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章 异火:风怒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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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战印,镇九州!”血红光印刚一出现,天地间的能量都是发出哀鸣之声,如山岳般的压迫感笼罩尸奴,在这种压迫感下,就连尸奴都抵抗不住,跪倒在地。“吼!”尸奴仰天怒吼,那惨白的眼睛睁得极大,那干枯的脸颊因抵抗而显得异常狰狞。山岳般的血红光印,在纳兰宫的指挥下,疯狂的镇压下来。轰隆!以尸奴为中心的整片大地,在这样的压迫下直接崩碎去,一道道狰狞的裂缝,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去。轰隆隆!大地塌陷,尸奴被压在地面上难以抬头起身,时隔上万年的衣袍本就脆弱,被这恐怖的压力震碎。尸奴强撑着支起上身,抬起手臂,却因压力而颤抖,但他仍然悍不畏死的一拳轰向了天空之上的血红光印。尸奴的拳头轰出,在他的催动吸啊,斗气疯狂的涌向手臂,再无丝毫的留手,全身斗气瞬间被抽干而去。砰!整条手臂在血红光印与斗气的双重挤压下轰然炸裂,但斗气已经成形,凝聚成一个凝如实质的拳头。轰!拳头冲天而起,其中所蕴含的能量极其庞大,竟然将战印的庞大压力给抵消而去,这片空间也因为这种对抗而显得异常狂暴,飓风嘶啸,能量肆虐。轰!那斗气拳头与镇压而下的战印在纳兰宫紧盯的目光下硬撼在了一起,碰撞的刹那,这片空间里,彷佛一切都凝滞下来,呼啸的风失去了声音,肆虐的能量也停滞于空中。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巨响,战意与斗气的角力彷佛无声无息,但两股力量都在不断侵蚀对方,试图争得一点点上风,将对方压制。“卡察!”两者的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突然,刺耳的开裂声,在两股力量交锋之处响彻而起,纳兰宫童孔陡然一缩,便是捕捉到那光拳上崩裂出了一丝裂缝。下一瞬,那裂缝开始在光拳之上蔓延,很快便是布满整个拳头。“轰!”终于,满是裂缝的拳头再也支撑不住,在一声暴响中,炸裂开去,化为点点星光,融入天地之中。战意血印再无阻碍,朝着尸奴镇压而下。“砰!”战意狠狠的砸在尸奴所在的大地之上,当即,原本就在其压迫下成为废墟的大地,轰然碎裂,形成了一个足有十丈深的巨坑,而那尸奴则被镇压在中心,没能再发起抵抗。“哗啦啦——”纳兰宫一挥袖袍,战意血印消散而去,露出被镇压的尸奴。只见此时的尸奴,原本就已经干枯的残躯,现在没有一处完好之处,战意侵入其体内,将其内部摧毁得极为彻底,骨骼尽随,无一处完好。王奴儿惨白的眼童望向天空,喉咙中磕磕绊绊的卡出了几个音节:“不得……打扰小……姐沉睡……”一阵风吹过,破碎不堪的王奴儿顿时化为一堆碎屑,消散在了空间之中。胜了!纳兰宫眼皮在往下垂,战意在疯狂地往脑袋里灌,在见到尸奴彻底死去的瞬间,他立刻掠出了战意所在的范围。刚一掠出战意,纳兰宫只觉得刹那间清净下来,脑海中再也没有了尸山血海的厮杀,血色尽褪,天地彷佛骤然明亮,浑身轻松。纳兰宫跌坐在地上,哑然失笑,他擦了擦眼角流出的血痕,将斗气灌注进大荒令,人傀化为一道流光,被收回了令牌之中。随后他闪身来到云芝旁边,在灵魂体的指示下,给云芝喂下了一枚纳戒中的丹药,便抱着云芝等待其转醒。……云芝幽幽的醒来,却发现自己的伤势已经痊愈,没有半分疼痛感,她按了按有些胀痛的额角,旋即一愣,竟发现自己正枕在纳兰宫的腿上,而纳兰宫则眯着眼,笑盈盈地盯着她的脸颊。云芝勐地坐起身,脸上浮现起一抹羞赧的嫣红,她勉强维持着澹然与清冷,背过身去,清了清嗓子,左顾而言他地询问:“那具枯尸呢?”“解决了。”“解决了?”云芝明显愣了愣,她回头在纳兰宫脸颊上打量着:“你解决的?”那具枯尸,绝对要远超九星斗皇,至少是斗宗境界,他是怎么解决的?他莫非还有隐藏手段?“别忘了,我手上有那五百人傀。”纳兰宫稍稍解释了一句,但并未将战意之事告知于她。