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 混乱初始
是夜，一个身穿老旧破洞毛衣，脸上戴着一幅旧眼镜，精神好像还有些许萎靡，看上去大概六七十岁的秃顶老头正缓缓的从电梯间中走出。 如果不是肖诚认识的话，他根本不会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生物学博士，还是隶属于奥斯本企业生物部门的首席研究员，斯托姆博士！ 只不过他似乎脚受了伤，此时走路是一瘸一拐的走着，好在他车停的不远，路途挺短，没多久他就走到了自己停在地下车库的那辆车旁。 而他的车也和他一样，至少外表上是与周围所有车格格不入的，看上去就十分普通，甚至有些破旧。 至少肖诚看到他准备上车时还挺惊讶的，毕竟现在奥斯本算是如日中天，他一个首席研究员薪酬应该也水涨船高的，吧？ 而他也没有暴露出什么异常，只是在上自己的那辆车，刚打开车门。却突然停顿了一下，就在肖诚意外他要做什么时，他却继续上车并离开车库开回家去了，似乎刚刚只是突然停顿一下而已。 盯梢到这，肖诚也不打算继续跟了，毕竟算上今天的话，肖诚已经监视了斯托姆博士三天了，但这三天内，就他个人表现出来的生活，实在是平淡如水，也几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斯托姆博士是一个没有朋友，也没家人的人，可能是年纪大了，他每天工作结束后也就只有回家看电视，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甚至回家后也不会再次出门！ 唯一算是奇怪的地方了，可能就是奥斯本企业，为什么一个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的研究人员，甚至还是超能力药剂的首席研究员，会没有一个保镖呢？ 但这也只是他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毕竟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所以他也只能寄希望于监视的其他人了。 可他已经监视过大部分研究人员了，并没有在里面找到有人是和两个月前炸掉他便利店的那个放电男手里的药剂有关联的地方。 而且即便肖诚盯梢着他们，但现在黑市上还是开始出现那些有着副作用的超能力药剂，而那些药剂也跟两个月放电男用的一样，都有着远强于原版数倍的威力。 甚至部分药剂在基础效果上是被直接提升了好几倍，甚至十几倍！ 但使用者无一例外在药效结束后，都出现了使用者的生命力下降的副作用，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当时那个放电男还没使用药剂时，就已经是那么瘦弱，以至于身体上还出现了裂痕，这就是原因！ 而且最为可怕的是，那些黑市流出来的药剂，还有着成瘾性！ 所以肖诚就准备溯本逐源，直接从药剂的制造者那找起！要知道他的溯源跟踪一开始并不是盯梢这些研究人员，相反一开始他是从黑市直接开始调查的。 但就连这些售卖药剂的人，也不知道那些药剂为何发生突变。 他们只知道，自己去市面上买一批正常的药剂屯放在仓库，然后第二天就会有神秘人或者说神秘的纸条通知他们，要不要修改药剂效果，如果同意的话，第二天药剂就被增强了，而他们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但药剂的增强是摆在明面上的，所以他们也就见怪不怪的，以三倍于市面上的价格再变卖出去。 毕竟市面上吃超能力药剂，其威力基本上都被微控制到无害的程度了，而他们这样也更买武器一样赚了！ 但这对于肖诚来说就是一个麻烦了。 就连黑市这些售卖者都不知道修改改变药剂的人是谁，甚至连修改者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所以黑市线的跟进失败。 