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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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许家城南宅了。 齐安宁说:“我们到了。”和许贻煦两人一起走到前面去,和周家人告别。 林玉贤对明瑶说:“再往前走一会儿,就到家了。没想到许家隔得这般近。离家近好,瑶儿多走几步就回家了。日后我们也能常见面了。” 明瑶和丫鬟九儿下了车来,四个人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后,才进了屋子。 许家这处的住宅离林家和周家都是非常近。这到底是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到了家周伯景和妻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个许贻煦看起来单纯,但是恐怕城府不能说不深。 “听他家下人的话来,这处宅子是新置的,可能是想着瑶儿和我们近呢。”林玉贤倒是对许贻煦的印象改观了不少,愿意往好的一面来想,“说不定这孩子就是心善,为瑶儿考虑呢。” “对啊,刚刚听他和那meimei说话,听起来心思单纯的两个孩子。”周明渊补充了一下,“不过有点离经叛道。” 可不是呢,他们说话虽然打着趣呢,但是说到范琦的父亲做得不够格呢,周家等人哪见过有人说人家父亲的不是。周明渊所见的世家子弟,基本上都是儿子们绞尽脑汁迎合这父亲的喜好,去争一份父亲的肯定和赞赏。就连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周伯景觉得这家人真是摸不透啊。通过许贻煦和路上见到的齐安宁,这一家子肯定不简单。说不好就是高人,多些防备不会有错。尤其是周明渊。林玉贤劝他别想那么多,城府深也不是坏事,难不成你希望这姑爷傻乎乎的? 许家南宅里的人很少,见了两个穿着朴素的姑娘和一个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见了许贻煦和齐安宁,有的喊“许公子”“齐小姐”,也有的喊“煦少爷”“宁姑娘”的。 许贻煦见了他们:“辛苦了。”“不着急,明日再收拾也不迟。”很是体谅这些人。 这处宅子收拾得干净,只是更简单,没什么东西,确实有点空了。 才进门,到了会客厅,温如云来了。 齐安宁喊了声“姑姑!” 许贻煦喊了声“舅母”之后,就向她介绍了明瑶。明瑶行了礼,跟着喊了声“舅母”。 温如云称呼了一声“周小姐。” 周明瑶马上说:“舅母叫我明瑶就好了。” “那这位是……”温如云问起她身边的丫鬟来。 “这是九儿。我一直以来的贴身侍女。” 温如云就是认认人,再没有多的话了,然后安排明瑶和九儿坐下。自己坐在明瑶对面的椅子上。许贻煦和齐安宁她就不做安排。 许贻煦到了舅母身边,“舅母,您还生气呢?” “没有没有,犯不着和她生气。不过奇怪,她为的是萧子睿的事情呢。说是去云何寺找儿子找不到,偏说是熙儿把他儿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啊?” “就是啊。满屋子找熙儿呢。说是要我们交出她儿子来。” “云何寺的人没有告诉她吗?” “肯定是告诉了的。但是,她就想着熙儿呢,没办法的事,她不讲理就揪着熙儿不放呢。城西宅子里里外外她都找了一遍。” 安宁走到明瑶身边坐在,拉长脖子和她说:“萧子睿是萧家的小儿子,平日里在云何寺。她母亲是萧家的陈夫人,这找不到儿子,认为是我家小妹把他从云何寺支走啦。” 许贻煦接着和温如云说了昆仑山道长交代的事情。温如云说:“那你们兄妹平日里多谨慎些,有事互相照应下。宁儿……” “姑姑,我知道啦。” 温如云接着交代说:“你们徐伯母,她最近得闲了,肯定要来这宅子里的。