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未来
“爸,你和妈当初是怎么好上的?” “和你妈呀......那时候你爹我还在读大学,19年的时候,暑假去海边玩,碰见你妈被几个流氓sao扰。” “我那时候正义感强,就上去帮忙。” “然后英雄救美?” 陈大山顿了片刻,缅怀的笑了笑,“我没打过,被你妈反过来救了。” 见陈幸在笑,陈大山咳嗽两声,“别笑,那时候国家还没有公布全民习武,那几个流氓身强体壮的,我打不过正常。” “你妈从小习武,虽然那时候没有公布全民习武,但你妈小时候就一直在练武,打几个没练过武的成年人还是轻轻松松。” “那妈武道修为挺高咯?”陈幸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可他看着母亲不像是武道修为很高的样子啊。 “不高,你妈她习武天赋不是很好,后面被我轻松追上来了......”陈大山最后又补充一句。“你别给你妈说啊!” “难怪妈她总是说她对练武不感兴趣,原来是没天赋啊。”陈幸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大山脸上也露出温柔的笑容。“哈哈哈哈,你妈她其实对练武还是有想法的,只是她练武天赋太差,后来也就懒得练了。” 陈大山说道:“你估计根骨上就是继承了伱妈的天赋,悟性上继承了你爹我的。” “不要脸。”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大山止住了笑容,还是忍不住问道。 陈幸看了老爹一眼,“你别给妈说。” 反正舅舅已经知道了,估计泄露是迟早的事。 “放心,你爹我嘴最严了。” “我去海乐汇打拳赛......诶诶诶,你干嘛!” 陈幸发现陈大山起身穿拖鞋,连忙拉住陈大山。 “我去给拓跋英说,她有个好儿子,居然敢去打地下拳赛。”陈大山有些生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得罪了海乐汇的人。 他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某次执行任务时得罪的仇人找儿子报仇。 结果竟然是这小子自己去作死。 “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练武。”陈幸摸了摸鼻子。 “说实话!” “挣钱。”陈幸声音很轻。 “我没给你零花钱吗?” “买气血补剂不够啊。” 陈大山一窒。 黑暗里,站在床边穿着拖鞋的男人眼神黯了下来。 重新坐在床边。 陈大山背对着陈幸,沉默了很久。 “你想要钱,可以给爸说嘛。我和你妈挣钱还不是为了你。” “我和你妈其实商量过,如果你有练武的天赋,就......就找你外公他们,你肯定能出息,如果你没有练武的天赋,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一生也挺好的。” “你知道吗,其实你外公家有四个兄妹,你妈本来有三個哥哥的,但老二以前因为练武冲突,给人活活打死了。” “你妈当时难过得三天吃不下东西,她就很怕,担心你如果没有天赋,还非要走那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的。” “所以我和你妈挣的钱都存了起来,准备等你大学后给你买套房子,再买辆车,找个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姑娘,就这样过一辈子,我和你妈就很满足了。” 陈大山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就在你前段时间展示出你白鹤拳的武道境界的时候,我和你妈晚上就聊过,是不是这些年我们做错了。” “你或许真的比我们想象中的更有天赋,也更适合走这一条路,我们...这对父母做得不称职,耽搁了你。” 陈幸沉默,他自己知道,他的变化其实是这一个月才开始的。 以前的自己,在练武上确实天赋平平。 或许终其一生,也只是芸芸众生再普通不过的一朵浪花。 站在父母的角度,这么想也无可厚非。 但再普通的人,也想尽量的把自己这普通的一生过得不那么普通。 所以他前身去了地下拳赛。 而他穿越过来后,也选择了继续参加拳赛。 或许他骨子里,就是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 “爸,我想练武。”陈幸说道,也像是对自己在说。“既然知道了前面有路,我不走到尽头,我不甘心。” 陈大山转过头,看着黑夜里,儿子那双明亮而又炙热的眼睛。
“好,爸支持你!你想做,那就去做吧!如果最后真的累了,爸这里还有给你攒的一套小房子。” 陈幸闻言绽放出灿烂的微笑。 ...... 清晨,小区不远处的公园里,拓跋凤鸣正在舒展身姿,拳脚轻盈。 引得远处一些其他晨练的人频频瞩目。 陈幸手中拿着一份竹简。 “表姐,你懂古曦朝语言吗?” 拓跋凤鸣看了陈幸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说道:“陪我打一场,让我看看意境级白鹤拳。” 陈幸面无表情,听舅舅说过,表姐拓跋凤鸣五岁习武,三月一阶,六岁三阶,半年前更是突破到了十阶,有望在高考前达到九星境,而且她同样掌握着意境级拳法。 武道修为每突破一阶,气力翻一倍,这个女人超过自己六阶,就是六十四倍的气力差距。 大人打小孩子都没这么夸张。 让自己和她打,这不是赶着挨揍。 也是听了拓跋凤鸣的武道进展速度后,陈幸才知道,那些真正的天才突破速度是何等的夸张。 他们习武速度是普通人的数倍,简单来说,如果忽略掉瓶颈这个东西,其他人几十年才能修炼到的境界,他们只需要十年就能达到。 也就难怪那些武道学校这么看重资质。 “你不想看看我们拓跋家家传的拳法?”拓跋凤鸣眉头一扬,“打完了我就帮你翻译竹简上的内容。” “我喜欢切磋,但从不打单方面挨揍的仗,和你打一点意思都没。”陈幸认真说道。 拓跋凤鸣嘴角上扬,也不管陈幸有没有答应,右肩一晃,身形如龙,犹如猛虎下山,一记勾拳带着凌厉的拳风打来。 陈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拳头在他额头前半寸停下,拳风掀起额前的头发。 他就不信,他不还手,这个女人还敢揍他。 要是真敢揍,那就找舅舅告状去。 一看舅舅不苟言笑的样子平时就是一个严父! 见陈幸不动,拓跋凤鸣气得跺脚,腮帮鼓起来,像个生气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