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9章 坐视不管
陆狂没有轻松一会儿,就听到了一个让他感觉是恶魔一般的声音,他顿时色变,来不及多想,袁文康已经应了一声,然后他就感觉,那种痛苦的感觉,又传了过去。 我冷冷的看着两个人扭曲的面孔,听着他们极致的惨叫声,没有欣赏的样子,也没有厌恶的样子。两个人,都该死,折磨,只是他们死亡之前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 就好像袁文康心中想的那样,听他们的声音看他们的惨状,不是因为喜欢,也不是因为心理变态,而是因为,他们做的事情,就算是受到再多的折磨,都不会让人觉得惨,也不该被同情。 和陆狂一样,傅君宝,也享受到了陆狂之前享受过的待遇,那就是,在遍体鳞伤,重伤垂死后,又被治好,然后,继续享受那种感觉的待遇。 而和陆狂不一样的是,他才刚刚被治好,就开始求饶了:“不,不要,不要打了。” 他恐惧的看着袁文康手里的鞭子,脸色苍白的说:“我,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我淡笑着说,“有用吗?继续。” 袁文康狞笑一声:“听到没有,现在知道错了,没用了!” 啊!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袁文康在绝望中叫了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是被杀死,还是被折磨死,他心中有着无边的恐惧,鞭子给他带去的感觉,太过痛苦,他恨不得马上就死了算了,但是,偏偏不能,他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不断的承受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从我态度上,他知道的是,不管他承不承认错误,都没关系,因为什么都晚了,人都已经死了,还说那些没用的,又有什么用。 我要的,大概就是一直折磨他们。 陆青青听得脸色惨白,傅君宝叫的,可比她爷爷叫的惨多了,让她听得,几乎都要呕吐了。 “看到他的样子了?”我看了她一眼说,“你觉得,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陆青青一愣,随后脸色苍白的冷笑:“你敢动手吗?” 我奇怪的说:“我一般是不对女人动手,但是,你不觉得,你做了那些事情,我还会放过你吧?” “我做什么了?”陆青青冷笑着说,“不就是骂了你两句,我知道你心胸狭窄,就因为我骂了你两句,所以你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我,我就在这里,想要报复,随便来,让大家都知道,你本来就是心胸狭窄的小人!” 我摇了摇头说:“你也不用激我,没用的,这里没有别人,什么大家都知道,也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而且,你还没有发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骂你的事情。”陆青青缓缓的说,“你找再多的借口,都改变不了,你睚眦必报的事实。” 我失笑说:“你非要这么说也可以,就当我是吧,然后呢?” 陆青青一滞,然后不屑的说:“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心胸狭窄的小人,就因为骂你的几句话,对一个女人这样,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我淡淡的说:“那又如何,有谁知道?” 陆青青又是一滞,继续冷笑着说:“你脸皮果然够厚的,都说人至贱则无敌,你已经无敌了。” “少爷。”袁文康停了手,严肃的看着我说,“刚刚我不能对女人动手,但是现在能了。” 陆青青色变,我看了看她说:“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不是最贱,而是袖手旁观。” “你认为那个女人是散修,又是宋国的人,所以一文不值,对她作什么,都无所谓,所以,你亲眼看着傅君宝侮辱了她,然后,再看到她自杀,接着看到她的道侣被侮辱。从开始到最后,你都合格的扮演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色,没有开口,没有阻止,有的只是冷漠。”我轻轻的说,“你没有站在女人的角度想想那个女人遭受的痛苦,也没有想过傅君宝,到底做的对不对,你只是觉得,你们是唐国的修真者,还是大宗门弟子,而他们,是散修,还是宋国的散修,所以,你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的冷漠旁观,是你做过的,最大的错误,和傅君宝做的一样不可饶恕。”我说,“你们的心智,已经扭曲了,没救了,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动手杀你,但是,有人会。” 说着,我看向了远处:“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陆青青脸色苍白,即使心里一直抱着侥幸,但是,还是无法避免了,我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了她,她必死无疑。 她心中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没有阻止傅君宝而已,却有那样的重罪,而且,那些只是散修而已,在她看来,我有几个手下,还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又是清虚门的弟子,肯定是也看不起散修的,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就算是死到临头,她还是无法明白自己的错误,所以,我也不再多说,而是等待着那些人的到来。 果然,没有多久,远处就传来一阵强大的气息,几道光芒,犹如流星一般,快速的接近。 从陆狂到来开始,我就开始计算着时间了,陆狂来到这里,很久没有回去,那些人一定知道,他遇到了麻烦,所以,一定会来找他的。 正阳门的弟子被杀,风铃死在这里,大长老除了找周立群之外,还会找到那一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我。 正阳门的掌门,是一定会来的,如果陆狂没有回去,就意味着,事态的严重,他是绝对不能允许,陆狂损失在这里的,而且,因为周立群的事情,他也要亲自过来,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在我的身上,免得大长老和他之间,产生不可弥补的裂缝,对于他来说,那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至于傅君宝,算是倒霉的,因为他那个唯一的希望的师父,貌似根本没有想到他。 我看着来着的几个人,嘴角一弯,该来的,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