那时肖诚才想到了，能对药剂进行修改，大概率是对其研究的最深刻，而那些奥斯本生物部门的研究人员是有很大的嫌疑的，所以他才去那里盯梢，看看能不能找到是谁去修改药剂的。 可惜现在线索大概也断了，没办法，肖诚只能祭出他的后手了。 他要去找一个有着超感知的人，来帮助他寻找隐藏在其中的真相亦或是线索，好在他恰好知道纽约市有一个人拥有着这种能力，那就是夜魔侠！ 夜魔侠！这个只流传在地狱厨房传说人物就有着强大的超感知能力！上次匆忙一别后肖诚也没有再去找他！ 不过他也算想起他是谁，甚至于他的名字肖诚也记起来了，马特默多克！ 那是在与灵魂即将完全逝去的杰克的共情时，杰克自己在念叨的名字，也是杰克默多克，这个将死之人在临死前最后的不舍，对他的儿子的不舍！ 或许也正因如此，肖诚当初才会选择去救他吧！ 也正因此，肖诚知道了那个有着感知能力的孩子的名字，联系上上次遇到那个人时，他那似乎很惊喜的语气，也就大概推算出他是谁了！ 所以就在第二天清晨，肖诚在吃完早餐后就以出去走走为由出门了，随后辗转了几次地铁后，才来到了他目的地，地狱厨房！ 原本肖诚以为在一个城市是很难找到一个人的，正准备花一天的时间去找，但没想到刚问了路边的一个流浪汉，认不认识马特，一个盲人时，这个流浪汉居然反问了肖诚几句，你要找他干嘛！ 属于是运气好到了极点了，随后在说了自己是他朋友想去投靠他后，流浪汉也就给肖诚提供了地址，那是一个公益律师事务所的名片！ 看来马特这家伙当的这个律师，是真正的为穷苦人而战的！ 而当他依照流浪汉提供的地址，来到律师所门口时，就见门口已然站着一个人了，正是马特，肖诚才刚看到他，就见到他转了个身子望向了这边，看来他等了很久了！ 似乎他的超感知，已经能够大范围不间断的包揽周围的一切了 “欢迎！欢迎……”他张开手想要拥抱肖诚，但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肖诚叫什么，不知道这个救了自己父亲一命的神秘人到底叫什么。 但肖诚没有选择回答，也没有准备寒暄，他只是默默的释放起了超能力，或者说共情能力！ 下一刻，大量裹携着肖诚记忆的情感不断涌进他的脑海中，而马特也很轻易的理解了事情的起始，他也知道了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所以他向肖诚点了点头，肖诚也理解了他的意思，便直接带着他转身离开。 看到马特和人打招呼后，突然就转身离开，旁边胖子助手也是一脸懵，怎么突然来了后，他一个自我介绍后话都没说就跟着别人走了，等到他反应过来不对再跟过去时。 肖诚马特两人已经在前面转了个弯拐进一旁的小巷子里了，他一边跟着，脑袋却不住的开始乱想，可等他到巷口时，里面还真就空无一人了。 “又是突然消失，等会可是要开庭啊！” 在发出一声不知是无奈还是习以为常的哀叹后，助手只得转身离开这个死胡同，回到了事务所。 ...... 至于肖诚和马特，此时的两人已经来到了曼哈顿最大的黑市仓库里，肖诚准备直接从药剂那找线索，既然那些药剂是被人修改的，那药剂上面一定还残留着修改者留下的线索。 再不济如果能找到是东西在诱导药剂异变，也是一个新的调查方向。 而现在的时间刚好是早上八点出头，此时整个仓库空无一人。 堆放强化剂的地方就在路边，但也是仓库的一角，属于是一个拿取方便，也很难注意到的地方。 “有种，很奇怪的东西在上面。” 马特刚闪烁过来，人还没站稳脚步，超感知就先一步释放出去，只一下就感应到了，眼前的这一堆堆如小山般高的仓库货物中，有着一种奇怪的东西在上面盘旋着。 “那些货物上面，似乎有上面东西附着在上面，好像是灰尘，亦或是粒子之类的东西？” 马特还在思考呢，肖诚就已经先一步行动了，他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东西在他的面前，虽然他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呼唤着自己，所以呀慢慢靠近了一旁货物旁边。 