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王牌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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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谡转身对诸葛亮笑道:“丞相算得好准,他们果然来劫营了。【】” 杨仪不解,心里还绕不过这个劲来,想想太可惜,错失了捕获孟获的大好时机。 孟获一伙人回去后,几个首领连夜召开会议。 “既然他们不想杀我们,那我们还怕什么?” “怕不怕?看看这两次对阵就知道了。”一个头发稀疏身体横宽的老者沮丧道。 “要我看,这也没啥了得的。昨日我们劫寨不成,他们现在必要庆贺,防范必然松懈。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旧伎重演。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云国人个个胆大如斗,今天还敢来。” “报大王,桃僵回来了。”头插雀羽的侍卫来报。 “快请。” 孟获听到桃僵这个名字,激动地站了起来。 这可是个王牌级选手。 圣火大典后,九仙翁特意来找孟获提醒他桃僵可能是魔尊蚩尤转世。其实,孟获见到桃僵从圣火龙里闯出来的一瞬也是着实一惊,不知这意味着是福是祸。 夫人茶花更是激烈,扯住孟获,低声道:“不可以。这孩子本就来历不明,又何况...” “夫人不要慌乱。这是神的意思,我们要相信神的指示。”孟获轻手拍拍茶花的肩膀,上前扶起桃僵,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茶花不敢直视桃僵,心里突突个不停。 又熬了一个钟头,大典终于结束了。众人散了,茶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恐惧,对孟获道:“大王,他还是个孩子,你真的要把王座交给他?” “我也是十几岁就跟着长老们冲锋陷阵了,而且这是神的意思。” “关于这个孩子的事,你也是听过一些吧。” “嗯。我听说他能跟鸟说话。” “何止与此,他还能号令百鸟任他驱使。许多人见过上百只白鹤为他起舞,还有苍鹰把捕来的猎物投递给他,还有人看见过他挂在树尖上睡觉,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法术?” “这也都是没影的事,说不准的。” 茶花急了:“许多人看过的,还有一些有名有姓有脸面的人物,总不能大家都在说谎吧?还有,他是jiejie拉扯大的,jiejie也常说这个孩子不寻常。这些还不够吗?还能说都是没影的事吗?” “唔...他真有这样的本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大王,难道大王忘了这孩子是来历不明的?突然间就出现在圣火洞里,跟长出来的一样,百日不吃不喝也僵而不死,整日心事重重,也不跟谁讲话。我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判定,这孩子心里有个大秘密。把云国交给这样一个人我日夜难安?请大王三思。” “夫人先安安心,我观察他一段就是了。” 这次袭营,桃僵独自作为第三梯队行动,去打探粮仓和修兹狼等人所在。这是一次试探也可说是一次谋杀。无论其结果如何,对于云国都是有益无害的。 现在,桃僵成了这次行动的仅存硕果。他会带回什么消息?孟获急切知道。 桃僵进来行礼又立在那里,还是冷冷地没有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你...找到粮仓了?” “嗯。”桃僵应了一声,随之向怀里取出个草图和一个铁片奉上。 “果然是这里,”羌奴急上前两步,就近看过后兴奋异常道,“昨日,我带人接近山顶,回望山中营寨,就发现此处火把守卫营帐极为密集,很不一样。当时就有过此想,还真被我猜着了。” 孟获很激动,不止为草图还有纪念品那铁片,也为桃僵,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桃僵说话,尽管是个鼻音。 其余首领也跟看复活的兵马俑似的,听见他应一声都十分新奇,继续全神贯注,观察是否还有其他反应。 “太好了现在修兹狼也回来了。桃僵,你果然不愧是神选出来的王位继承人。”孟获手里抖着草图走近桃僵说。 桃僵毫不惊讶,漠然平静,好像早已获知了这一消息。 留着孟获独自亢奋,尴尬片刻,也不恼怒。 “好,好。我们来制定下一步作战计划吧。” 