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闪电五连鞭
戏言心如死灰,他连续吐了几口血,将树干都染红了。龙傲天没有给他任何喘着的机会,嘴里冷笑了一声:“可惜的是你遇到了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唯吾独尊龙傲天,气运之子,这个天下迟早也都是老子的。” 他的拳头再次飞了过来。 “所以呢,老子玩了你的女朋友,你应该感到荣幸。哈哈哈哈,死在我手上,也是你的命。” 戏言的身体已经不能动,他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龙傲天,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龙傲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恨! 忽然原本还在得意的龙傲天,猛然让后爆退,满脸的惊恐。 大地开始剧烈运动颤抖起来,地表露出了无数道裂痕,就像地下有什么洪水猛兽即将破土而出。 是那颗大槐树! 戏言不可置信的看见槐树像个妖怪一样活了过来,一根根粗细不一的根茎拔地而起,跟扶桑国那些动漫的触手怪一样。 这特么的,简直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戏言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槐树,心想那个梦里的很多东西,居然一一应验。 大槐树的根茎缠住了本想跑路的龙傲天,无数条鞭子抽了过去。 ‘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皮开rou绽,龙傲天痛的惨叫起来。在槐树拔地而起的时候他就想溜了,没想到这树妖速度如此的快,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形势又一次逆转,戏言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两个想法,要嘛去死,要嘛变强。 槐树原本的位置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就像戏言梦里的那个坑,只是在梦里的时候并没有到达坑底,不知道坑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地上的十大道家佛门高手被槐树的根茎刺穿了身体,高高的挑起,已经被吸成了人干。 龙傲天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他大概没想到刚装个了b,立刻又被打的半死。 那银甲战士此刻也返了回来,身上不知何时穿上衣服银白色的铠甲,在月色下反射着柔软的银光,显得神秘又高贵。 槐树妖没有长眼睛,却能准确的判断现场情况,在银甲战士出现的那一刻,根茎就跟灵蛇一样缠了过去。 银甲战士的脸上覆盖了一张面具,更加的隔绝如千里,他没有管那些夺命的根茎,反而瞬间到了戏言跟前,再次抬手一指,他的第一目标还是杀掉戏言。 但那黑色的影子也到了,魔将冷哼了一声,戏言的余光瞥见魔将的嘴角有血迹,看来是吃了亏。 散发着黑色魔气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向银甲战士的后背打去,估计就算是铜墙铁壁也会被这一拳打的稀烂。 没想到银甲战士面对魔将的攻击居然不管不顾,他没有躲避,因为他对戏言杀意已决! 魔将那冰冷的神情出现了慌张,不知道是不是对戏言的担心。 戏言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胸口剧痛,然后就掉进了那个深坑,还真是在重复梦里的经历啊。 ‘啪’的一声,他掉到了坑底,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戏言觉得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这是已经死了么? 他睁开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想站起来,却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 戏言不由得绝望,难道自己已经下到了地狱?不过自己生前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是死后应该去西天极乐世界吗? 不知不觉中他又睡了过去,隐隐的他觉得自己被一团气体包围着,或者可能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团气体。 难道人死后就变成了空气? 再次沉睡,又再次醒了过来,这一回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让戏言欣喜若狂,他赶紧爬了起来,四周还是很黑,但他发现已经能够隐约的看得到一些光线。 好奇的在周围逛了一圈,终于确定了自己根本不是在什么地狱,这里就是那个深坑。 抬头望去依然可以看见繁星,最古怪的是,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完好如初,甚至隐隐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 这种感觉很奇特,非常类似修仙小说里的真气。
他试着用意念控制这股力量,立马感觉身轻如燕,浑身每一处肌rou都充满能量,甚至连视觉,都提升了很多,把这个坑看的清清楚楚。 在坑的中央,有一个黑色的圆石,正不停的散发着黑气,而这些黑气,如同有生命一般,全部汇聚到了戏言的身体。 难怪他一直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在不断的变强,他也不知道这黑气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既然没法反抗,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坑并不大,差不多十来个平方,四周是光滑的墙壁,这应该不太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光滑平整的如一面大镜子。 而且这墙壁上还有图案! 不但有图案,还有文字。 ‘闪电五连鞭’! 图案是一个人在习武,估计就算这闪电五连鞭了。 他学着图案上的动作,又运起体内多出来的那股力量,立刻就进入到了一个忘我的境界。 这算是因祸得福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戏言静静的站在坑里,他的眼神也变得跟那白银战士一样,看不到丝毫感情。 自从吸收了那块石头散发的黑气以后,无数的信息也冲进了大脑。 以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也豁然开朗。 魔界,人类,万年大战。 槐树村是此次人魔大战的原点之一,这颗槐树便是核心,这座村的村民也算是一群守护者,所以变异后实力才如此的强横。 等戏言一跃出了树坑,发现天还没亮,看来这深坑还能让时光流逝的更慢一点。 那白银战士和魔将等人已经不见踪影,槐树村已经在这场大战中彻底成为废墟。 原本充满生机的村子,再也看不见任何活物,那些村民,道佛的高手,还有扶伤医院那些魔化的人类,都成了人魔大战前哨战的牺牲品。 生命是可贵的吗?那为何如此的不堪一击和死的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