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进藏经阁
看着张一凡把证明收好之后,海瑞便肃穆地说道:“既然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五重天,那后面为师就给你多讲一些治政经验,准备去功勋司接一些任务赚取功勋点。要不然,等到后面,人多了就更不容易获取功勋点的!” 从太祖皇帝当年传下的规矩,秀才在武备堂,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要提升修为等级,至少要突破到魂海五重天,可以修炼最基本的魂技,那样才可以分心去做其他事情。要不然,连最基本的修为都没达到,就没资格分心! 进武备堂藏经阁如此,去功勋司领取任务赚取功勋点也同样如此。 对于这点,张一凡自然是已经了解过的,此时听到海瑞的话,便立刻答应一声,就去藏经阁去了。 虽然他有资格去锦衣卫衙门的藏经阁,但是武备堂这里的藏经阁同样是不能忽视的。 毕竟武备堂藏经阁里面的东西,大都是针对武备堂秀才而存储积累起来的。锦衣卫衙门的藏经阁内容,当然是针对锦衣卫所需而存储积累起来的。 一般而言,武备堂藏经阁有点类似张一凡前世学堂里面的内容;而锦衣卫藏经阁则更类似警察局那种专业机构的内容,是有不少区别的。 张一凡辞别海瑞之后,很快便来到了藏经阁这边。 武备堂藏经阁同样是单独的院子,有军卒在前后把守的。 他过来的时候,直接把两个明显在开小差聊天的守门军卒给惊到了。 “什么?”其中一个军卒好心提醒道,“秀才相公是要进藏经阁?没有五重天境界,规定是不能进的!” 张一凡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自然是达到了,麻烦去禀告教谕一声,就说我要进藏经阁,麻烦教谕来办下手续!” 一般而言,教谕应该是守在门口的,但是他没看到,只看到门上铁将军把守,显然教谕不在,就只能要求军卒去通传了。 两个军卒听了,顿时嘴巴成了“O”型,显然非常震惊。 按照他们的经验,秀才相公想要来藏经阁,至少要一两个月之后才可能。这才过去了半个月而已,怎么可能呢? “嗯?”张一凡见他们不动,便哼了一声。 两个军卒回过神来,顿时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敢得罪秀才相公,其中一人连忙让张一凡稍等,他赶紧往后院跑去了。 过了一会之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后院那边传过来,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不满地声音在喝道:“哪来的愣小子,冒充修为可是要重罚的,不知道么?” 话说完的时候,人已经出现了。 张一凡闻声转头看去,发现是有两个教谕一起过来的,说话的教谕,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白胡子老头。去通传的军卒,落在最后,一脸被挨骂后的委屈表情。 在张一凡看到他们的时候,这两个教谕显然也看到张一凡,立刻认出是谁,顿时都是愣了下。 这不是跟了海教谕的那个上品神魂秀才么? 看清楚之后,两个教谕的表情都郑重了一点,不过还是一脸不信。就算是上品神魂,按照他们的经验,也是没有这么快的修炼速度。 张一凡也不等他们问话,直接拿出海瑞给得证明,双手递给了那白胡子教谕。 另外那个教谕见了,也是凑过去跟着白胡子教谕一起查看,然后双双都很吃惊,很显然,这份证明是真的。 随后,就见这个白胡子教谕的脸色好看了很多,也一下变得热情起来,当即招呼张一凡过去,开了锁,给他办了手续,就让他进藏经阁了。 等张一凡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另外那个教谕才提醒白胡子教谕道:“钱兄,这修炼速度有点离谱啊,以前又不是没有上品神魂,该不会那证明有问题吧?” 白胡子教谕见了,当即摆摆手说道:“那证明确实是海教谕所写,难道海教谕还能骗人不成?” 一听这话,想起海瑞海刚峰的名号,那教谕便点点头道:“那倒不可能!”
“对嘛,海刚峰是谁?怎么可能会骗人!”白胡子教谕感慨地说道,“虽然他不讨人喜欢,但人品是绝对没问题的!如果你要还不信的,去拿检测玉石来试试也是能见分晓的,你说,海刚峰会做这种事情?” 听到这话,那教谕看着藏经阁里面,不由得震惊道:“这是天才啊,真正的天才,如果这么一直保持下去,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钱教谕听了,撸着他的白胡子,缓缓地说道:“看来身为灵将的海教谕,教学生确实有一手。之前我就看到过,这个张一凡每日早晚锻体,说明太祖皇帝当年传下来的规矩,其实还是有用的啊!” 听到这话,那教谕摇头说道:“那也得秀才们愿意吃这个苦才行,他们啊,更多的还是喜欢风花雪月,结社而后高谈阔论,以此提升他们神魂品级!” “神魂品级哪有这么容易提升的!”钱教谕听了,摇摇头道,“至少海刚峰证明了他的方法是很有效的了!” 不知道大明朝开国之后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一种说法被大众所接受。说如果觉醒者能感到愉悦,有震惊,或者说醍醐灌顶的那种震动灵魂的感觉,那神魂品级就可能会提升。 就算不是真正的跨品级提升,只是提升那么一点点,可以让神魂修炼的时候多坚持一会会,那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不小的进步。 因此,慢慢地,秀才们自发地就选择了各种比较舒服的方法,比如风花雪月,吟诗作赋,高谈阔论等等,试图提升下神魂品级。 至于锻体,一个是累,第二个是锻体只是提高身体反应速度,力量等等,简直是武夫行为。只要有钱有权,自然有护卫保护,要这些干什么? 这种风气演变到当下,锻体基本上就不存在了。浙省武备堂内,经常就张一凡一个人在校场锻体。 两个教谕聊了会,便有些感慨地散了,同时也把消息给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