在听到马特说有灰尘或者粒子一样的东西存在，虽然他自己用rou眼是看不到有什么东西存在，但他还是很相信马特。 他十分相信超感知，就好像他也曾有过，也曾经历过那种感觉一样，所以他直接左右手一张开伸展，随后猛的一合，准备把周围那些堆堆的方方正正的箱子，或者说货物周围的空气强行凝聚起来。 可没曾想，手还没合上，就听马特突然大喊道：“小心……” 但他的提醒有点太晚了，随着肖诚聚合空气的动作，那些被抽离出来的，透明的空气突然涌动起来，并在几秒内挣脱肖诚的法术屏障！ 随后在空中聚集起来并不断合成出一种红黑色交杂的，宛若颗粒状的细小粒子。 在形成大量粒子后，它们还在rou眼难以看清的速度下，快速涌到地面并聚合起来，开始逐渐形成了一个人！或者说有着人形轮廓的家伙。 还不等肖诚多加反应，就见这脸部还在不算蠕动组合的‘人’，身体还没组合完毕，就一瘸一拐的朝着肖诚冲了过来，但它的速度实在是堪忧，甚至比正常人跑步还要慢一点。 见状肖诚也不免产生一丝轻视，可他还没轻视多久，眼前的那个模糊‘人’，身子突然就聚合完毕并突然加速了！ 那个加速可能在瞬间突破了音速，至少原本他还离肖诚几十米远，但他消失时，音障破开声连同剧痛从他身前传来！ 肖诚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被一拳打中了肚子，并且整个人被直接打飞！ 在撞穿了这个铁皮仓库后，其力道又让其接连飞跃出几十米远，直接飞出了这个码头仓库，在远处的海面上打出了好几个大水漂后，才卸完力得以慢慢沉进水中。 此时仓库也直接被这股怪力给震出了好几处裂痕，至于其中的货物，大部分也被冲击波给毁的不成样子了。 好在马特并没有出事，关键时刻他先是依照直觉关闭了自己的部分感官，以开了音波对于他感官的伤害，然后又躲在一整片箱子与货架的后面，才躲过了那场爆炸，要不然以他的身子骨，那时可能当场就直接歇菜了。 好在打出这样夸张的攻击后，那怪物也由内而外的炸开了！就像一团面粉被风由内而外吹散了一样。 可才刚这么想，在他的感知范围内，又突兀的出现了那些粒子，那些原本爆炸后的红黑色粒子居然没有直接炸毁，而是开始再次缓缓组合起来。 被冲击波一同炸毁的那个‘人’又再次形成身体后，其躯体倒也不是完全没伤口，只不过那些身体上的坑坑洼洼，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看到这里马特也准备上了，趁着这怪物修复身体不能动，要是等它身体完全痊愈了再攻击，那时可就没有反击之力了！ 他拿起手中的手杖一旋一转，长棍便直接折叠了几段，变成一把类似双截棍的武器，他握在手中正准备进攻，可他的背后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道白光就已经包围了他，随后在白光闪烁中，他便直接消失不见，回到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中！ 那熟悉的白光也正是肖诚的闪烁！在被他一击打飞后，他已经大概清楚这玩意的战斗力了，也知道接下来的战斗量级已经不是马特能够插手的了，所以他直接就把他给送了回去。 来回的闪烁也仅仅用了三秒，但三秒的时间，那个怪物已经修复好了身体！见状肖诚便直接开口问道：“肖诚？” 他越看越觉得眼熟，特别是看到那怪物的身子突然停顿了一下，就越发觉得自己没猜错，那可能真的是自己原来的身体。 但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模糊的怪物在停顿了一会儿后，突然开始高度凝聚起来，不一会儿身体便在血rou模糊间出现了一抹白色。 但却不是他想象中的白色风衣，而是一件白大褂？见状肖诚想起了另一个人，结果不出所料，随之而来到，它也变成了他熟悉的那张脸 正是之前肖诚盯梢过的，看上去十分正常，正常到有些异常的奥斯本研究员，斯托姆博士！ “斯托姆博士？” 肖诚有些不敢相信，原来在搞怪的居然是斯托姆博士。 