对了,徐家那两姐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她最近cao心这些事呢,要是问起你那些适婚男子之类的,贻煦,你正经一点回话,想清楚了再回话,听到了没有?” “舅母,放心,这个我拎得清的。” “我怕你没事诓她打趣,这姑娘家嫁人是大事。再说了,如今cao心的是他们家大小姐的事情,你当点心,听到了没有?” “舅母,难不成你还要我发誓吗?” “未尝不可。” “我,许贻煦,绝不……” “好啦,你们自己安排去吧。” 温如云离开前,对着明瑶说:“明瑶,这些孩子呢,生活习性确实有些古怪,有什么委屈你了,你尽管说出来,千万别憋在心里。” “没什么要紧的,明瑶没有委屈。明瑶让舅母cao心了。” “那好,我先回西宅那边了。” 九儿疑惑了很久,不问不快:“住得好好的,干吗要搬到这边来?” 宁儿回答了她:“因为萧家那位陈夫人这些天说不定就会到城西宅子里去,她呢,只要见了许贻煦和许咸熙呢,就会情绪激动,怒火冲天。所以呢,这几日,为了避免和她碰面,只好住到这里来了。因为这处宅子她还找不到。” “为什么她会生气?”宁儿追问。 明瑶觉察出其中的关系很复杂,叫了声:“九儿!”,来阻止她追问。 齐安宁笑着说:“这是上一辈的恩怨,我们小辈知道的也不多。” 许贻煦带着明瑶到了宅子的东苑,说:“西边是要僻静些,不过我小妹她们先住下了,你只能住这边了。” 过了前院,走到了回廊上。“这边还有好几间居室。九儿你就随便挑一间住下来。” 推开房门,对明瑶说:“你看看缺些什么,我这两日就全部准备过来。此处好像离侯爷府上要近一些,往后就住在南宅这边好了,你看可以吗?” 没等明瑶回答,九儿就说:“好诶,算你有良心,知道替我们小姐考虑。” 明瑶说:“九儿,你去打些水来,我今日有些乏了。” “哦。”这明显是要支走她。 等九儿走开,明瑶小声地问:“那你住在哪里?” 许贻煦指着回廊尽头的房间:“那边是书房。” 明瑶看了许贻煦好大一会儿,两个人沉默在原地。后来九儿端着盆过来了,说:“小姐。” 明瑶便进了房里。许贻煦站了一会儿,就往书房去了。 明瑶等睡前的准备做完后,就躺到了床上,然后吩咐,要九儿也去睡了。 九儿离开后,明瑶住的这间居室正好对着书房,那边还亮着烛火。明瑶看了一会儿就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窗外开始下小雨,她清晰地听见,雨点打在窗台上、屋檐上、松叶上的声音。 她从床上起来,批了一件外衣,又走到门口,看向书房那边,烛火还在。 犹豫了一会儿,像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推开房门,沿着回廊走到了书房门外。 虽说鼓足了勇气,但是临了还是踌躇不决,站了一会儿,听到屋内许贻煦说:“进来吧。” 被发现了,就推门进去,走了几步就站住没动。许贻煦在书桌上写着什么,因为明瑶没有关门,风吹进来,烛光摇动。许贻煦离开了书桌,朝明瑶走过来,他到了门口,把门关上了。 “睡不着吗?”许贻煦把门关好后,转身问道。 明瑶转过身,看着他,小声地说:“打扰你了吗?” “没有。” “那个,之前……” “怎么了?” “之前误会你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我肯早一点听你说清楚,就不会……” “原谅你了。” 明瑶的紧张太明显了,脸涨得通红,低声问:“那你别睡在书房了,好吗?” 许贻煦小愣了一会儿,明瑶没有得到答案,低着头准备往门口走。 许贻煦说:“我正在给我师父写信说点事情,你可以等我一会吗?” 明瑶把头抬起来,眼泪就快要夺眶而出了。 “那你是坐下来还是随便看看?”说着许贻煦就往书桌那边去了。 明瑶没有应话,许贻煦确实有重新拿起笔来,在写什么。她看了看书房的四周,这里琴棋书画皆有,书的话,都是和医学相关的册子。 