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疼痛清醒
道门剑圣168:疼痛清醒蓝氏营地中,从各处有数十道眸光都看向一处地方,正是蓝泓浩的营地。 潘娘子、白洛荷被杨元、高昌带回以后,并没有被安排到蓝颜儿的营地,本是要被带往供奉堂所在的营地进行关押。 在得知白洛荷被带回以后,蓝泓浩一脸欣喜,带着随行护卫的大修士从杨元、高昌手中抢来的管押权。 杨元、高昌两人也在头疼如何安排两人,在得知蓝泓浩上门要人,就顺手推舟,将潘娘子、白洛荷两人都交了出去。 他们已经出手回了潘娘子、白洛荷两人,算是得罪了蓝颜儿这位大小姐,得找人承受蓝颜儿的怒火,这个时候,有蓝泓浩这个冤大头,两人自是心中十万个乐意。 大帐内,蓝泓浩大笑,嘴角都拉的极长,看着端坐在木椅上的素白衣裳少女,不由自主就舔了舔舌头。 只是看了一眼一旁的潘娘子,他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发出的一声痛苦之声。 身上的多处伤痕,正是对面的丰腴妇人抬手间轻松而为。 蓝泓浩缓了缓神,仗着身后有两位大修士,鼓起勇气大咧咧道, 越说越起劲,不知不觉又上前几步,几乎就要贴在白洛荷身边的空着的木椅上。 白洛荷神情淡然,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蓝泓浩,就将他吓得连连倒退,差点被一旁的木椅绊倒在地上。 对面坐着的潘娘子见状,放声大笑, 蓝泓浩一脸憋闷,没想到自己一个身形不稳,又在白姑娘面前失了体面,主要还是要怪一旁的丰腴妇人,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出现心理阴影。 之前,被潘娘子打的不轻,这可是蓝泓浩来到雪雾山脉地宫以来,第一次挨打,而且是下手极重。 他每上前一步,都要警惕一旁的潘娘子忽然暴起出手。结果被白洛荷一旦冰冷的眼神吓的有些手足无措。 蓝泓浩一脸气愤,朝着身后的两位大修士吩咐道。 然而两人只是看了一眼潘娘子,并没有出手。 两人已经从供奉堂那边得到了消息,潘娘子并不会驾驭异兽之法,他们需要这两人从许凡那里换取蓝氏一族所需之物。 潘娘子十分爽利,在回到蓝氏营地以后,当着四族老蓝浪、三族老蓝雨还有一众蓝氏族老和供奉堂执事的面交代了部分实情。 蓝浪起初还是不信,在想起此前蓝颜儿那边有人回禀,大小姐出营之际,那个名叫许凡的少爷确是是驾驭着沙虫异兽载着蓝颜儿一众人远去。 反正都是要要抓回来,蓝浪也就当做潘娘子所说都是实话,因此交待, 当时一众供奉都在场,毕竟是族老会和供奉堂一同决定的事情,蓝氏一族有身份、地位的供奉都是知晓了此事。 过了许久,也没见身后的两位大修士动手,蓝泓浩回头冷冷瞪向两人,喝问道, 潘娘子又看了一眼始终静静坐着那里的白洛荷,心中暗自坏笑, 想象着许凡发怒,暴揍面前这个纨绔少爷的情形,胖娘子就忍不住抿嘴偷乐。 蓝泓浩还以为潘娘子是在说蓝颜儿得知自己扣押了白洛荷,会对自己兴师问罪,他可是从族叔那边得知,蓝颜儿这次可能是惹了四族老不快,这一次她可不怕蓝颜儿。 故作镇定,心中想着,这一次定然不会在蓝颜儿面前失了大兄的气势。 他冷哼一声, 旋即,又看向身后的两位大修士,皱纹问道, 以往,但凡他有所吩咐,这两位贴身保护自己的大修士,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而这一次,居然没有朝着潘娘子动手,甚至还任由对方对他进行嘲讽。 他是纨绔,但不是傻子。很快就想出了其中的关窍,这个潘娘子身后还有一些事情定然是自己不知道。 收敛了纨绔气息,蓝泓浩扶起地上的木椅,的一声重重将木椅端正放好,一屁股坐了上去,一甩袖袍,背靠在木椅上,侧头看向两位大修士,平复心绪道, 两位大修士微微蹙眉,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己护卫的这位大少爷露出这么一副正经的神情,心中还有所嘀咕,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位平日只知道玩闹女修士的大少爷提起了兴趣。
蓝泓浩眸光死死锁定其中一位大修士,语气放缓道, 他沉默片刻,注视着对方脸上神情变化,继续说道,.> 被问及的大修士,名叫慕容凯。被蓝泓浩盯上的时候,心中还在纳闷,但听到对方所说之话,心中也是微微一惊。没想到这位纨绔少爷竟然知道的不少。 蓝泓浩却是纨绔,身边多几个别人的耳目,他也无所谓。反正他又不争那个族长的位置。 可事到如今,大家都落入雪雾山脉地宫之中,生死难料。他自然希望自己身边的大修士可以多用些心。 明知道大家可能都会死去,但迟一点总比早死强。 这一次事情诡异非常,幕后之人不仅利用了他,当然他也是甘于被利用,事后要是可以得到白姑娘,被利用一次又何妨? 蓝泓浩又偷偷瞄了一眼白洛荷,旋即收敛心神,回想起,他带着两位大修士大大闹颜儿营地的时候,那里轮守的大修士居然没有出手制止。 这一点就引起了他的深思,在医老给他疗伤的时候,蓝泓浩在疼痛中就想到了一些事情。 如今的情况下,有人不仅利用他,还打起了蓝颜儿的主意。 这就很不寻常了,他需要更多的信息,再次看向慕容凯,蓝泓浩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沉声道, 说话间,他又看向了慕容凯身边的另一名大修士,略有深意的勾起嘴角,然而不等他开口,慕容凯就果断上前一步,拱手道, 蓝泓浩眸光透过慕容凯的肩膀,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大修士。 忽然在耳畔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蓝泓浩差点就要露出「本性 」,但侧头看去,竟是潘娘子开口提醒道,身体瞬间就垮了下来,瘫坐在木椅上,十分不解的望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