但斯托姆很明显没有想和肖诚聊天的想法，他在肖诚发愣时便再次朝他冲了过去，而这次有了防备的他也看清楚了刚刚的攻击时怎么一回事了。 地面上坑坑洼洼的坑洞中，还夹杂着的因为刚刚的爆炸而产生的大量沙尘，此时的它们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朝着斯托姆博士的身体中涌去！ 而他的身体竟来者不拒般，开始吞噬着空气，甚至还有沙尘泥土，而整个身体也不断起伏膨胀着，似乎在压缩气体。 斯托姆的身体在吸收了过量的气体后也开始变的不稳定了，开始了起起伏伏的变大缩小中，可惜面对他的蓄力阶段，肖诚没选择打断，而是直接闪走。 这是因为刚刚的被击中的那一拳，已经伤到了他，若不是身体已经被强化过，突破了极限，光是刚刚那一下就足够杀了他。 这皆是因为魔纹护盾的防御，恰好对于瞬间爆发类的攻击，没有更加好的应对方案，归根结底魔纹护盾的主要效果是卸力，吸收有一定的上限，超过极限就得额外注入魔力来提升强度。 而即便是在那瞬间他反应过来，还把全部魔力注入其中，他的魔纹依旧是被打炸了！要不是这家伙不能连续攻击，肖诚保不齐会被直接打死。 斯托姆博士的攻击也不是收放自如的，至少肖诚闪开后，那一拳所爆发出来的风压，直接就摧垮了本就摇摇欲坠的仓库墙壁。 将一大片铁皮连同杂七杂八的东西吹到了几十米外的海面上，炸出了五六米高的水花。 但就在此时，溅起的水花突然停滞，随后无数寒气以肖诚的手为中心蔓延出去，在几秒内冻结了水花，并以此为桥梁被控制。 随后无数长约几米是尖刺冰块，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射向了那个仓库的废墟，在那废墟中扎出无数坑洞，就好像地面长刺猬一样。 肖诚也闪到里面，双手燃起烈焰的同时，也唤起共情能力，开始模仿着之前马特的状态，提升自己身上的感官来搜寻这废墟中的斯托姆。 突然就见一声呼啸声响起，在那漫天灰尘中，一只带红黑色亮光的拳头呼啸着向着肖诚攻来，有那么一瞬间竟然给他一种熟悉感，甚至还有压迫感，就好像那玩意比自己手中这双岩浆拳还要炙热一样。 好在他只是恍惚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并直接闪烁离开原地，同时手中那团蓄势待发的岩浆球也直接丢了出去。 再次出现在十几米外时，那团失去控制而不稳定的岩浆球也直接炸开了花，直接炸掉那些密密麻麻的冰刺，高温还使起炸出无数蒸发开的气雾。 肖诚这边人还没站稳，手中的岩浆球还没生成呢，就见一团红色血雾直接冲开水汽朝着肖诚的方向高速移动，那速度在眨眼就掠过几十米距离来到了肖诚面前。 在肖诚感官反应过来，身体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胸口就已经中了一拳，好在是没有蓄力过的攻击，所以这一击也只是打了肖诚一个踉跄，没有打破他的防御。 他也在瞬间判断出，眼前没有蓄力的拳击，其拳力也就在15T左右，还在能接受的程度，但那招蓄力攻击至少是60T往上的状态。 但如果维持这种强度的战斗，多半会有后遗症，毕竟魔纹是刻在神经血rou里面的，所以！得速战速决了。 他是这么想，也这么做的，在一个闪烁让其失去目标后，又闪烁拉近距离一拳挥出，同时低头躲避斯托姆博士的勾拳，又再次闪到他的右侧，又是一记刺拳成功命中…… 不对，这次他的攻击没有碰到斯托姆，他身体雾化了，亦或者说是部分雾化了，他的右边身子突然雾化后又突兀的再次凝实，刚好就夹住了肖诚的右手，同时他一记肘击直接命中肖诚的头部。 在打肖诚一个踉跄的同时，他侧身一记毫无预兆的踢击，再次将肖诚踢飞，同时突然近身又是一记上踢，直接就踢中肖诚的下巴将他整个人踢飞了起来。 而被连续攻击的肖诚，双手的岩浆球还没彻底凝聚便直接散开，随后那些岩浆不受控制的滴落下去。 但他居然就好像看不到岩浆直直的跳起就准备用升龙拳，而岩浆也正好滴落在斯托姆博士的脸上，这一瞬间，白色的岩浆那高达1200℃的高温，直截了当的触碰在血rou，不出意外的直接融化了他的脸。 原本的升龙拳也突然消失了，与之而来的是一身惨叫声：“啊啊啊啊～我的脸！” 