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战（下）
为什么说既熟悉又陌生呢？主要是因为ALex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属于海勒的气息，却又能感觉到另一股陌生的气息。 而肖诚却知道那股气息，或者说那种感觉是谁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丢给海勒的，那团源自另一个世界的A哥的黑光病毒，成效了！ 甚至就目前来看可以说效果有些太过好了！当海勒强行在旁边砸出一个巨大的深洞时，就能够看出他现在力量有多强了，但相应的，也表现出他对于暴增的力量的掌控还不够！ “詹姆斯海勒？” 先行开口询问的并非是离海勒最近的肖诚，而是另一旁远处的ALex，他对于海勒的突然表现出来极大的不解，在之前黄区搞破坏时，他已经抓到他了！ 虽然海勒一而再，再而三破坏自己计划，但ALex对他他有着最大限度的宽容，毕竟是另一个计划中的重要的组成，所以当时ALex只是抽出了那些，已经完全和他身体融合到一起的黑光病毒。 在把这家伙抽成濒死状态后，准备给他重塑记忆时，自己的红区大本营却混乱起来了，甚至在那里的手下也彻底和自己断开联系，无法用母巢意识沟通，情急之下他只能随手将海勒丢给自己在黄区的最后一个手下，然后自己就匆忙赶了过来。 可现在在眼前的这个海勒，一身的气息无不透露着他已经恢复了，甚至身上黑光病毒的气息更甚，而且最奇怪的便是当海勒看着自己时，他体内原本还陌生的黑光病毒气息，变的越发熟悉起来！ 至于肖诚，他虽然意外海勒没死，但看他现在一幅强悍无比的样子，再加上现在自己也没什么能量，所以他当场决定，摸鱼！ “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先去旁边休息一下！”说完不等海勒反应过来，早已能量枯竭的肖诚几下就跳离开战场。 当然他说是休息，但也不是真的临阵脱逃跑去休息，相反他来到了场外那几根还存活的血rou触须旁边，准备彻底解决掉它们。 这些巨大化的触须也必须要解决，不说别的，光是它们体内的黑光病毒没妥善处理的话，又会是一场爆发，而ALex很明显对于重新出现的詹姆斯海勒更感兴趣，对肖诚的离去也不是特别在意！ 两人在那站立对峙了许久，却一直没有动静，看着海勒脸上越发的迷茫，和身上越发熟悉的感觉，ALex有个不好的猜想，他连忙压下胡思乱想后就朝海勒冲了过去，他的速度也在几秒内飙升并突破音速，双手也同时变为充能刀锋，准备像之前那样，先将海伦手刃，再慢慢抽取掉他体内的病毒。 而面对能斩断空气，甚至斩出道道气压波纹的充能刀锋，海勒却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似乎从他见到ALex后，就一直处于混乱状态，即便面对即将打在脑袋上的攻击，他也像是没看到一样不理会。 他的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但身体的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在即将充能刀锋切到时，一大团奇特的红黑色触须猛的从他背后窜出，无数交错在一起的触须在瞬间就包裹住了刀锋，即便触须被轻易地斩断，但在源源不断的触须包裹下，终究还是抗下了这次攻击。 并在ALex惊愕的目光中，这些触须猛的亮起红光，随后红色的生物能量爆开并直接将他炸飞。 ALex被炸飞十几米远才落地，但落地后的他没有第一时间继续战斗，刚刚的生物能量爆发，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想，无言的愤怒充斥在心头！ 他转过头看向自己计划中的唯一变数，也既一开始都在破坏自己计划的肖诚，随后那些原本和小一快划水的巨型触手开始疯狂的拍打着他！ 而在爆发了一次生物能量后，詹姆斯海勒此刻彻底陷入了混乱状态。而刚刚自主防御的触须也没有自己回去，反而开始不断的扩大并钻出他的后背，同时从正面融入他的体内，他的身子也因此不断扭动着。 而当触须完全融合进去后，一直闭着眼睛的他终于睁开了眼，随后他像一个布娃娃般随意的摆动着身子四肢。 过来好一会儿才停下着诡异的变化，但也在同时，海勒身子突兀的一闪，海勒‘消失’了！察觉到气息不对的ALex立马就转过头来！ 而此刻站在他眼前的已经不再是海勒了，而是一个胡子拉碴，一脸痞帅的男子，虽然这家伙的脸看上去和自己不同，但那股子气息已经很明显，就是他自己本人！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我吗？