样通过翻腾一堆话来挣取物质基础。 是一副壳加一颗心,除了饮食维持呼吸,和人间,我是没有关系的。 继续掉落下去,会掉到哪里,掉到底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掉那了吗。
一个半小时前,也听着你的声音醒了,听了声音就会浮现你的脸。你是郎君,但不是我的郎君。在知己、在爱人上,我不想要确定今生遇不见,想要一个“他”。 生机、生意……造主,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