本来是房内一片沉默,明瑶指着那些医书问:“你还懂医术的吗?” “不太懂。这书房原本是我小妹用的多。我舅父是一个大夫,我小妹也是大夫。” “就是那个宁儿?” “宁儿?不是宁儿。宁儿呢,是我舅母哥哥的女儿,她和我差不多,从小在舅父身边长大,略微懂一点常识,并不专心学习医术。不过她哥哥跟着我舅父学习,算是个大夫了吧。” 两人一问一答下来,尴尬氛围就消除了。明瑶看到许贻煦将信纸装进了一个信封里,放到了书桌上。然后就走到了自己身边。 “我们家是住在蜀州城北门出去,比较远的一个山谷里的。宁儿她爹娘哥哥,我家呢,就是舅父舅母,我和咸熙。我刚刚说的小妹呢,是咸熙。我们两家住在一起。平日里不大来蜀州城的。我舅父和咸熙偶尔来,就是住在城西处宅子里,但是办完事情,也就立马回去了。” “那你现在怎么不住回去?”明瑶问。 许贻煦这时已经熄灭了书房的油灯,带着她出了书房门,接着把房门关上。一切都很自然。 然后回答她:“因为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吧。” 明瑶想,还能是什么事情呢,多半也是因为这婚事吧。 “一开始为什么不住在这边?要住在城西那边?” “因为宁儿她们住在这边,她们说话做事都很随意的,万一……”许贻煦没说了。 万一自己和他meimei们处不到一起。自己当时的举动是给他留下很差的印象了。明瑶想。 许贻煦看明瑶没回话了,就赶紧说:“我小人之心作祟,你别不说话。” 两个人走在回廊上,许贻煦赶紧转移话题,问她:“你平日里都爱做些什么?” “女儿家的事情罢了。你呢?” “我嘛,主要是习武啦。说到这个,有个事情还是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情?” 两个人已经走进屋里了。 “今天林家小姐大概是想说我是你夫君的事情,话没说完被我打断了。明瑶,我们成亲的事情,我师父他们那边可能要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为什么呢?因为我师父收我这个弟子,原本就很多人不同意的,觉得我心浮气躁的。我这个弟子呢,又身担重任,主要是负责把昆仑派那些武功心法剑术全记在脑子里,这要花很多精力的。” “昆仑山上那些人呢,很多都认为娶妻生子呢,是领会绝学的大障碍。所以,如果他们知道了,免不了,哎,肯定又是一番争吵。” 明瑶听了,“那这个就你做主就是了。”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刻,更加会刺激到某些人的。前不久,有个道长的儿子也是他最看重的弟子,和一个姑娘私定终身,哎……” “就是你和宁儿meimei说的那件事吧?” “啊?我和宁儿说?你都听到啦?” “你们就在马车后面讲话,我,我又不是聋子……” “完了。你千万别出去说啊,这可是我师门‘奇耻大辱’来的。”说完,许贻煦自己笑了几声,“我都不记得我说过这件事情了呢。” 许贻煦帮明瑶把外衣脱了下来,又马上一本正经地说:“所以,以后那些道长,要是有说话不好听的,你就当没听到。好不好?” “明白了。” 这两人不尴尬了之后,之间的互动也就自然多了,两个人都躺了下来。明瑶问他:“那你以后上山练武,一去多年吗?” “不会啊。我舅父和他们约好了的啊,所以,我一年在山上也没待几天。你别多想啊,我肯定不会不管你的。” 明瑶听到这,就半天没说话了。两个人都没说话了。 早上,有个姑娘送早饭过来。 “这一份,是少爷的。这份是少夫人的。”她分别把碗碟放到了贻煦和明瑶的面前。好像生怕弄错了似的。 “燕儿,辛苦你了。” “不辛苦。少爷,不需要我多准备一点吗?” “不需要,你每餐准备一小份就行了。徐伯母问起来,你就按照我教你的说。” “嗯。早上刚问过了。” “好。对了,熙儿最近没有回家吗?” “没看到熙姑娘回来。少爷,熙儿姑娘回来的话,我就告诉您一声。” “我知道了。” “少爷,那燕儿就先走了。” 