还真是和你说的一样，够阴暗的！” 听着眼前大变样的A哥和自己那如出一辙的声线，ALex混乱了，他有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大喊道：“詹姆斯海勒，你的弹性DNA不可能让你变成我的！不可能的！” 听到这眼前这个A哥还摆了摆手正色道：“我想你误会了，海勒还没……”但话还没说完，已经话不投机的ALex自己一个加速就冲了过来！同时他的手臂和身体也先后进入了肌rou化和装甲形态。 看来对于海勒变成自己的这件事，他十分愤怒！ 而面对这样的攻击，A哥却很淡然的一个后退，随后从背后掏出不知何时出现的那柄红色伐木斧，直接就一斧子就抡了过去。 而这看起来不痛不痒的攻击却轻易的破开了ALex的防御，甚至在瞬间打碎他的装甲并打中了他的胸口，将他以更快的速度打了回去，等到ALex飞出去几十米后他才转头问肖诚：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的！” 但肖诚此刻也是一副，你是怎么一回事的表情看着他，这是什么鬼，为什么海勒突然就变成了A哥，又为什么突然就变出来一把伐木斧，还一斧头砍飞ALex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柄看上去正常斧头，却感觉到了充盈的能量，这是一把用能量凝聚出来的武器？可这也太夸张了！ 要知道就算是肖诚的雾邪剑，在本质上也只是用他那特殊的身体组织衍生而成的武器，而要做到把能量凝聚成武器还不会溢散，他也试过，但那样对于能量cao控能力可就太夸张了。 这就像让一个正常人认为自己能喷火，然后就真的喷出火焰一样夸张！ 即便是在虐杀世界他第一次凝聚出的玫瑰花，实际上也只是有其形无其意，甚至稍微碰到过量的攻击都可能让它直接散开！ 不过肖诚没怎么回答，旁边的触手又暴起了，所幸A哥也没有多问，他随即看了看自己的手，此刻的他也有点懵，这取自本体的血rou组织，是专门用来强化肖诚自身的黑光病毒，但很明显肖诚用在别人身上了，而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借尸重生了？ 看来现在唯一的方法可能得自己解决掉这个世界的ALex，然后再拜托肖诚将他送回自己本体了，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他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ALex回来，甚至旁边的肖诚又开始了摸鱼，让那些触手放肆的攻击自己，似乎ALex又解除了cao控。 在等待中A哥甚至开始神游天外了起来，他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毕竟大晚上的自己站平行宇宙的纽约市的废墟里，旁边还有人和巨型触须打来打去，一幅很玄乎的场景。 等他接上母巢，把事情大概了解的差不多时，此时天上也终于传来了轰鸣声！ 从天空落下的，也正是ALex，只不过这时他脸上已没有什么不耐了，似乎A哥那一手已经成功震慑到他了。 而A哥想早点回去，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是分身，但在这个世界他也是主体，他也不想继续打打杀杀下去，所以他直接拎着斧头就冲了上去。 随后就给还在旁边摸鱼，体内三四种力量体系混杂在一起的肖诚表演了一手，生物能量该如何运用！ 也不见他耗费多少能量，整个人的速度突然就提了上去，甚至跟上了原本想要闪避的ALex，此刻的ALex速度可是已经接近音速了。 在ALex被A哥近身后，也不见有什么能量溢出，那把斧头又再次出现在他手上，随后更是以极快的速度砍中了ALex，即便他及时使出尖刺护盾，但护盾仍像是纸糊一样被斧头很顺滑的分开了。 就算ALex适时将双手变成利爪，想抓住斧头，但利爪也在触碰瞬间被切断，不对，这一场景他看过！ 在肖诚仔细的观察下，他也终于明白了，那些血rou形成的利爪并不是被斧刃切断，相反利爪在触碰到斧刃前，就被先一步碾碎了，甚至碾碎后的血rou在进一步接近斧刃后，直接就被蒸发掉了！ 这也是为什么肖诚能看到ALex的伤口处不断的冒着白烟，但这不可能啊，这样不就与虚空外的虚空粒子是一个样，靠量级来碾碎低等级？难道这就是生物能量更强的阶段？ 此时斧头的攻击也摧枯拉朽的切开ALex的手臂，似乎下一刻就要砍入身体，完全将他切成两半！ 而ALex的反击也到了，此前他一直隐而不发的右手猛然间化作无数触须，就如同刚刚海勒的反击一样，但触须是直接攻向了A哥的面部，但就如同他的充能利刃一样，A哥身体表面似乎也有能量，这些能量护盾？