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反袭杀,金严毙命
金严对许阳,最为痛恨。. 而其次痛恨许阳的人,就是柳明杰,他不但弟弟被许阳斩杀,而且家传的重宝【分形定影图】也落入许阳之手。 反而是曹名冲,和许阳的仇怨最浅,他来对付许阳,主要是出于对许阳的嫉妒之心,享受扼杀天才的快感。 青丘外围,连绵起伏的丘陵之间,一个蓝影纵跃奔驰。 跟在那蓝影之后,大约百十丈,一个身穿金袍的青年,全力追赶。 这个金袍青年,就是跟踪许阳的金严了,他好不容易才寻踪找到了许阳的位置,却发现这许阳速度快得惊人,他要全力以赴,才能勉强跟上。 “这小子……果真有两手,我已经是玄灵4变,他只是玄师中期!这么大的境界差距,在身法速度上,我竟然还不能胜过他。” 看到前方的许阳转过一个山坳,金严略略等待,便贴着山壁绕了过去。 “咦,那小子哪里去了?”金严一愣,在跟随许阳转过这个山坳之后,他竟然丢失了许阳的踪迹。 一声冷风从背后响起,金严心中陡然泛起警兆,他大喝一声,单掌竖起,运起家传绝学【金钟铁罩宝卷】,同时转身。 还没有看清对手,金严的胸口就遭到了雷霆一击,金钟铁罩应声破碎!他大叫一声,被巨力激荡,向后飞跌。 有金钟铁罩的防护,金严并没有遭到重创,只是略有震荡,气息不稳。 “你是在找我么?”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蓝影闪动,又是凶悍的一拳,轰然撞击而来。 “许阳!”金严怒吼,他被许阳偷袭,失了先机,此番人在半空,根本来不及召唤本命玄灵,施展最强攻击,只能竖起双臂,格挡许阳的重拳。 许阳这一记偷袭,充分发挥了自身优势,冰火两极重拳又快又狠。如果他召唤玄灵、蓄力玄术,虽然威力很强,但会给金严反应的时间。 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许阳连番重拳轰击,每一拳都裹挟3300钧的庞然大力! 金严的防御姿态很快被轰散,露出破绽。许阳抢步一拳,赤红光点、银灰光点盘旋,重击在金严的肚腹之上。 “轰隆”一声,金严的身躯嵌入岩壁,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凹陷,裂纹四起,烟尘遍布。 “许阳,你……你好卑鄙,有种,光明正大地决一死战……”金严从岩壁的凹陷中踉跄走出,然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他努力仰着头,盯着许阳,眼中是无穷的恨意。 许阳一脚踩在了金严的脊背上,微微发力,将金严踩得无法撑臂站起。 “就凭你,也好意思对我说公平?”许阳冷漠地说道,“而且你说这些,应该是拖延时间,试图疗伤吧?” 许阳说话之间,那踩在金严背上的脚倏忽爆踢而出,正中金严的下巴,将这个略黑的青年踢得凌空倒翻,一颗透着馨香的药丸脱手飞出。 许阳凌空接住丹药,轻轻嗅了一口,说道:“活血丹?挺不错的丹药,还好没被你糟蹋。” 刚刚金严想拖延时间,吞服丹药之后,再和许阳决一生死,结果刚取出药丸,就被许阳打断。他眼眸中,射出深深的恨意。 “许阳!你偷袭我,胜之不武,你不得好死……” 金严破口大骂,他猝不及防之下,连玄灵还没有施展,就被许阳重创,的确有够憋屈。 许阳摇头冷笑:“幼稚,你跟踪我,反而被我偷袭,只能说明你自己太笨!好了,现在告诉我,补衣的便条到底在哪里?” “便条?什么便条?”金严装傻。 “呵呵……”许阳意味深长地一笑,劈手斩出一道青色风轮,将金严的一条胳膊斩断! 震天的痛吼声响起,金严捂住断臂伤口,脸色煞白,黄豆大小的汗珠,一颗颗滴落。 “你以为,我真的会去镜湖?”许阳讥讽道,“你以为,我没有看出那张便条是伪造?” “曹名冲、你、柳明杰,你们三人从空间门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的监控之中!在我刚回去的第一晚,就接到了伪造的信笺……哼哼,以为我看不出么?”
金严脸色苍白:“那,那你来青丘,也是……” “没错,我来青丘,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许阳眉峰竖起,“早在云都客栈掌柜处,我就得知了真相。这次来青丘,试炼只是顺手而为之,我真正的目的,是引出那些想要暗算我的人,做个了断。” 金严眼中闪过恐惧之色,这一次,他并非恐惧于许阳的实力,而是恐惧于许阳的智慧、心机。 “和他斗……我没有胜算!” 金严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决定。 “说,补衣的便条在哪儿?”许阳逼问道。他希望金严就是“布局者”,这样可以直接拿到补衣留下的便条,就能知道她现在在何方。 金严摇头:“我不会告诉你的。” 许阳眉峰一厉,他一脚踏出,将金严另一只胳膊,臂骨踩断。 “如果你不说,我会将你削诚仁棍……听说过人棍么?就是四肢全无的废人……”许阳冷冷威胁道,“然后,我会再打碎你的星海,让你在荒野之中喂食猛兽。” 金严面露恐惧,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我如果说了,你会放过我?” 许阳摇摇头,冷冷说道:“不要侮辱自己的智商,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我之间没有转圜可能,今曰你必死无疑。只不过说出来,还能少遭受一些痛苦,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了断。” 金严低头,仿佛在沉思。忽然,他猛地抬起头,露出一抹凶狠怨毒的神色。 “不好。”许阳看到金严猛然在地上一滚,然后两腿向自己蹬了过来,势道猛恶。 不过,这只是金严的垂死挣扎罢了。许阳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直接单手砸落,如一柄巨锤,击中了金严的胸口。 金严的目光涣散,他对许阳恨意极深,不愿意妥协,便采用这种抗争的方式,让自己解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