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脑子抽了
鹏城，华强北赛格科技园，一处办公室。 带着金丝眼镜的鹿华腾正静静地坐在办公室，吞云吐雾。 自从创办企鹅以来，如今虽然QQ注册用户超过一个亿，但是，公司还在亏损，找不到盈利点。 虽然每一个用户，都是潜在的客户，而且他对自己的产品现在充满信心，虽然当初，差点把QQ贱卖。 可到底如何盈利呢？ 春节时候，他打算推出一款QQ秀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带来效益。 他不敢确信，就算有收益，收益能有多少？ 之前融资220万美金，如今烧没了，再不盈利的话，日子恐怕会很难。 “新的一年，看来是生死存亡的一年，扛过去，柳暗花明，抗不过去的话....” 鹿华腾猛吸一口烟，陷入回忆。 曾经，年少轻狂，创办企鹅，为了拉用户，他竟然装女人陪聊。 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起色，却经历了OICQ侵权案，结果还败诉了，把聊天软件的名字改名为QQ。 如今看似一切走向正轨，其实公司隐藏的危机，还很大。 “其实，我的梦想，是做一个全国最大的门户网站，用QQ来引流的门户网站，可QQ这个域名，竟然已经被别人买下来了，这個人有眼光啊。” 鹿华腾有些后悔，后悔没早点下手。 “他从米国佬手里买下这个域名，我要是再从他手中收购的话，搞不好他会狮子大开口，QQ用户虽然多，可我其实没钱啊！” 正在纠结，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微胖的男人刚进办公室，便被烟雾缭绕的办公室烟弄的皱起了眉。 “老板这是抽了多少烟！” 心里问了一句，看向办公桌，果然，早上买的一包烟，现在只剩下几根。 “有什么事？” 鹿华腾也发现了这个合伙人皱眉，将烟蒂掐灭，问道：“李清，什么事？” “我们的用户，刚刚突破一亿两千万，这次过年，是不是给大家多发一些福利？” 微胖男人名叫曾李清，企鹅成立时就是鹿华腾的合伙人之一，如今四年过去了，用户数量开始井喷，作为元老，他希望给员工一些福利，好让大家明年继续努力。 “福利？” 这个词，让鹿华腾脑子嗡嗡的。 “行，我知道了。” 但鹿华腾也明白，马上过年，总不能让员工空着手回家。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等曾李清出去，鹿华腾推了推眼镜，轻叹一声，又点了一根烟。 “去年6月，已经将自己持有的13.5％的股份出让给MIH，可钱真的不经花，手里这还剩的这几百万，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盈利？” 自语了一句，在抽屉中拿出一个记事本，找到一个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原本，他打算，等到企业盈利后，再买这个域名，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继续拖下去，他不知道会如何。 可如果将域名买过来，这样QQ所有东西，就全部收回，要是真的钱花完了，也可以进行第二轮融资。 反正，一亿用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喂，你好，请问你是曹先生吗？我是企鹅的鹿华腾。” 电话接通，鹿华腾先自我介绍，结果对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随即听对方回道：“你好鹿先生，我曹宇，请问什么事？” …… 燕京，如今学校已经放寒假，曹宇终于不用再去学校签到。 而杨蜜，也开始行使自己第二个身份，曹宇的小秘书。 “老板，今天什么安排？” “去给我泡一杯茶。” 这个未来之星，给自己当秘书，曹宇觉得很爽。 尤其是杨蜜长得还不错，虽然年纪小，还是挺耐看的。 杨蜜倒是在家经常做些事情，并没有什么抵触心理，而且，泡茶本来就是秘书该做的事情吗？ 将水烧上，杨蜜回过头：“老板，我们公司，明年有什么计划？” “公司自然有计划，不过，你先好好泡茶，别问那么多。” “可我有些无聊啊。” “无聊就多看看书。” 曹宇忽然想起来，张大胡子已经说过要拍《神雕》，便道：“有空了，把《射雕侠侣》好好看看，看完后，写一段观后感和除了小龙女外，其他几个女性角色的理解。” 他其实很想培养杨蜜，但这个女人后世虽然很火，但演的角色，永远都是她自己，可以说对角色理解不到位。 如今多看原著，说不定将来演郭襄，会更出彩。 “看书，还要写观后感？老板，你怎么和我们老师一样，好烦。” 杨蜜一脸痛苦，但眼里却有些给老板撒娇的意味。 “老师给你付工资吗？我可是出钱让你看书，还不有意见？” 曹宇有些无奈，这个傻妞，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 可他刚说完，就见杨蜜的长睫毛忽然闪了几下，随即眼前一亮：“老板，难道，你要拍神雕？你打算让我演谁？郭芙吗？” 杨蜜知道虽然老板捧自己，但刚才明确已经小龙女排除了，因此对女一也不抱希望，不过女儿她觉得自己可以胜任。 “原来还不算傻。”曹宇一笑，道：“还不一定呢，到时候试镜之后才能定。” “老板，你真好。” 杨蜜终于感动了，之前还觉得签了这个公司有些后悔，原来，老板没说谎。 开水壶发出鸣叫，杨蜜将茶泡好，小心的端给曹宇，忽然问道：“那老板，你演什么？” “我只是打算投资，角色嘛，不一定呢。” “老板这么帅，和古天乐一样帅，你演杨过肯定很好看。” 杨蜜仔细瞧着自己老板，觉得要是能和老板对戏，那感觉肯定很棒。 可随即一想，郭芙和杨过是对头，又是吵架又是砍手的。 要不然，我演郭襄？或者陆无双？ “还早呢，起码要等伱上了高中，要是成绩不好，我可是雪藏你的。” “老板....” 杨蜜拿出给自己父亲撒娇的手段，拉曹宇的手轻轻摇了摇起来，反正自己是秘书，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叮叮叮....” 这时，曹宇的电话响了，曹宇拿起手机，眼前猛地一亮，都忘了把杨蜜的手甩开。 而当他听到那话是鹿华腾打过来的，他深深呼了一口气，说道：“你好陆先生，我曹宇，请问什么事？” 将来是小富即安，还是大富大贵，成败，在此一举！ “曹先生，QQ的域名，是不是在您的手中？我想买下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面谈一下。” 鹿华腾觉得，电话里谈生意，少了一些诚意，因此，他打算和曹宇见面聊。 华夏这么多人，而曹宇有眼光，有魄力，能花大价钱将QQ域名买过来，聊一下，说不定得到一些什么。 “好啊，我在燕京，随时都有空。” “行，那我明天就过去。” “那明天见！” 挂完电话，曹宇握紧拳头，“耶”了一声，随即转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还是脑子抽了，竟然伸嘴过去，在杨蜜那十分精致，却略有些方的俏脸上，突然亲了一下。 空气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