让触须还没碰到他，就开始逐渐湮灭并消散开来。 但怪事发生了，这个时候A哥没有继续攻击下去，相反他的斧刃突兀的停在了离ALex脑袋3cm处，随后就一动不动了，随后他缓缓的低下头去，此刻肖诚才看见此刻他的肚子上正插着一支针剂！ 而针剂内此时只剩下几滴绿色的液体，看来刚刚里面的液体药剂已经完全注射到A哥体内了，而感觉身体一阵异样的A哥反手就是一拳打飞ALex，随后手中斧头消散化为红色的生物能量返回体内。 能量补充了一半的肖诚也没空看戏了，他急忙解决掉剩余的触手，跑到了已经虚弱的A哥旁扶住了他。 此刻ALex没有继续攻击，他看着肖诚道： “你不会以为当时给海勒实验的时候，我只提取了他的DNA，而没有拿去研究吗？那弹性DNA的研究，才是最重要的，原本我以为你的DNA可以抵抗我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给他这份恩赐！” 带着狞笑的ALex又转过头看回A哥：“但詹姆斯海勒！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教你如何得到力量，如何突破基因的限制，如同进化，变的更强，这一切的一切！” 越是述说他整越是愤怒，表情也愈发疯狂：“可不是要你来成为我的！我是要你来超越我的！” 只不过他们两人对于发狂的ALex并没有什么反应，相反在低下身子的那会A哥已经适应了一切，毕竟这份药剂只是针对海勒，所以A哥只要将自己的基因彻底覆盖过海勒，就可以免疫这东西，所以他直接转过头就和肖诚说道： “看来得你得自己搞定他了！” “怎么了？” “他注射的药剂是专门用来针对这幅身体的，虽然我可以让身体更新换代到免疫药剂，但这样我也会让一个父亲再也见不到自己唯一的女儿，所以还是得你来！” “还好我就知道你不靠谱！”肖诚这样说着回身放下A哥，此刻的他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着，似乎还在与抗体抗衡着，在看到肖诚同意后，他也彻底低下了头开始隔离药剂抗体，在颤抖了一会儿后，绿色的反海勒药剂随着他一起被喷洒出来，那一小团属于A哥的活性血rou组织也飞了出来被肖诚接住。 而地上的A哥的身体，在无数触须扫过他身体表面后，又再次变回了詹姆斯海勒了。 “好在你也算教了我点东西！”肖诚说着把黑光血rou组织丢回异空间，随即体内的能量开始凝聚，不到一会儿他手中也出现了一把发着红光的雾邪剑。 只是这把剑的剑身忽明忽暗的，似乎随时都会再次散开重新变回生物能量。 好在随着能量的持续注入，剑身终究是稳定了下来，而且从那剑刃周围的空间不断的扭曲情况来看，这把雾邪应该也拥有了之前A哥斧头的那种不可阻挡的力量！ 而看着肖诚的样子，此前一直没有反应的ALex也终于动了起来，他手中的充能刀锋悄然间生成，这将是最终决战了！ 虽然双方此刻的体内都没有多少能量，但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双方的决心，他们都想要杀死对方！ 某刻，两人同时冲向对方，此刻便是刀锋对雾邪！而剑刃在碰撞间便高下立判！ 雾邪剑也不枉肖诚偷学技巧，瞬间就湮灭了血rou，斩开了ALex的刀锋，即便ALex他能够自主进化，但是在量级的压制，那种程度的防御力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进化出来的，特别是现在的他也没有足够的能量供他挥霍！ 而且虽然肖诚这一剑没有像之前斧头那样顺滑的一刀两断，还有着些许的阻隔感，但用力量也能够补足，足够将ALex打飞，ALex在被切开手臂了，直接被肖诚一击打飞，直直撞进了远处的墙体中。 但肖诚没能第一时间继续攻击的，他手中的雾邪剑剑身，此刻正不断颤抖着，他终究是新手，还是不能完全发挥控制好这些生物能量。所以他只是瞬间移动到ALex面前，抬起再脚踢飞了他，这自下而上的一脚直接将他踢到高空。 而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楼也被这透体的一击直接打塌，但落下的建筑物也将肖诚压了下去。 当他从建筑中走出来时，已经从高空垂直落下的ALex，也使出了他的最后的反击，他就像是一颗子弹一样，直直从上方俯冲而下。 正当肖诚准备用手里的雾邪剑来彻底解决从天而降的ALex时，在空中坠落而下的ALex身体两侧突然炸出气压，有规律的气压爆发使得他的身体以顺时针的方向开始自我旋转起来，随后不知何时双手也变成了两条风鞭，并以极快的速度抽向了肖诚。 