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爱的供养
四月一日，愚人节。 这一天，一则消息，终于将《神话》这首歌的热度给挤掉了。 “香江天王级著名影星，歌手，音乐人，从东方文华酒店跳楼身亡，终年46岁。” 无数影迷，看着报纸，以为这是愚人节开的一个玩笑。 但，报纸不可能开玩笑的。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内娱发展还不发达，无数人是看着香江的电视电影，听着港台歌手声音长大的，因此，这一天，也是娱乐圈黑暗的一天。 曹宇坐在教室，听着同学们议论纷纷，没有说话。 他曾经想过改变这一现状，但是能力有限。 而且，这件事，他还是第二次经历，早在意料之中。 不过，此时的他，看着报纸，脑海中却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有一种病毒正开始有进一步蔓延的趋势。 “回去之后，得让舒雪他们公司提前准备一下了。” 他很清楚，这个病毒很快就会传到燕京，提前准备，省的到时候手足无措。 “晶东那边，也不知道刘锵东会不会联系我，会不会考虑做电商...” 将写好的这段时间写好的《武林外传》，《仙剑奇侠传》，《花千骨》，《琅铘榜》，《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等几部大火的剧本大纲收进包里，他看了一眼中关村方向。 当然，其中还有一部为杨蜜量身打造的《宫》。 也就是这一天，《倚天》导演赖水青正阴沉着脸，给小帅虎苏友鹏打电话：“小苏，《倚天》在内地收视率下降了，你要不要再点噱头出来，炒作一下？” 在《倚天》播出前，苏友鹏为了宣传这部戏，和主演贾静文在汽车旅馆泡玫瑰浴，希望遇水则发。 结果播出后，内地收视率真的一直不错，甚至最高的时候冲到了20。 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杀出一个《天龙》，虽然两部戏的时间，错开了一些，但还是被抢了不少收视率。 主要，《天龙》那部戏的片尾曲，简直太逆天了。 “导演，你的意思，是搞什么噱头？” 苏友鹏听到导演的话，身体却猛然一紧。 当初他放出豪言，说如果收视率达到7，他就满足大家的要求，来一次裸奔。 虽然这话有开玩笑的成分，但真怕导演想拿这件事炒作。 “要不，你和贾静文，再弄点假绯闻出来，炒作一下？”赖水青想起两人泡玫瑰浴的场景，当即建议道。 “....” 苏友鹏顿时放心，只要不裸奔就行。 想起自己为了这部《倚天》，拒绝了《还珠3》的要请，答应道：“倒是可以，不过，之后一定要澄清是假的。” “这个你放心。” 赖水青当即答应，而且这种事，在娱乐圈很常见，炒作嘛，不炒怎么能火？ 两部戏还在电视台继续播放着，《倚天》收视率，保持在9%左右。 但随着蒋鑫和曹宇那段石屋的亲密戏播出，一时间，《天龙》的收视率竟然达到了惊人的21%！ 出品人的电话，甚至被好几个地方台给打爆。 许多电视台，已经看到了这部戏的希望，都想抓住时机，尽早播放这部电视剧，抢占一波收视率。 《天龙》这部戏，完全要卖疯的节奏！ 而在张国容去世的消息稍减以后，一则消息出现在娱乐头条：记者拍到演员苏友鹏和贾静文在一起共进晚餐，疑似在拍摄《倚天》时假戏真做，正在拍拖。 这個消息一出，立即引起不少追星族的关注，还真替《倚天》拉回一些收视率。 可着对《天龙》根本没有造成影响，收视率竟然还在上涨，甚至，大街小巷，商店超市，全都在放那首《神话》。 作为娱乐公司的老板，曹宇自然也关注这些消息。 “呵呵，炒作，全是炒作，贾静文你都快生娃了，还拍拖？骗鬼呢。” 浏览着新狼娱乐新闻，看着那有些模糊的照片，曹宇暗笑道：“等新狼微博有了，估计这种事情会更多。” 他很清楚娱乐圈的猫腻，不炒作哪里来的流量和关注？ “可惜啊，微博还要好几年呢，要不要我给鹿哥提提，提前抄袭一个类似出来？”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鬼鬼祟祟的干嘛，进来。”见到是杨蜜，曹宇哼了一声。 今天他得空来公司看看，可杨蜜这个小丫头竟然不好好上课，跑到了公司来做什么？ “原来老板还会唱歌，以前我都不知道，隐藏的够深啊。” 见老板在上网，杨蜜恭维了一句，摸了摸口袋，摸了摸口袋，似乎想要说什么。 “小丫头，有话直说。” “嘿嘿，其实，我想要点你的签名照。” “签名照？” 曹宇知道《天龙》这部戏最近大火，可没想到自己已经到了有人索要签名照的地步？ 可惜，他并没有准备什么照片，更没有签名照，便假装训斥道：“你和我经常见面，看真人不好吗？要什么自行车？” “不是的，是我们几个同学可喜欢你了，想要你签名照，我是替她们要的。” 杨蜜一脸讨好，她答应过过同学，自然不能食言。 曹宇看着小方脸，开起了玩笑：“原来是帮同学要，你不要？你不喜欢我？” “我也喜欢啊，大家都说，你的段誉演的真好，老板，反正我现在也是公司的艺人，能不能指点一下我的演技。” “指点演技？” 曹宇第一反应，是导演给女演员说戏那种场景，当即道：“等伱开始拍戏的时候再说。” “反正我是你旗下的演员，到时候演不好，可别怪我。”杨蜜嘟囔了一句，随即道：“那签名照呢？” 她觉得自己还小，而且这个老板没架子，平常撒娇惯了，也觉得没什么。 而且，谁让老板你亲我了。 “没有，没有，我又不是明星，谁没事准备那个啊。”曹宇却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 “你没有我有。” 杨蜜说着，如同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摸出一沓照片，竟然都是曹宇的剧照。 看到这些照片，曹宇有些无语，知道这些照片估计是网上下载下来的。 既然人家早有准备，那就随便签签吧。 就在他翻开桌上的报纸，寻找签字笔的时候，一张写着一首曲子的纸，却引起了杨蜜的注意。 “老板，这是你写的新歌？” 她下意识偏过头，看到歌曲的抬头写了四个字：爱的供养。 “嗯，是一首新歌，而且是专门写给你的。” 曹宇本来是打算等杨蜜快出道的时候，再将这首歌给她，既然被发现了，也就顺水推舟地道：“你拿去用空多练练，不过，必须保密，要是泄露出去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他觉得，与其将来害苦了可怜的调音师，不如让小丫头现在多练练。 “哇，老板，我爱死你了！” 当杨蜜听说这是老板亲手为自己写的歌，瞬间激动的脸都有些发红，扑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了曹宇身上，然后重重亲了一口。 “咚咚...” 就在曹宇还没来得及推开身上的女孩时，敲门声传来，接着，从门缝中看到公司的前台小妹，正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巴，呆傻的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