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入梦看戏
徐晓卿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错愕,因为他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从少女出现他看到少女的第一眼时他就已经失了神,刚回过神就看到这一幕能不懵吗? 霍宇张恒二人见杨晓君哭的如此委屈也是过去安慰了起来,至于陈立还躺在外面现在已经没人管了,只要没死那问题就不大。 安慰了大约有七八分钟,杨晓君终于停止了哭泣,而是在自己jiejie怀中小声的抽泣,只要没哭那什么都好说,霍宇也就任她在那抽泣自己则过去查看起了这次的收获,张恒这时才想起外面还躺了一个人,杨清雨也让怀中的杨晓君过去看看陈立的情况。 杨晓君出去后杨清雨则向站在一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徐晓卿招了招手,徐晓卿很听话的走了过去,还没等杨清雨开口徐晓卿先问了起来:“额......那个清雨姐刚刚发生了什么?晓君哭成那样。”徐晓卿挠了挠头,目光躲闪,好似心中已经默认了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关系了。 “发生了什么你去问那姓霍的,我现在只问你一句,棒棒糖好吃么?”一双冷眸紧紧地的盯着徐晓卿。 徐晓卿被盯着心中有些发毛,但又从杨清雨问的话中明白了些什么:“啊?不......不好吃。”徐晓卿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杨清雨尴尬的笑了笑,顿时感到心中压力山大。 “哼!但愿如此。”杨清雨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蹲在一旁的霍宇向徐晓卿竖起了大拇指,惹哭了一个,又得罪了一个,厉害。 都收拾好了后徐晓卿张恒架着陈立,霍宇怀中抱着三个阴气块,杨清雨拉着杨晓君看都不想看后面的四人,只有杨晓君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徐晓卿,不过感觉她好像越看越委屈似的。 众人出了酒楼发现先前停在酒楼门前的不见了,很明显是之前那少女的车,现在想想霍宇心中不免有些胆寒和庆幸,胆寒的是少女比他们先到,但他们进入酒楼后却一点也感知不到少女和那神秘人的气息,如果少女对他们不怀好意那他们现在可能就躺在酒楼里出不来了,庆幸的是少女并没有对他们不怀好意,反而还和徐晓卿有些不寻常的关系,以后说不定能抱上大腿。 往返的途中一路无话,偶尔能听到张恒的呼噜声,而他旁边的陈立面无血色很明显他痛,太痛了。 徐晓卿坐在副驾上研究起了那块木头,放在手中端详了一路,直到到了古玩店才将木头给了霍宇。 “嗯,三个上品阴气块,这次收获不错么。“李叔接过霍宇递过来的阴气块。 “李叔,那这木头有什么用?”霍宇问道。 “害~,原本这木头是好东西,可惜现在不值钱了。”李叔叹了口气,随后看向霍宇解释道:“这是块阳神木,很克制至阴之物,但现在里面的阳气已经被吸收殆尽只剩下阴气了,不过只要再把里面的阴气吸收完它还是能起到克制至阴之物的一半功效,同样的你要是卖,也能卖一笔可观的价格。” 闻言,徐晓卿看向了李叔手中的木头,霍宇眼前一亮立马从李叔手中拿回了木头,笑嘻嘻的看着李叔道:“嘿嘿,李叔这次我只卖这三个阴气块。” “哼,就知道你小子听到是好东西就不会卖,随你吧。”李叔冷哼一声。 霍宇笑着把木头放进了身后的背包中,让四人先下去并嘱咐张恒把陈立送到霍家自己则带着徐晓卿出去了。 在回学校去的路上霍宇将那阳神木给了徐晓卿笑着对他说:“这东西也就只有你能处理了,顺便做两个小物件哄哄那两位。” 徐晓卿:“......” 没办法,谁让这件破事跟他脱不了干系呢。 回到学校徐晓卿看了一下时间,下午六点半了。 天边被晚霞染红,夕阳西下,正午的烈日终将落幕,但少年对明天的向往缓缓升起,外面还是有可爱的人的,并不是全都无趣,他现在想保护他身边可爱的人,但每个人身边都有可爱的人,他不能这么自私,上天给了他这能力不正是对应了某个电影中的那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他要变强,强到能保护每个人身边可爱的人。 徐晓卿没有急着回宿舍而是来到了cao场旁的一块草地,草地不大,只有cao场的三分之一大小,草坪与cao场被一片小树林隔开了,不过小树林长时间没人打理已经长满了灌木丛,灌木丛很茂盛,一般从cao场这边是看不到那块草坪的。 徐晓卿穿过灌木丛,盘膝坐在草坪上面前放着霍宇给的阳神木,看了好一会他才将手放上去,开始吸收周围的气息,元气进人体内自动转化为阴气,阳神木中的阴气更不用多说鱼贯而入的进入体内,顿时他感到体内的力量暴增有种马上要溢出的感觉,立刻将气息外泄,霎时间周围气海翻涌,小草倒向一边直不起腰,灌木丛被吹得沙沙作响,树木也有些轻微的晃动,幸好今天是周末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傍晚cao场没什么人,不然这里的异象肯定是要被发现的。 