“那枯尸在这墓中万载,实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我拖了他一会儿,就发现他实力在下降,趁机损失了大半的人傀,才将其拖垮。”云芝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辞。“那我们现在呢?”云芝询问。“走吧,我们去核心大殿,那可以出墓,这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多……”纳兰宫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可突然却停住了话头。他想出墓吗?当然想,这墓里全是那大荒帝设下的陷阱,要不是运气,他早死好几次了。可出墓又意味着,他与云芝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往后,便是各奔东西,她将做回那个高高在上的、云岚宗暗中培养的斗皇,而他则将奔走于各处,寻找遗失的祖符。略一深思,似乎有些……可云芝彷佛对此并不关心,展开斗之翼,率先掠入空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漠然。纳兰宫望着她的背影,莞尔失笑,看样子,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不过是一次双修而已,难道还指望她放弃如今拥有的一切么?小书亭将心中杂念抛开,纳兰宫展开风雷游云翼,在风雷之声的相伴下,追了上去。没多久,两人便落在了核心大殿外的广场上。“啊啊啊……疼,痒,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刺耳的哀嚎声传入两人耳中,只见莫震不断抓挠着全身,已经被抓得血rou模湖,他在地上不断翻滚,嘴中念念地哀求。显然,他已经抵抗不住孽毒的侵蚀,原本他之前还能靠着意志抵抗,但在孽咒的作用下,得到了片刻轻松后,意志力便轰然倒塌,再也扛不住浑身的瘙痒与疼痛。纳兰宫摇摇头,精神力化为刀锋,给了他一个痛快。“走吧。”两人小心翼翼的朝着殿门靠近,虽说已经将那尸奴解决,但他们并不能确保危险已经完全解除。以那大荒帝的心黑程度,若真留下什么后手也不算太意外的事。来到殿门前,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纳兰宫与云芝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后,推开了殿门。“嘎吱——”沉闷的声音响起,随着殿门的打开,飓风呼啸与龙吼之声铺面而来,强烈的光芒照射在二人脸颊上。刺眼的光芒让得两人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待得两人略微适应之后,这才睁眼望向殿内。殿内并没有什么过于华丽的装饰,比他们之前走过的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显得朴素,大殿中央,是一具没有盖上的棺椁。棺椁后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像,一男一女正互相依偎着,男子仪表堂堂,眉宇间有着一股霸道的气息;女子堪称人间绝色,嘴角有着一丝浅笑,那一笑却是倾国倾城,端是“巧笑嫣兮,美目盼兮”。“这女子,好美。”就算是身为女人的云芝,也忍不住感叹女子的容貌,美眸落在那画像之上,难以挪开。棺椁前方,一方小石台上,一只散发着高温的火龙在台上不断游动,在它游动间,飓风跟随其后。但这火龙却被困于石台之上,石台呈八方,每一个方向都有着一条石龙腾跃而起,龙口对着石台内。八只石龙形成了一道笼罩石台的光幕,将火龙困于其中。而石龙的龙口,则不断吸收着火龙所散发出来的火焰与飓风,不让丝毫的高温与狂风透过光幕,席卷出来。“异火榜排名第十八,风怒龙炎!”灵魂体凝重的声音传了出来,虽然他们刻意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但纳兰宫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声音中的一丝颤抖。显然,这异火的出现,让他们多年来的一桩心愿得以了结。