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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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我做了个梦,梦到了我和顾严川在一起两年后终于结了婚,在婚礼现场,我穿着白色婚纱,他穿着白色西服,顾严川温柔地用手捧起我的脸,深深地wen(怕过不了审)了下去,旁边有人在起哄,似乎还有宿舍三人在叫好,但我听不清,我仿佛溺死在了顾严川的涛天温柔中,我的眼角滑下了温热的泪,不知吻了多久,chunban(依旧怕过不了审)终于分离,他深情地看着我,又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用只有我们俩个听得见的声音说: “夕月,我等这一天好久了,以后,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我就已经从梦里醒来,脸颊发烫,眼睛的睫毛上上还挂着泪珠,我抬起胳膊盖住眼睛,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拿了出来,一看时间,才五点半,我穿越来的第二天又没睡好觉,但想重新坠入梦境也十分困难,一闭眼就想到顾严川的wen,以及那段动人的情话。 我自暴自弃地睁开了眼,在手机软件上闲逛,我点进了微信,顾严川的微信在列表第一,备注依然是一串省略号,我想了想,给他改了个备注叫“梦情”,反正现在大家又不知道这个梗什么意思。 我愉快地修改好备注,十分满意,想到刚才的梦中吻,我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但床太小,我差点没刹住掉下床,但问题不大。 我捧着手机,盯着顾严川的微信,之前他的微信朋友圈十分清冷,一条动态也没发过。但现在有些事情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我还是有些好奇地点开顾严川的朋友圈,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哦买噶!里面清一色的都是学习,学习,还是学习,每天都发,但之前他朋友圈没有啊!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他之前设置了不让我看他的好友动态! 我越想越有些委屈,怎么可以欺负老实人呢?他现在可能忘了屏蔽我,那就…嘿嘿嘿,我就先慢慢研究研究吧! 我发现顾严川不仅高冷,还十分直男,堪称直男中的战斗机了。每日都在发学习笔记,而且每天都不重样,当我们还在家里葛优瘫时,人家早已写完《三年中考五年模拟》,我退出他的好友动态,没啥好看的,他的日常只有学习,他估计在现实中是个工作狂吧。 我又退出微信去通讯录看了看,我的手指一顿,“老妈”正静静躺在通讯录里,我愣了一下,眼眶慢慢红了,自从父母离异后,老妈一天一天都在干活,还说家里的吃穿用度让我不用cao心,好好高考,等我大学毕业后找个好工作就要仰仗我了,那时我看我妈手脚还利索,就放了点心。谁知,我刚读完大一,就突然收到mama的死讯,她出了车祸,那时她的眼睛已经花了,那天骑着三轮车去进货,在马路上,因为路有些颠簸,她的老花镜掉了,急忙下车去捡,后面有一辆货车没注意路上有人,直接从我妈身上压了过去,我匆忙去医院,mama的尸体已经在太平间了,我哭了三天,宿舍三人也赶来安慰我,最终mama被火化了,装在了骨灰盒里,她再也回不来了。 后来大学学费是我自己做兼职赚的,我才发现原来工作那么累,都怪自己年少无知,让mama吃了那么多苦,最后她连享福的机会也没有。我没了mama5年,导致我回到mama还健在的高中时代,我都没反应过来,我心里一阵阵的疼,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阳台拨通了电话,嘟嘟几声后,mama接了电话,她有些疲惫地问: “月月,你怎么起那么早,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告诉mama,mama在听。” 我已经很多年没听过mama的声音了,我的眼泪落了下来,我忍着哭腔: “没什么,mama,我想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许逞强。”这一句话说完,我已经哽咽了,之前我想说这句话,但mama人已经不在了,再也没人听我诉说委屈,有危险第一时间把我护到怀里,所有的苦涩只能咽回肚子里,在朋友面前强颜欢笑,晚上再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就算我伪装的天衣无缝,mama还是听到了我的哽咽,她有些着急:“月月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别哭啊!有什么事情跟mama说,乖啊。” 我彻底控制不住自己,我哭了,声音颤抖:“妈,您千万要好好的,我大学毕业以后一定让您享清福,我高中毕业以后可以做兼职,你不用那么辛苦,注意身体…” mama愣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傻孩子,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干活很累的,你学习就好,你还没长大,不知道社会的水有多深,mama给你当几年避风港,等以后你就要自己闯荡了。”
我擦了擦眼泪,又跟mama聊了一会,并且还约好这个周末回家帮mama干活,虽然她百般劝说,但我毕竟是穿越回来的,自然不可能乖乖听她的话,最后她还是妥协了,我一直因为没能替mama分担辛苦的遗憾与悔恨,这一次,我想弥补。 当我转过身,宿舍三人早已起了床,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我,我想到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后知后觉地感觉丢人,白湘认真地看着我: “我才知道原来你家那么…算了,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三个人周末都没事,我们也去帮你的忙,人多力量大!你不许拒绝!” “就是,什么事都自己憋着,什么毛病!你可是我们宿舍的夕月大小姐!反正我去定了!”李曼曼不高兴地撇嘴道。 吴晨曦也附和:“姐妹之间要互相敞开心扉,你这样显得我们不是好姐妹唉!你们说第一次去阿姨家要买些什么东西呢?” 我的三个姐妹嘴虽然欠,但真的能处,她们的话让我心头暖了一下,我从没后悔与她们相识。 我没有在拉着白湘和我一起晨跑,为此她谢天谢地,吃早饭时也很愉快: “像我这种乌龟爬肯定追不上你的兔子跑,像今天这样让我慢慢适应不就行了嘛,当然没有别的意思,谢谢夕月大小姐饶我狗命!” 我摆摆手,去往教室的路上她们一直在讨论带什么礼物去见我妈,但都没什么用,最终细心的李曼曼做了决定:“买中药贴吧,干苦活容易腰酸背痛,买些膏药贴给阿姨吧,正好缓解一下酸痛。” 我眼前一亮,可以!正当我们纷纷夸赞这主意不错时,顾严川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再不进教室就要迟到了,林夕月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