明瑶笑着看了看他,接着迎上许贻煦的目光,又马上有些羞涩。 “等一下,燕儿,你去叫宁儿起来。我有事问她。” “好的。” 过了一会儿,宁儿就来了。“怎么样,早饭还好吃吗?” 许贻煦白了她一眼,说:“就不能想个法子让她歇一歇吗?” “刚刚问过了,说是最近想着女儿们的婚事,心烦呢。多干点活,反倒让她清静。”齐安宁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说正事。你知道熙儿在哪里吗?” “不知道啊。” “她上一次回来还是八天前呢。刚刚问过燕儿了,说是她这些天都没回来。” “我前两天才从向阳谷来,她也没回向阳谷。” “我们可能要去找找她了。她不会这么久都不送信。舅父信里面也没说熙儿和他在一块。” “好。那我去云何寺,你去西城问下严家的人。” “好。” 宁儿出去遇到徐家伯母,问:“宁儿,你这是要出去啊?” “嗯嗯,过会儿,我和贻煦都要出去一趟。” “哎呀,那我要赶着去问点事情。” 徐家伯母进来了。许贻煦见此,端起碗来,就把碗里的东西全吞了进去。 “伯母,辛苦你了啊。” “不辛苦不辛苦。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
“伯母。”明瑶跟着喊了声。 “贻煦啊,伯母问你点事情啊。你认识郑家的公子吧?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啊?长得倒是不赖,就是不知道这肚子里……” “我在明月楼见过他好几次呢?” “什么?!我主要是看他母亲慈眉善目的,果然啊,慈母多败儿!” “明月楼是什么地方?”九儿问。 明瑶马上眼神制止了她。 “那刘家的那位呢?” “我和他交往不多。” …… 又问了好几位,许贻煦大多说不认识。 徐家伯母说:“我都快愁死了。” “徐家jiejie才貌双全,你们徐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烂吧?您别愁啊,慢慢看啊,总能选到如意女婿的。” “哎哟,你徐伯父说到底=头来,还是要看她心意呢。这么多人,她一个都没看上。我能不着急吗?” “伯母,我有事要先出门了。失陪了……” 许贻煦又看着明瑶说:“我出去了。” 许贻煦走后,徐伯母看着明瑶又夸了一番,九儿又继续问:“明月楼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哎哟,姑娘家家的,可不兴那个打听这种大不雅的地方。去那种的地方的男人,也不能要。” “啊,是那种地方啊?” “不然呢。” “那我们姑爷不也去过吗?” “哎,外面那些传言信不得的呀。贻煦去那种地方,是有别的事情啦,和那些纨绔子弟们不一样的。” “那,他去做什么?” “他去做什么?哎呀,我也不知道的啦。总之,少夫人啊,外面那些话您少听,都是萧家派人传出来的。信不得。” “明瑶知道。” “是的。侯府的小姐,知书达理,能辨是非。算我多嘴。” 说完,她也出去了。 明瑶起身,看着门外一会儿出神,九儿问她“小姐看什么呢”。 明瑶说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吧。 林孟奇这日带着周伯景父子去城西军营。 周明渊见到了二舅父林仲毅。 这次险胜西陵军队,林仲毅的这支军队是头功。功劳往往和惨烈是挂钩的。军中伤员也最多。 西陵那边,听说西蜀将要换帅,心想这次的成功,可能是新来的将帅所为。 林仲毅、林子虞和周明渊父子一同回城。回来的时候,在城门口不远处,见到了一位红衣女子。那女子着一身红色纱衣,秋风之中,红色菱纱翻滚,十分耀眼,同样也很奇怪。 一行人驱马到她身边,问:“姑娘是什么人?” 那女子转过身来,脸上妩媚妖娆,话腔带着娇嗔问:“哪位是周大将军?” “我就是。姑娘找我何事?”周明渊回答道。 “你就是啊。”她眼光上下扫过周明渊全身,“确实有几分风度,姑娘我就想会会大将军啊……” 说话间,便轻功移步,朝着周明渊来了。 