众首领这才把注意力转到孟获身上,几个脑袋凑成一圈,嘁嘁喳喳。桃僵站在圈外,一动不动。 等众人商量已毕,重新散开,桃僵又成了瞩目的中心。 孟获走过去,把住桃僵的胳臂,又迅疾弹了回来。 这是人吗? 简直是一块千年寒铁,冰冷无比,坚硬无比。 孟获正正心神,热切道:“这次你独自带一队人马行动,以火光为令来接应我们。我们都看好你。” 桃僵行了俯首礼,走出帐外。帐内顿觉阳气上升,天气转暖。 这天夜里,雨小了很多,却下得缠绵,没有喘息。 孟获选了一处接近蜀军阵营的地方登岸,下令把小船放走。其他人心中心中划狐,想着大王是不想被敌人发现吧,但又担心归途。由于惧怕孟获魔鬼脾气,也不敢问,恋恋地把小船放了。 其实他们猜对了一半,孟获确是不想被敌人发现,还有就是孟获根本没想回去。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若出师三次皆败,部落的人就会对他的领导才能有异议,再说他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成败都赌在这一场了。 孟获让羌奴带领飞豹队避开蜀军守卫,到附近隐藏好,待火光起而侧翼进攻。这几十人单臂背着弓箭,如豹子一般在林中飞奔,毫无声响。 孟获率领几十名飞鹰队员直奔蜀军粮仓。 他们身上穿着蜀军的衣服,走路的时候四肢乱摆,但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起初他们见到巡营的还低头回避,过一会发现没人注意到这群人的长相有所不同。有的蜀军见到了,还跟他们打个招呼过去了。孟获觉得好笑,渐渐放松了警惕。 “来啦。” “啊。”小孟同学开始幽默地互动,继续前行。 “口令?" ".&*。"他就含着个哈欠糊混地说,“是丞相派我们过来看看粮仓情况。” 南方各地方言差别本就很大,询问的人对他浓重的异地口音也不觉得奇怪,虽然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出示谕令牌” 啥?谕令牌? 是不是桃僵给我那铁片呀,让我随手给茶花当书签了。诶呀奶奶的了,这汉人就是麻烦,竟整那没用的。 “啊。”孟获把簸箕大手假装立起出示牌子,又迅疾放下。 “好,过。” 王母娘娘上帝耶稣玛丽亚呀,这也行啊,那还假模假式地在那扯犊子干嘛? 孟获差点乐出声来。 就这样轻易蒙混过关,七拐八拐到了图示的粮仓所在。 孟获右臂高举:“准备” “嗖”一支箭落到孟获脚下。 “他娘的,怎么还夹了个山炮出来。”孟获恨恨地骂着,想在飞豹队中寻出那个二愣子。 “粮食都挪走了。”粮仓里悠悠走出的人说。 阴阳怪气的声音,真让人不舒服。孟获听出是昨日那个很叫嚣的年轻将领的声音,打脚底冒出一股凉气。没等暴脾气发作,随后便听到鼓声雷动,雨声鼓声呐喊声在山谷中律动成一片。 山谷中有将士呐喊:“云国勇士孟将军云国勇士孟将军” 马谡身后迅速聚集了几百人,其他几处高地也有火把亮起,并迅速向这里聚集。 “啊”孟获脑门子上的火烧出十几丈高,怒不可遏瞪着对面正吃吃笑着看向自己的马谡,恨不得一口嚼了。 “孟将军别来无恙?丞相说孟将军会打我们粮仓的主意。我想凭我们几个的本事是如何也守不住了,就让人连夜搬走了。” “这不可能不会那么快的” “真聪明粮仓没变,变的是我们的位置。” “什么意思?” “我们军师最近在研究一个八卦阵,跟你说了也是白说,简单地说就是迷糊阵,迷糊你的阵。”马谡神气到浑身得瑟。 孟获恼羞成怒,拔出一对狼牙长剑,披向马谡:“让你明白,老子让你死个明白。” 王平手疾眼快,提枪带马挡在马谡前面,与孟获开战。 孟获的坐骑是云国圣兽独角犀。这家伙真不白给,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支出獠牙,吭哧一下把王平的马屁股扯掉一大块rou来,那马疯了样且叫且跑,王平控制不住,只得在上面紧紧抓牢,任马使足了性子。 孟获无心恋战,并不追赶,而是把两只手放在嘴边摆成喇叭状,发出“咻嗷嗷”“咻嗷嗷”的怪叫,声音响亮刺耳,在山谷里撞来撞去,回响不断。可是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他回头再看,后面的飞鹰队都被人五花大绑,大刀架到脖子上了,武器也让人给缴了。孟获哇哇暴叫,看着了旁边嘿嘿笑个不停的马谡,举起狼牙剑就是追赶,马谡甩开企鹅步子奔向自己的战马跳了上去,马鞭乱挥个不停,其他人也不拦着,就看这场田径冲刺花落谁家?要说马谡单打独斗不行,走为上计还是过硬的,一口气冲出一两百米,直到孟获被绊马索撂倒,几个士兵将他摁倒在地,五花大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