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早就死了
-----当我的脚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抓住了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住了床底有人! 在这个瞬间我的脑子里蹦出了一连串的问号金泽不是检查了床底说没人吗金泽是没发现这人。还是他在故意骗我 联想到之前我打张文通电话却在金泽身上响起我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笼罩在我的心头。 这个时候那只手已经抓住我的脚脖子将我往后拖了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季节但这只手却异常的凉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得这让我越发的惊恐。忍不住就联想到了那变态杀手留下的人头ゥ残肢。 于是我心里就升起了一个可怖的念头草这抓我脚的不会是一只断手吧 心里越来越慌但我寻思不管怎样都是要面对的金泽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于是我像只搔蹄子的毛驴一样猛的将脚往后一踢想要将这抓我的手给踢开与此同时我也壮着胆子猛的扭头看了过去。 因为现在是大白天虽然床底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但我一下子还是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只见在我身后的床底上趴着一个人这个人双手抓着我的右脚同时昂着头盯着我看。 这并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正是上次在陈梦莹家。给我们留下素描画后离去的那诡异小女孩。 当我看到她我吓了一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她此时的动作异常的诡异她双手抓着我的脚撑在地上肩膀则高高耸起脑袋压低嵌在双肩之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这动作让我忍不住就想到了咒怨里那从楼上往下爬的女鬼。 就在我看着她发懵间她猛的就用力将我的腿往后一拖然后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从床底爬了出去。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小女孩已经离开了床底。 虽然我心底无比惊恐。还没完全缓过神来但我寻思这不就一小女孩我一大男人还干不过这小娘们啊而且她肯定是一特别重要的线索绝不能让她溜了。 于是我双脚往地上一蹬就朝外冲由于太紧张了脑袋都磕在了床板上疼得要命但我也没在意捂着脑袋就往外追。 等我追出门来到楼梯口就要往下冲时我突然看到这小女孩并没有离去她就站在下一楼的楼梯口抬头朝我望着。 直觉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陷阱啊这小女孩明明有机会溜却没溜是不是要引我步入陷阱 于是我就急刹车然后开口问她:“你是谁” 她没有说话依旧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其实这小姑娘长得怪水灵的但由于她脸色苍白硕大的双眸又空洞无神所以特别的吓人。 见她不说话我继续问她:“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诉你你逃不了的你要是配合我以你这未成年应该不至于出大事。” 而她却依旧没有说话就在我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哑巴的时候她突然咧嘴笑了她笑的特别的僵硬似笑非笑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表情。 我被她这个笑容整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她则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哥哥你是一个死人。 当小女孩用尚且稚嫩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也不知怎的我整个人突然就毛骨悚然了起来这句话就像尖刀一样猛的刺进了我的心脏。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一个死人 我明明好端端的活着呢怎么可能是一个死人 而在我满腹疑惑的想着的时候这小女孩已经转身跑了我想要继续追击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而我也没心思去追她了。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继续绞尽脑汁的想要破解小女孩这句话的意思突然我脑袋就打了个激灵在那个瞬间我像是猛的明白了她的意思。叼吐役号。 虽然我不清楚这小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跟这一系列案子是怎样的关系但至少有一点那就是她目前并没有害我而且还给我们留过线索。她这句我是死人可能不是真的指我是一个死人而是说我是一个将死之人! 也就是说我快死了我马上就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我就越发的紧张了于是我立刻给方青河打过去了电话方青河在了解了我这边的情况后他叫我立刻回去找金泽他说跟金泽在一起我才安全而他很快也会派人来支援我们。 挂了电话后我在原地寻思了一下我觉得自己确实不该怀疑金泽金泽要是真不对劲他有一百个机会让我死的不明不白于是我立刻就转身回了方琳家。 我直接去到了卧室我没看到金泽从阁楼出来这让我一肚子疑惑于是我就大声喊了几句金泽ゥ金泽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点放心不下于是我将一直别在腰间的那把水果刀给拿出来防身然后壮着胆子就爬上了阁楼。 推门而入里面立刻就喷出一股怪味酸腐的味道不是腐臭但很刺鼻有点像是腌制品的味道。 因为阁楼的窗户很小此时也是半遮半掩的所以阁楼里的光线并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晰于是我就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往里面一照然后我整个人就打了个哆嗦。 草在阁楼的地板上居然放着一口黑色的木棺材! 以前方琳就从来不准我去她家阁楼没想到这里竟然藏了口棺材。 但很快我又觉得不对劲之前警察都勘察过方琳家了要是这里有棺材警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也就是说这棺材是后运过来的。 不知道棺材里是什么有没有装着一具尸体。 边想我边壮着胆子靠近了这口棺材同时我嘴里也小声继续喊着金泽ゥ金泽可依旧没人回应我真不知道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咋跑到阁楼就不见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棺材旁就在我寻思要不要找个工具把棺材板给撬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旁多出了一道影子。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金泽但很快我就发现这影子越变越大直接就将我的头顶给笼罩了。 很明显这影子是从头顶由上往下落下来的。 当我想要往一旁躲的时候那玩意已经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重重的砸在了我肩头还怪疼的。 我下意识的扭头一看然后整个人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草在我肩膀上的是一双脚是这双脚在踢我的肩膀。 但这又不是正常人的脚这双脚并没有穿鞋子而且已经干枯了整层脚上的皮都被揭开了里面的骨头都有点灰白了。 然后我猛的就抬头看了过去这一看差点把我魂给吓掉。 原来是我的头顶上吊着一具干尸这干尸之前应该是绑在屋顶的刚好落下来双脚踩在了我的肩头。 说实话这具干尸实在是太吓人了他胸口的整层皮都被剥了里面的rou也被划开了但rou的根部依旧和人皮连着就那样夹在皮和骨头之间而且这rou已经完全风干了看起来就像是有段日子的腌rou难怪我刚才闻到了一股子酸味原来是腌rou的味道。 真不知道是谁杀了这个人还做成了皮包骨的腌rou这得有多大仇而这具恐怖的腌rou干尸为何会出现在方琳家的阁楼 正想着呢一旁的棺材里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