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鬼
上了飞机的两人。 宇文心看着窗外,温枭看着她。 安静了很久。很巧,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 宇文心打破了沉静。回头迎上温枭的眼神。 “温枭。” “嗯?”看到宇文心耳边的几根碎发,很自然的伸手想要帮她别到耳后。 可一向对外界事物及其敏感的宇文心,又具有太强防范心的她。下意识的往另一边侧了侧。躲开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答应了的,我们试试。”温枭看着像极了刺猬的宇文心,故意摆出自己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不过,很温柔。 抬起另一只手,扶着宇文心的脸,继续着刚才没完成的动作。 “温枭,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宇文心抬手把温枭的手拨开。 眼睛里布满的真诚刺痛了温枭的心。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使他的情绪波动很大。 “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我也不想改变什么。这对你不公平,我——唔——” 温枭再也忍不住,单手解掉安全带,转身吻上了那个一直在输出,每一个字都像子弹一样,直对他的心脏。 宇文心双手把他往外推,温枭却越来越用力。惩罚式的掠夺着这个使他贪婪又失去理性的味道、宇文心的味道。 从最初的反抗,但最后的无力反抗。或者说,是生理上的沉沦。 好吧,最终还是他妥协了,害怕伤到她,突然没有的反抗,他有些清醒过来。只能结束。 喘着粗气,低声说到, “我不求你会为我改变什么。我也不希望你为我改变什么。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我希望你不要一直把我往外推。宇文心,我会努力走近你的身边。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的让你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好,就按你说的,一个月后,如果你觉得我在你身边还是让你无所适从,那我走。” 最后三个字,温枭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宇文心没有跟温枭算刚刚那一吻的帐。从侧面也反映出他对她的在乎。 “我还有一个要求。”温枭眼疾手快,牵到了宇文心的手。冰冷的手上布满了一股暖流。 “什么?”宇文心淡淡的回问。 “在此期间,你必须把我当成你的另一半,敞开心扉。不许再说分开。我想真正参与到你的生活里。” “我尽量。”这已经是宇文心想了很久之后给他的答案。 “你刚刚是要跟我说什么?”温枭突然想起宇文心似乎有话要说。 “飞驰科技你听说过吗?”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爱跟公司以外的人谈工作。可是却想跟眼前这个男人说些什么。 “嗯。他们抄袭?” “你很聪明,怪不得一路上也没问我什么。”一向吝啬开口的人,居然再夸身边这个男人。 “宇文心,你放心,你跟我说什么我都非常乐意听并说出我的想法。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尊重你。”之后补充了一句,“因为我在乎你,所以就多关注了点儿这一行的动向。” “这种rou麻的话,以后别说了,我已经过了那个岁数了。”宇文心趁机抽回了被握了很久的手。嘴角还带着些许笑,不知道是在自我嘲笑还是在开心。 “不是情话,是事实。”说实话,虽然很相信宇文心的实力,但是还是有些担心,“你想怎么办?” “我想,推迟半个月发布会,与当下最热门的老年经济相挂钩,做一款更专业,更具有针对性的产品!到时候,他们的这次发布会就成了为我们免费打广告的试用品。其实之前我也想过这么做。但是当时有这些别的因素。” “嗯。”温枭很是赞赏。”眼前这个如此冷静的领导、决策者,这么快不仅想好对策而且反击对手,一举多得。 “我建议你,可以利用一下你们公司的卧底,这样,……先让对方放松,然后……”涉及机密,温枭附在宇文心耳边,低声建议着。 “你觉得怎么?” “嗯,我想到了应该让他为我做些什么。但目前还没抓到内鬼。”没想到。温枭原来也这么腹黑。 不过宇文心更狠,她会在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留好证据。他为她干完事的那一刻也是享受牢狱之灾的开始。
“我可以陪你去公司吗?哦,你放心我只是想多陪陪你。” 宇文心想了想,轻轻的点了点头。 …… 转眼已经到了。 慕容峰来接机。 看到宇文心和温枭同时出来的那一刻,幕容峰的内心不自觉的沉了沉。本来就慌乱的内心此刻更添堵了。 不得不让人佩服的是,掩饰的真的很好, 跟温枭对视了一下,也算打招呼了。 然后,直接走到宇文心的另一边。 “老板,我的错。还让你这么着急回来。”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动作这么快,我在的时候已经开始了。查的怎么样了。” 严肃是一如既往的,但总觉得宇文心似乎变得带上点人情味儿了。 慕容峰观察了下周围, “查出来了,是核心成员。肖杰。” “嗯,有印象。他是其中一个小组的组长吧。我记得他当时面试的时候我还在呢。工作了得有七八年了吧。” 别的部门的招聘宇文心不会参与,但开发部要是有大型招聘,她一定会参加。 “对,快八年了。也算的上老人了。查到他父母的账户上突然多了一千万。之前估计也有这个账户给他打过,不过额度没这么大。” “嗯。” 三人上了商务车,宇文心坐在正位,慕容峰在旁边,温枭很识相的坐在了后排。 司机本来想拦,但被宇文心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跟谁有勾结?什么时候开始的?” “飞驰技术部总监。他们是高中同学。但应该是近两年两人才联系上的。” “李瑞?”这个人宇文心很熟悉。她当时还在公司就职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他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是他。” “听说他的妻子得了癌症现在在国外治疗。公司对他施压太重。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