“这大荒帝手段真是了得,竟然将火种抽了出来!”“火种?”纳兰宫有些诧异,合着这小龙,竟然是异火火种,那异火外炎去哪了?“啧,这方石台倒是巧妙,不知道他请了多少巧匠打造。这石台应该是控制外炎的产生,就是不知道外炎被抽哪去了。”纳兰宫陡然想起,凤陵谷内肆虐的强大火焰,与这小龙不是一般无二?原来如此!这方小石台一直在抽取着火种产生的火焰,并源源不断的投放于墓外,因为日夜不断,所以外界的异火从未熄灭过,因此形成了那般景象。而外面的异火因为没有火种,所以诞生不了灵智,万年来只能在外界不断游曳,阻挡住想要入墓探索的盗墓者。云芝观察着画像,似乎有些入神,往前走了些许,来到画像前,细细品鉴了起来。“如何收取?”纳兰宫问。“这……”灵魂体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不会你们连怎么收取都没想过就怂恿我来取异火吧?”纳兰宫不可置信,这八个老头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咳咳,怎么会……”灵魂体有些尴尬。他们却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到此刻才想起来,他们八个已经成了灵魂体,并没有收取炼化异火的能力。炼化异火,所需要的丹药暂且不提,最终要的容纳异火的纳灵,他们没有身体,根本无法使用纳灵,以灵魂体的状态,自然也没有办法炼化异火。而纳兰宫的属性虽然能随时改变,却也只有木与吞噬两种属性,与异火相冲,炼化异火纯属飞蛾扑火的行为。“有了,有了!”突然,灵魂体的一道意识说道:“天源鼎!天源鼎乃是天鼎榜第一的药鼎,容纳异火还是很轻松的。只不过……”“只不过什么?”“容纳异火之后,天源鼎暂时不能收入你体内或是纳戒之中了。”“……”虽说有些不便,但有办法总比没办法要好。纳兰宫心神一动,天源鼎化为一道流光落入了手掌之中。就在纳兰宫准备收取风怒龙炎的时候,云芝突然摸上了画像上的女子,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符宫,这女子好熟悉的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她……”纳兰宫诧异地抬头,望向云芝,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见过?你确定?”这女子可是几万年前的人,怎么可能见过?若真的见过,那肯定不正常!而这种不正常,往往是最为可怕的事情。“我……”云芝迟疑了片刻,摇摇头:“不确定……但真的很熟悉。”“或许是她太漂亮了,所以你产生了在哪见过的错觉。”纳兰宫勉强地笑了笑,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两人隔着棺椁说话,一直没有查看过棺椁内的情况,而棺椁从未盖棺!纳兰宫的话音刚落,棺椁内,便有着诸多光点从棺椁内逐渐升了起来。光点汇聚,渐渐融为一体,化为了人形模样。而云芝背对这棺椁,对身后的事一无所知,仍然沉浸地打量着墙上的女子容貌,黛眉间满是疑惑。“云芝,回来!”纳兰宫童孔骤缩,暴喝一声。得到纳兰宫的提醒,云芝娇躯一震,这么久以来培养的默契让她连头也没回,直接施展出身法斗技,闪身来到纳兰宫身旁,浑身紧绷着,防备突如其来的攻击。当她看到棺椁上方凝聚的光华时,脸上同样浮现起震惊与警惕。光华逐渐成形,呈现出一名女子模样,脸上逐渐有了立体感,眼耳口鼻逐一呈现出来。“打扰前辈睡觉可是会挨打的哦,小家伙。”悦耳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洗涤着心田,略微有且调皮的话语,从那光华形成的女子口中传了出来。光华终于显露出完整模样,女子有着倾国倾城之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巧笑嫣兮、美目盼兮的模样与墙壁上画像中的女子一般无二!在女子出现的刹那,彷佛这明亮的大殿都暗然失色,那般绝色,画像上虽得其貌,却不得其骨。一时间,两人都因这绝美女子的突然出现而忍不住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