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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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天道主第四十八章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下天齐大帝深吸口气,指着算学的四张卷子问: “其他题目可有错的?” “无,且大部难题,柴大人的解题方式更加精炼,大华,无人可比。” 中书令年轻时曾当过户部尚书,对算学研究颇深。 “算学试卷文武通用,前三张卷子皆是基础,唯第四章卷子,乃天下难题汇总,历来能答出者寥寥无几。” “一道便有状元之资,两道便可称谓算学大师,总览大华数百年,能答出三道者,唯有两百年前那妖僧历天行。” “全部答出者,唯有柴大人一人!” 说完,中书令大人深吸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孙子那事儿自己处理得当,如此智若妖邪的存在若想害人,有的是他人想象不到的手段! “如此说来,这算学之考,文道的柴天诺便不用参加了吧?” 天齐大帝拍拍卷子,心神也是有些波动,柴天诺,还真是一次次刷新自己的认知。 “他的四书五经又如何?” “心思缜密,无半点破漏,吾等不如!” 苏掌院斩钉截铁的说。 虽然之前互相间有不小的冲突,但这次,柴天诺与他极大震撼,苏成之,服了! “策论如何?” 天齐大帝神情凝重的问,一篇牧边论,看得他心神动荡,虽是问人,心中已有定数,无人可比! “无人可比!” 四人皆斩钉截铁的说,果然不出天齐大帝所想,只不过,看着满脸认真表情的大将军,天齐大帝哭笑不得的问: “大将军,可看的明白?” “陛下这话说的,如此绕篱笆圈环环相扣的文章,某怎可能看的明白!” 李成澜果决地说,天齐大帝觉得脑仁有点痛,忍不住揉了揉: “既然看不明白,那你说甚无人可比?” “只要是柴小子写的文章,必然无人可比!” 天齐大帝苦笑摇头,心中却隐隐有个想法,这杀才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自武院院试开始,这柴天诺写出的文章,还真是篇篇传世,无人可比! 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 便是你在冥思苦想禅精竭力的时候,发现于你而言艰难至极的事情,在他人看来,不过是瓮中捉鳖,简单至极。 傍晚时分,饱受痛苦煎熬的众考生千辛万苦的交了卷,吃零食吃到饱的柴天诺与他们一起散了场。 武考一天考完四书五经、策论、算学,之后四天,每天一项。 前三天与院试时题目相同,分别是力、射、兵,然后来到了第四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斗! 就是字面意思,数千人捉对厮杀,胜者出,败者落,如此而已。 哪怕你内考及前三项都不及格,只要进了斗项前三百,怎地也会与你个同进士的出身。 回到家,蛮儿用即喜又忧的语气问柴天诺: “夫君,今日考得如何?” 柴天诺打了个饱嗝,微笑着说: “撑着了。” “嗯?” 第二日,力考。 柴天诺一骑绝尘,双手抓住上次被己一刀斩为两半,如今被打了不少补丁勉强聚合在一起的五千巨鼎,爆吼一声举过头顶! 满场武举皆震撼,上次便见过其表现的武学上舍生员立时狂吼,自家教习天下无敌,乃真正霸王转世! 轰然巨响,柴天诺双手猛地一掷,举鼎落地,把通天院青石铺就的地面砸出一个深深大坑。 勉强修好的巨鼎再次一分为二,柴天诺咧嘴,转身便走。 如今自己境界之高岂是天下举子可比,属实有点无聊,还是回家陪蛮儿有趣。 第三日射考,柴天诺化气为箭,一式断生死炸裂虎石,并把通天阁射出个南北通透的大洞,依然转身便走。 奶奶个熊的,属实无聊! 到得第四日兵考,柴天诺疑惑的问考官: “巨鼎呐,没有巨鼎某劈什么?” 兵部来的考官苦笑: “柴大人,方尚书也是胡闹,以你亚陆仙的本事,这春闱考项如何难得住你?” “说这有甚用,赶紧找个东西让某劈了,十万两锭子的买卖,怎地也不能与他人留下口舌。” 考官抓耳挠腮半晌,眼睛突然一亮,指着一个摆位不正的假山说: “年前改造通天院,偏就遗漏了这个假山,您若能一刀斩了,兵考头名便是您的!”
“简单!” 话音还未落地,闪烁红芒的鸣鸿便骤然落下! “嘭!” 内力绽放,假山被炸的粉碎,四散碎石打的众考生抱头鼠窜,柴天诺哈哈大笑着奔出通天院,时间尚早,正好回家吃晌午饭。 “就无一人能与其抗衡?” 天齐大帝刚刚下了朝堂,听闻这些日子的表现,忍不住皱起眉头。 三千大华精锐竟找不出一人能与柴天诺抗衡,着实让他不喜。 整个大华集结的良才,年岁也都与柴天诺差不多,竟然无一人能与之抗衡,莫不全是草包? “陛下,柴天诺天资纵横,与武道而言,莫说大华同龄无人可敌,便是这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人。” “哪怕年岁延伸一倍,又有何人是他对手?” 一旁的尚书令轻摇头,这些日子脸色有些苍白的天齐大帝想了想,叹气点头。 让众举子与年方十八的亚陆仙抗衡,属实有些过了。 最后一日,斗! 朝中特意下了吩咐,不许柴天诺使用内力,以他如今境界,若是用上内力,便是一根稻草都可杀人。 不用便不用,柴天诺手持丈八长枪,看着乱斗的大校场直乐。 主考官下了命令,柴天诺直接晋级十六强,余下比赛皆不用参加。 这不是与柴天诺的特权,而是在保护众考生,若是有那种子选手碰到柴天诺,那便真是倒了大霉了。 “天诺,看我大华儿郎表现如何?” 斗项异常重要,赵侍郎也来到了现场,看着有些无聊的柴天诺,笑着问。 “哎,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柴天诺摇头,拍拍矗立一旁的胭脂兔,有些无精打采的说。 赵侍郎咧嘴,确是,与这位生死场中杀出的悍将而言,场上看似激烈的战斗,不过是场过家家。 “其实,这些日子某一直在想,方尚书,是不是有意与你送钱?” “大人,您的意思是说?” 柴天诺扭头,心中隐约有些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