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法国病例
欧阳辰睿停顿了一下,熟悉的冷笑浮上脸庞, “如果我不想你走,那么你一定走不了!” 苏晚晚眼里闪过一丝懊悔,却还是硬撑着脖子喊道, “欧阳辰睿,你还想要囚禁我不成?” “囚禁?我为什么要囚禁你,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要大大方方留你在这里照顾孩子,谁敢说一个‘不’字呢?就算你心里的那个言清哥哥来了,他也一定带不走你。。。” 又是言清? 苏晚晚怀疑的看着前夫,他在意的不会是言清和她之间的那些谣言吧,可是自己已经澄清过一次了不是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 “欧阳辰睿,如果我敢保证,我工作的地方跟言清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会同意我出去吗?” “……” 还在吵架兴头上的男人,被前妻突然降下来的语调冰住,顿时没有说话。 “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可是如果你一定要把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强压到我的身上,那你,那你就比西溪和茜茜还要幼稚!” 苏晚晚骂人的时候不多,想了半天,举出这样一个例子,让欧阳辰睿更不想说话,可也把他从‘激’动中拉出来。 看着前妻红扑扑的小脸蛋,欧阳辰睿居然觉得她此时比自己还要冷静些,真是的,他怎么又昏了头! 昨天晚上不是还说要跟晚晚小心翼翼的换一种相处模式,为什么只要想到她是为了避开自己出去和言清幽会,心里的火气就控制不住的往上窜呢。 他艰难的问道, “你……你真的不是为了出去和言清……” “我没有一句提到言清,你怎么能想到他呢?” 苏晚晚真是郁闷极了,最近他们两个人之间不是没有吵架吗,不管是当着孩子的面还是在孩子背后,就算有点小矛盾,也没有施发出来,今天他又吃错‘药’了? “西溪说的,所以我以为……” 欧阳辰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平静下来,如果没有言清在其中,他的担心能稍微降低一点,而且看样子苏晚晚是坚持要出去工作,他想了想, “那我跟你一起去面试。” “不要,我一个人没有问题的。” ‘女’人连忙拒绝,有他在场自己会特别的紧张,不一定会正常发挥的,他只要同意自己出‘门’就好了。 求个出‘门’条真是太累了,苏晚晚真的很想摆脱欧阳辰睿一个人生活,最起码找个工作不用他同意。 看来一定要尽快让孩子们的生活步入正轨,这样自己就可以想办法离开了,苏晚晚最近在心里面琢磨的想法慢慢有了雏形。 “那我让司机跟着你。” 欧阳辰睿往后退一步,如果苏晚晚这边真的对那个姓言的没有特殊的感情,他愿意相信这个‘女’人不会骗自己。 “这个……可以,只要你不跟着就行。” 苏晚晚点了点头,以前她身后就有无数的保镖跟着,现在只是一个司机而已,她可以忍受。 “你早去早回。” 他紧紧盯着苏晚晚,直到她亲口答应为止,两个人讨论完了正事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 欧阳辰睿试着开口,苏晚晚却站起来离开。 “我去看看两个孩子需不需要什么东西。” 她慌慌忙忙的跑到厨房去,不想被他又拉着讨论什么有关于言清的问题。 男人有些微微的失落,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唐皓他们说的对,他们之间确实很多跟五年前有很多不同了,就算再不想承认这一点,他也必须慢慢去接受,他要给苏晚晚多一些自由。 苏晚晚并没有去孩子们的书房,而是躲在自己房间里拿出电脑,一个个查找尹晗给她的工作室。 单身mama要掌握很多技能,就算她天赋极差,经过五年的磨练,也成长了很多,从互联网上搜集有效的资料是其中必备的一项技能。 她查找了一个上午,同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可惜没有听到欧阳辰睿出‘门’的声音,她心里有些担心。 那个男人工作那么忙,这些天居然一直没有去公司,他心里对孩子真的有那么重视吗?或者……还有自己的一点重量? 这个消息没有让苏晚晚觉得开心,而是后怕。 她用这些天的时间终于接受了孩子不可能被她带走的事实,必须要留在欧阳家长大,苏晚晚也在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只要能让西溪和茜茜健康的成长,就算自己一个周被限制次数的来看看他们也无所谓。 或许因为自己母亲去世的早,还有在法国的这些年西方文化的熏陶,父母双方是否都在一起,对孩子的影响没有他们东方人想象的那么大。 她相信两个孩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苏晚晚在心底里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个公寓,会偶尔离开两个孩子,因为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苏晚晚,你不能再和欧阳辰睿在一起了。 她确信不疑。 正是因为这样,她会想逃避欧阳辰睿,不想和他过多的呆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辰睿好像和管家嘱咐了几句,离开了公寓,苏晚晚听见声音立刻出来观察,发现是真的以后,心情真的轻松很多。 这个男人终于知道去工作了!一想到他以后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呆在家里,‘女’人脸上的笑容都变得真切多了。 可是她猜错了。 欧阳辰睿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去了帝国大厦,而是在孩子们与言清见面之前,去了言氏企业。 因为在几分钟之前,他收到了一份苏晚晚在法国的病例记录。 病人的病情是不允许对外人说的,所以病例记录应该是在匆忙之下复印出来,很不清晰,而且并不完整,可是短短的几个英文和法文‘混’合的字母,却足以让欧阳辰睿知道苏晚晚病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大脑。 上面清楚的记录,在她去法国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做了一次大型的脑部手术,而在手术之前,病人的情况是已经失去了独立的思考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