起初,林仲毅叔侄还在旁看着,后来周明渊被女子一掌呼来,他没接住,被逼得后退了好几步,才躲过这招。 林子虞惊讶地喊道:“你是西陵的人?” “别这么说嘛,人家是来一睹大将军风采的。美人爱英雄嘛。” “妖女,休得胡言!” 林子虞也上阵了,奈何三招之间,就给打了出来,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林仲毅见此,从马上跃出去。 就这样,三个人缠斗,那女子应付起周明渊和林仲毅两个也不吃劲,还不忘了调戏周明渊。西城门城楼上也有不少士兵围观。林家离城门口很近,也都很快过来了。 大概是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林家军也有很多将领出了城门来。红衣女子两掌拍过林仲毅胸前,逼着他退了几步,又紧接着打出几枚暗器,嗖嗖地朝着林仲毅过来了,周明渊慌了神,忙去救舅父,险些被暗器所伤。 城门口方向有人打出几颗石子,在空中与暗器相撞,电光火石之间,来者武功不俗。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只见许贻煦跃到了周明渊二人身边。 那红衣女子见是一个少年,说道:“小公子,身手不错哇。” 她走向前来,许贻煦也超前走了几步,两人都未出招。那女子走到许贻煦身旁,用手抚他的胸口,脸上邪魅的笑容,故作娇弱地说:“比起那种鲁莽粗野的武士,本姑娘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清俊秀美的书生。” 她的手慢慢地往许贻煦脸上移去,许贻煦一动不动,那女子说道:“哎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这么木头似的就不好玩了。” 说话间,她的手快速扫了一下许贻煦的脸颊,迅速地想要钳住许贻煦的脖子。许贻煦迅速地挡开了她的手,只过了两招,两人像两块石头一般撞上又迅速迸溅散落一般,那女子后退几步后停住,轻抚了一下脸颊,妖娆不改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功夫倒是不错。不过,年轻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可不是什么好事呀——” 许贻煦看着她,说了句:“怜香惜玉的不都成了白骨一堆了嘛。” “哎哟,你竟然听说过本姑娘。本姑娘真是受宠若惊。” 许贻煦也不理她,转身对一位城门守卫说:“借剑一用。”那守卫把剑给了他。 许贻煦接过剑,剑鞘朝着那女子飞过去了。那女子轻轻一挡,剑鞘落地插入沙土几寸。显然,两人都是内力深厚之流。 许贻煦有了剑在手,身影攒动,行云流水,剑到了他手上,仿佛与他本是一体的,运用自如。这场争斗,也看得旁边的人眼花缭乱,惊叹不已,这种高手过招,围观的人一辈子也见不了一回。 几十招之后,许贻煦仿佛抓到了对方的弱点,剑招又快又密,那女子落了下风,又朝着旁边的人打出几枚暗器。许贻煦用剑挡暗器救人的间隙,那女子飞身退了几步,说道:“原来是昆仑弟子,难怪这么不解风情,这般无趣,本姑娘失陪了。” 看她要走,林仲毅起身来挡她,那女子邪魅笑着大声说:“初次见面,送给几位一点小礼物,请笑纳。” 许贻煦大喊一声,“闪开!她是使毒高手!” 许贻煦急忙向前,用剑挡下了几只毒蝎子,那女子的袖口中飞出一条小蛇,朝着一名士兵过去了,许贻煦转身推开那名士兵,小蛇裂开嘴巴,吐出信子,朝着许贻煦的脖子上就是一口。许贻煦用手扯下小蛇,用剑把它钉死在地上。 他回头时,那女子已经不见了。 “贻煦!”周明渊喊道并朝着他过来。 许贻煦眼前发黑了,连喊了好几声:“不要碰这些毒物,不要碰这些……毒……物……”然后人就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