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有他在
“唔呜”哪有人这样索取报酬的,凉梓挣扎着,紧闭着嘴巴,不给他得逞。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网 司徒潜的胸膛微微震动着,逸出一抹低沉浑厚,透着性感磁性的低笑,小东西,她以为这样做就能阻止得了,他想要的做梦都还没那么早呢。 凉梓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也忘记了要推拒,也忘记了要挣扎,在他怀里,不断颤栗,颤抖,直到身子软成一滩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浑浊的气息和克制不住的低吟在空气中不断回荡,直到她的紧绷快要达到极限,他才放过她,抱着她,呼吸着新鲜空气。 凉梓攥住粉拳,抵在他的胸膛上,拼命地喘息。 刚才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了,这狂风骤雨般肆掠的热吻,再来一次,她肯定承受不了。 太刺激,太作死,太不要命了。 司徒潜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努力平息着体内那狂嚣着想要她的火儿,真是要命,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在这桌子上面要了她,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要给她最好的,他怕自己的疯狂索求弄垮了她的身子。 他的身子紧绷得很厉害,特别是某地方。 她缓下气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媚眼如丝,嗓音沙哑,透着慵懒。 “司徒潜,你还好吧。” 司徒潜蓦然地张口,把她的手指给含进嘴巴里,眸光如火般燃烧,盯着她。 凉梓本来就已经红了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彻底,指尖碰触到他柔软的舌,她的心都酥了,该死的,他再这样逗弄她下去,她就要受不了,全身如同被火烧似的。 该死的性感,该死的诱人。 只是看她一眼,他的火儿不灭,反而更旺了。 他猛地放开她,一声不吭,转身,快步向着室内的浴室走去。 “司徒潜”凉梓无力地躺在桌面上,盯着他的背影。 不到一会,里面就传来沥沥的水声。 凉梓伸手捂住红得发烫的脸颊,小心脏还不断地颤抖着,刚才太惊险了,要是他的控制能力差一点点,她就要被他吃干抹尽了,但是莫名的,心底又有点失落。 擦枪走火的事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扑倒她呢 凉梓的脑袋空闲下来,便开始胡乱地脑补了。 难道他不举 不对,那咯着她的威胁,可是坚挺得很,一点都不像是不举啊。 难道他早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出丑,所以 后面的可能性很大,以前,她曾攻击过他的下面,据说还受伤要看医生来着。 难道真的是她,让他没办法很愉快地进行人道 凉梓越想越震惊,也越想越心虚。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岂不是毁了人家的一生性福 这可怎么办 当司徒潜洗完冷水澡,把体内的邪火儿降下去出来,看到的就是,凉梓那一副世界末日快到的神情,顿时愣了一下,挑眉:“怎么了” 凉梓赶紧从桌面上坐起来,囧囧地笑着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啦。”一边说着,一边心虚地把视线往他的胯下望去,他是穿着浴袍出来的,妥妥的,什么都看不到。 司徒潜的喉咙一紧,该死的小妖精,脸色红润,发丝散乱,长发如丝,面若桃红,唇如樱桃,衣衫半开,肌肤胜雪,无不透尽,吸引他邪火的动人娇媚。 该死的,感觉到那很不容易退下去的火儿,又开始死灰复燃,司徒潜低咒一声,拿起一旁的冷水杯,仰首一口饮尽,避开她的视线,暗哑地说:“看你披头散发的成何体统,赶紧进去整理好再出来。” 凉梓低首看了一下自己的状况,这姿态也太撩人了,脸更烫了,不过忍不住腹诽,她这样子,还不是他弄的么。 她赶紧跳下桌子,红着脸,躲进里面去了。 司徒潜打开窗户,让冰凉的寒风吹进来,把那室内的嗳昧气息给冲淡。 凉梓冲进浴室里,看到镜子上那撩人的女子,差点吓了一跳,这是她吗太震撼,太让人不敢置信了。 她赶紧扭开水龙头,捧起那冰凉的水,往脸上泼去,把那吓人的燥热给降下去。 在外面,司徒潜迅速摒除杂念,坐在笔电前面,开始给她做网页设计,他顺便翻了一下,她笔电里面过往的作品,除了摇头还是摇头,这家伙,上课的时候都干嘛去了就她这点成绩,想不被叫兽当掉,还真有点困难。
不过,有他在,他不会让她被当的。 因为要赶作业,凉梓相信了司徒潜的话,也很听话地把凉秋意的事儿暂时放在后面,很努力地准备开学的事儿。 而消失了整个寒假的桃子终于露面了。 在潜龙宛附近的咖啡店里。 “死桃子,你终于舍得出山了。”凉梓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那凶狠的神情,仿佛像吃了她似的。 桃子心虚地干笑:“娘娘,这年儿才刚过,干嘛火气那么大,难不成司徒帅哥没能满足你的,让你欲求不满” 靠,这话她也好意思说出口,凉梓口中的咖啡差点就忍不住喷出来。 她愤怒地一掌拍在桌面上,怒道:“谁跟你鬼扯这事,你别胡说八道,我是要问你,你为什么要把咱们租的房子转租给别人你有问过我吗租金多少,给我拿一半出来。” 凉梓说完,向她伸出大掌,一边哼哼着。 感情今天不是来叙旧的,这货是要来追债的。 桃子的脸一下子垮了:“娘娘,你不带这样小气的,你都傍上司徒帅哥这大款了,还差钱吗那点零头就算了吧,咱别谈钱,谈别的,谈钱伤感情啊。” “哼,跟你这出卖友情的二货谈感情,我还不如跟钞票谈感情愉快些,不要跟我扯别的,快点给钱,你这过年回家,肯定受了不少红包吧,别跟我打岔,给钱。”凉梓端着晚娘脸,一副没得商量的神情。 早知道这货来追债的,她打死都不来见她了。 小气,抠门,吝啬,铁母鸡。 随便顺手拈来一个词语,都能妥妥地安在她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