这样的现象持续了二十分钟,徐晓卿也被这股狂暴的力量搞得有些疲惫,躺在草坪上喘着粗气,额上也有些细微的汗水,不过很快就再次盘膝坐了起来,阴气吸收完了剩下的就是对这阳神木整容了,整完容是要拿去送给两个女人的,那做成什么好呢,这可把他难住了,他想发信息给杨晓君,但是又想了想,既然是要做东西哄人家现在又要发信息跟她说那么送的时候就少了惊喜感,惊喜感少了那么哄人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他还是没发。 想了半天,最终决定做一把木簪和一个木手镯,刚想动手结果发现没有凿子和刻刀,灵机一动,他想起自己还有一把黑剑,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纸包一把长剑立刻出现在他手中。 上次看这把长剑的时候整个剑鞘还都是墨黑色,可现在再看,剑鞘的末端竟然有了一抹浅绿色,徐晓卿也没在意,以为剑鞘原本就是绿色的现在只不过是掉漆了而已,手握剑柄,拔剑,一道黑气迅速从剑鞘内窜出,没入了他的眉间。 徐晓卿感到一阵眩晕闭上了双眼。 再次睁眼已经不是在草坪上了,他环视四周,发现他现在居然在西河村中,与现在废弃的西河村不同的是这的西河村是有人住的,而且房屋都是完好无损的,有烟火气,徐晓卿也不傻,知道自己的神念被拉入了一个幻境中,而且自己还是一个局外人,这是有人请他看戏呢。 梦境中,徐晓卿现在身处一道木门前,门是关着的,没出错的话这应该是故事主人公的家门口了,片刻之后一个女人端着一个装着衣服的塑料盆向着徐晓卿这走来,徐晓卿凝眉看了看,女人一身红衣,红色的衬衫搭配着红色的裙子,一头长发洒落的腰间,即使看上去已经二八朝上了,不过毫不影响她那傲人的美貌,虽然穿的是宽松的裙子但依然能看出身材凹凸有致。
单凭一身红衣,徐晓卿就知道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那王寡妇了,王寡妇推开了木门走了进去,将盆放在了院子内的小木桌上,此时趴在木桌上睡觉的男人被这动静给吵醒了,男人见王寡妇回来了笑眯眯的起身和王寡妇说了几句话,由于是梦境所以徐晓卿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说完后王寡妇便向里屋走去,男人捡起掉在地上的四锅头喝了小半口随后也摇摇晃晃的朝里屋走去,很明显,这男人喝醉了。 徐晓卿在原地等了两分钟,发现两人还没出来,耐不住性子也向里屋走去,来到了客厅,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男人的四锅头却看不到男人的身影,又朝卧室走去,刚踏入卧室的房门就听到一阵奇妙的声,床上有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靠!整半天是有人请我看这些东西啊。”徐晓卿在心中吐槽,不过他可没有看现场直播的癖好,立马就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男人系着裤腰带从卧室里走出,王寡妇衣衫不整还拿着木梳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也从卧室走出。 完事后,男人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五十的纸币仍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要走,可王寡妇却一把拉住了他跟他说了什么,男人嘴上叼着烟,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又有转身离开,王寡妇抓着他的手用力更大了,没说两句两人就吵了起来,争吵的过程中,王寡妇一把扯住了男人的口袋,男人自然不肯,就伸手拍打王寡妇的手背,王寡妇依然不肯松手,男人急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王寡妇的头上拍去。 随后徐晓卿眼前一花,视野再次清晰的时候已经不在村子里了,并且头顶悬挂着的已经不是太阳而是月亮了,身后是一片树林,迎面向他走来的是一个扛着麻袋的男人,没错,就是那个和王寡妇办事的男人,麻袋里是什么,只要不傻都知道。 男人走进树林,随意挑了一块地将麻袋中的王寡妇扔在了地上,随后环视了下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急匆匆的跑了回去,徐晓卿眼前再次一花,视野再次清晰后发现还是在刚刚男人抛尸的地方,只不过这次是白天,徐晓卿看了看尸体,没有腐烂的痕迹也没出现尸斑,应该离男人抛尸的时间过得不久,环视四周只见从村子那边跑过来一群小孩,领头的大约有十八岁,身后跟着五个三四岁的小孩。 进入树林后,几个小孩开始追逐起来,似乎在玩什么角色扮演类游戏,在玩闹的过程中那个领头的十八岁的男孩发现了王寡妇的尸体,随后剩下的五个三四岁的小孩也跟了过来,男孩回头不知道跟五个小孩说了什么,那五个小孩就乖乖的回村了。 这王寡妇确实挺惨的,活着的时候丧夫,丈夫死了为了挣点钱养活自己出卖身体,卖完身有人还克扣工资,克扣就克扣吧,结果还把自己打死抛尸,抛尸就算了,死了之后居然还被侮辱,甚至侮辱完还来了个二次抛尸,这不变成厉鬼回来索命都说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