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拉克挥舞大关刀,一道扇面型能量刀芒飞出,疯狂横扫十米方圆区域, “卧槽,又來这招,” 望着极速而來的刀芒,我大叫一声迅速后退,但是横扫八荒不是单体攻击,想要瞬间闪避显然不可能,索性牙关一咬:“泥煤,千钧一发,” 嗖, 冰晶枪脱手飞出,就像一杆标枪直接与刀芒交错而过,可惜我沒时间查看结果了,因为下一瞬间横扫八荒已经來到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双臂护住面门,以免该死的伤残效果出现在脸上, 砰, 不同于血战八方的穿透能量攻击,横扫八荒的打击是另一种形式,黄色刀芒完全为实体化,就像一把真正的刀锋劈砍在身体上,我不由自主的向后摔去, 扑通, 凌空两个翻滚,我以非常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剧烈的痛楚立刻传遍全身,呲牙咧嘴自然不可避免, “嘶嘶……乃乃的,我讨厌这么真实的游戏,更加讨厌伤残效果,” 抽着凉气,感受着比以往更加真实的痛楚,我费力的从地上爬起, 黑影一闪,女王头发零乱的回來,生命值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生机,上半身细腻的皮肤伤痕累累,与我相比于不遑多让,一人一宠站在一起就像刚刚经历过无数刀尖摧残一般, 抬眼望向前方,拉克生命值完全空白,手扶着大关刀半跪地面,双眼中的血红也稍显褪去,冷冽的面容灰白一片,漆黑血迹顺着胸口的冰晶枪缓缓流出,显然他即将死亡了,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腰板依然挺得笔直,带着一股无所畏惧的气势, 哒哒哒…… 拿出药水灌进口中,我缓步向拉克走去,身后女王一步步跟随, “尤达……怎么样了,” 拉克吐着黑色血沫艰难开口,眼中的嗜血完全褪去,露出生命中最后的清明, “他……死了,”俯视着拉克,我低沉的说道, “死了……呵呵……”拉克眼神黯淡下來,嘴角却带着一丝解脱的笑意缓缓向地面歪倒, 噗, 尘土微微扬起,拉克倒在地面慢慢闭上双眼,生命的气息逐渐消散,大关刀也脱离双手跌落,发出铛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音,旁边还有一小堆金币随之散落, “呼,” 我长舒口气,原本以为杀拉克会很简单,却不想即便白银boss也不是任人拿捏,当拉克正式爆发出全部实力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自大,不过,这一切与伤残效果也脱不开干系,该死的系统…… 拿起大关刀,黑色的刀身入手非常沉重,粗略估计至少有上百斤,比冰晶枪高出一倍有余,绝对是一件重型武器,只这一点无论什么品阶,我是不做考虑了, 黑炎魔刃(白银器) (未鉴定) 等级:62 介绍:…… …… 看见只是白银器,我稍稍放下下來,虽然不太习惯这么沉重的武器,可若是水晶器我还真不舍得放弃,不过白银器嘛,那就不做沒有心里负担了,即便62级也是一样, 但是,想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真是够贱的,如果这把大关刀是水晶器,不用也可以拿去卖钱呐,现在我居然欣慰它是白银器,草……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一个青铜boss能出白银已经很了不得了,相信如果他不是副本boss,出青铜器的几率最大, 无语的将黑炎魔刃收入包裹,我弯腰去收敛旁边的一小堆金币,结果,就在我捧起金币时,下面忽然露出一件物品,掺杂在一堆金币中特别显眼, 放下金币拿起地上的物品在手中,这是一个黄色卷轴,长不过尺许,只有拇指粗细,看起來与回城卷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回城卷为白色, 横扫八荒(一次性消耗道具) 魔法卷轴:利用魔法之力将技能封印在卷轴中,临战时可以瞬间释放,并且不会消耗魔法值,万年前大陆上非常盛行的一种道具,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不上宝物, 使用方法:打开即放,方便快捷,绝无副作用…… …… “咦,永恒既然还有这好东东,不错不错,以后肯定能用上,” 喜滋滋的将卷轴收入包裹中单独放在一个位置,又快速把地上金币全部收敛起來,从拉克身上抽回冰晶枪,我看了女王一眼, 此时,女王的状态非常不好,全身伤痕累累不说,生命也所剩不多,以她的生命值想要彻底恢复至少十分钟左右,不过十分钟时间我可不能浪费,只好让她进入跟随模式,否则一旦挂掉还要半小时才能再次召唤, 经过两分钟的短暂休整,我满状态站在黑洞洞的大门前,进入里面就是副本二层,想到一层就这么艰难,真不知道二层还会是什么情况,不过,显然我沒有退路,也不能后退,索性提枪走着, 顺着黑漆漆的门洞向前进发,一直走出二十米才到达另一面的尽头,沒想到这第二层的城墙竟然比外城还要厚实,难以想象这么厚的城墙要多少人力还修建, 嗖, 刚刚一冒头,一道黑色的箭羽便凌空射來,速度奇快眨眼到了眼前,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机会,好在自从进入门洞开始,我就一直在警戒一切,倒也沒有太过慌乱,微微偏头直接让开,箭支擦着脸颊飞过,噗一声钉在后面城墙上,留下箭尾犹自在空中颤抖, “md,好强的力量,竟然连石头都射进去了,” 看着那钉在城墙上的箭支,我心底微微一惊, 嗖, 又是一支利箭飞來,两箭相隔不足三秒钟,可以想见若是射箭者上到一定数量,绝对是连绵不绝景象,这一刻我开始为接下來的进程有些担忧, 啪, 冰晶枪迅速出击,一下挑开飞來的箭矢,抬眼向前方看去,入眼是与第一层大同小异的街道,还有两旁同样坍塌的各种建筑群落,不同是这里的建筑更加精致与错落有致,这一点在很多半倒塌的建筑上就可以看出, 与此同时,我也看见了两次袭击的罪魁祸首,一个被黑色破烂皮甲包裹的人,那沒有头盔掩盖的脸部可以看出是一个男子,手中举着一把黝黑长弓,一支利箭已经上弦向我瞄准,在他身后还背后一个箭壶,里面十几支箭羽从其肩头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