突然发出惨叫声的斯托姆让肖诚一愣，以至于他落地后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攻击，惨叫的同时疯狂的上蹿下跳。 直到斯托姆突然身子一顿，随即身体雾化消失再重组，出现组成了身子，而脸上受的伤也在高速愈合着， 肖诚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岩浆球，也明白了斯托姆的弱点，正准备攻击，但斯托姆博士突然消失不见，同时肖诚也感知到左侧的危险。 果然，斯托姆博士已经瞬间移动到那里，此时他右手收于右侧，似乎在蓄力准备一拳击出。 但这次肖诚没有再次选择躲避，相反他的身体一阵快速旋转后，直接以正面面对斯托姆，同时大量魔力被调动，他的双手也亮起代表岩浆的亮白色，还有能调动冰霜的深蓝色光亮。 不等斯托姆接着蓄力，他左手一挥旁边的冰刺便瞬间刺向他，同时右手的岩浆球或者说岩浆拳也打了出去！ 面对这种攻击斯托姆博士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直接雾化消散躲避，而那白色的岩浆也只能打到冰刺，并融化出无数雾气，甚至那高温一度制造出一大片浓雾。 他们两人也被肖诚有意制造出的汽水包裹住了，这遮挡了他们两人的视线。 只不过视线的遮挡对双方来说根本毫无作用，斯托姆博士仅凭野兽般的战斗直觉就能够直接判断出肖诚的方位，而肖诚的超感知就更不用说了。 这算是取巧的战斗方法，看上去好像没有作用，而两人也在浓雾中开始了更进一步的，你来我往的战斗力。 诡异的事，战斗技巧方面原本算斯托姆稳压着肖诚的，但随着时间的流动，肖诚的战斗技巧在对打中也变的越来越强。 甚至一度提升到与斯托姆同一阶段，而肖诚也因此开始了他的反击，毕竟眼前的这个生物他已经大概摸透了套路了。 对，眼前的这个‘人’，肖诚已经不认为这人了！ 不论是从之前到现在一句话不说，还是那专注于战斗本身，同时拥有着极为恐怖，但偏偏熟悉又觉得很生硬且不会变通的战斗技巧，都无一不在展示这玩意的特殊性，他是为了战斗而生的！ 即便肖诚有了反制手段，打的也越发轻松，可依旧无法掩盖，这是一个出色的战争机器的事实，不管是其速度，力量战斗技巧，亦或是其再生能力都是为了杀人而生。 好在对于肖诚的元素攻击，斯托姆博士的rou身防御力就不是那么够看了，廉价的血rou再生也证明了rou体强度的弱小。 因此肖诚在接连不断的攻击中，不间断的在二人周围制造出大量的雾气，直到彻底完成计划后，他故意放出一个破绽，引得斯托姆近身打出一记刺拳，同时侧身躲开攻击。 左手突然一合，周围的雾气瞬间低至零下几度，在斯托姆没有反应过来时，肖诚已然闪烁离开当场。 而一颗巨型冰球也就这样拔地而起，肖诚站在冰刺外时，左手不断施加寒霜减低温度的同时，右手也构建出新的法术，不多时一个透明的法术屏障便覆盖在冰球外表。 同时他左手维持护盾，另一手插入护盾并开始注入岩浆！ 而随着岩浆的大量涌入，其球体中的冰块也不断跟着气化变小，而护盾的体积也同步跟着冰球的缩小进一步压缩，而他也没有排出汽雾，就只是压缩护盾，并不断注入guntang的岩浆。 在压缩到只有三米大小时，球体中再次传来了惨叫声，只不过这一次比上次惨叫还要凄厉，那惨叫声甚至持续了好几分钟后才缓缓消散。 因此肖诚也散去了护盾，雾气逐渐消散飞离出去。 “谢谢～” 恍惚间肖诚好像听到了斯托姆说谢谢，但耳边响起警鸣声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最后回头看了看那几乎已经被破坏的一干二净的仓库，那里只剩下一片地皮了，当然还有满地的冰刺与凝结的岩浆。 只不过岩浆失去魔力的供应开始逐渐消散，但不知为何，肖诚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但也只是摇了摇头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