但这不是要攻击肖诚，而是攻击他手上的雾邪剑，两根风鞭快速的伸长后，缠绕在剑身上好几圈，随着他用力一扭，ALex体内不多的生物能量就开始疯狂注入剑身，即便剑身及时碾碎风鞭，但异种的能量已经注入，剑也开始变的不稳定！ 那些被强行压缩到一起的能量更是快直接炸开，好在肖诚及时散去雾邪剑，同时收回了绝大部分能量回体内，但是也因为这样，他失去了及时躲避攻击的时机，而唯一的选择剑身直接雾化身体，来躲避即将到来的攻击。 但没想到ALex的攻击并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正前方的地面上！ 他的身子以不可阻挡之势砸在地面上，在装甲形态与肌rou化状态的加持下，有如子弹般垂直俯冲的攻击直接将气压砸出了一道道波纹！这些气压掠过了刚好变成雾化状态的肖诚。 原本肖诚以为躲过了ALex的攻击，但在气压中参杂的红色物质，是ALex的生物能量，这些能量以风压的形式撞在了在理论上不可能被物理攻击打到的肖诚身上。 此刻他雾化状态的缺点也第一次暴露出来，在被ALex红色的能量攻击到后，每一个原本独立的粒子几乎在同时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这等同于他被人由内而外翻出血rou并碾了一遍身子！ 当冲击波完全掠过，大量能量流失的他开始付款聚起身体，可迎面就看到了正双手收于腰间，准备使出气功波的ALex。 “你不会以为只有你知道怎么运用生物能量吧？” 随他话音的落下，裹挟着最后生物能量气功波，直接压在还没聚合好一起的肖诚身上，这一击也直接将原本复原了部分身子的肖诚再次炸开，甚至将身体其他部分炸的更加分散！ 而此刻地面上ALex没有继续用气功波追击，他还有一些能量没有彻底用完！但继续用气功波是就有些不太够了，不过虽然用不了气功波，但他还有一招！ 他抱住了自己的手臂，手上的触须开始疯狂涌现出触须，这些触须在体内的最后一丝能量的加持下，以均衡的状态分摊到全身上下，他身体也因此开始疯狂膨胀起来。 直到某刻，他整个人又猛的缩小，随后无数的触须从体内炸开，那些触须精准的飞向无数位置，对准了空中各个位置上，肖诚的身体碎块！ 似乎下一刻肖诚就要这样死去一样，就在即将被各个触须精准攻击到时，无数漩涡空间门出现在他大部分身体碎片旁，将那些碎片完全吞噬了进去。 随着异空间的大门关闭，那些残存的身体组织也直接散去，只剩下无数能量溢散在外，而之前被攻击时先后出现在空气中的，或是红色或是黑色的光，正是肖诚的能量，此刻这些看得清摸不着的能量此刻已经将整片场地的背景涂成黑红色了。 所以当ALex看到突然消失的肖诚，他也终于感觉到周围的不对劲时，但爆炸，也同时发生了！ 强烈的白光以他无法反应的速度整个吞噬了ALex，但这种白光闪烁间，却诡异的没有产生任何的声音，而且白色的光越来越亮，直到到达用rou眼也无法直视的地步时，整片空间又突兀的由白转暗。 当那些被排挤走或者说被吞噬的空气再次涌回了这个真空区时，此时爆炸的中心，也已经形成了一个半径一百多米的圆形空间，从那范围内不断扭曲的空间，可以看出虚空粒子的爆炸对空间的影响是巨大的。 随后在这如同象征死亡的空间外，一个漩涡的空间门缓缓展开，身体已经修复得差不多的肖诚也走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丁点不剩的扭曲空间，他摇了摇头就准备直接离开。 此时他，剩余的能量已经完全用光，灵魂也十分虚弱，现在唯一剩下的，也就是只有些许的精神力，现在算是他最弱的阶段了。 但刚走了没几步，肖诚却突然停下来脚步，他很疑惑，也很不解的回头，看向那片扭曲的空间内，此刻圆形的扭曲空间里已经什么也没剩，就连地面的泥土也被蒸发的一干二净，但肖诚就是那样，带着不解的神情看着坑洞内。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的注视，扭曲空间下方，还未被波及的泥土中，缓缓渗出了一小团的血迹。 那团血迹在灵活躲过四周扭曲的空间后，逐渐滑出出来，并来到了已经停下脚步的肖诚的旁边，随后在一阵血rou的高速凝结中，ALex复活了！ 说是复活，但他看上去是个将死之人，所谓的复活也更像是回光返照！此刻全身龟裂的他，不顾布满全身的裂痕，在完全凝聚后开始一步步的朝肖诚走来，看上去就像是个会在下一秒碎开的瓷娃娃一样。 而这，也是肖诚不解的地方，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等肖诚走了再出来，为什么不重组成小型动物来保证生命力存活，而是要变回了自己，变回一个即将支离破碎的自己！ ALex走到了肖诚身前，却没有攻击，他将手搭在肖诚肩膀上看着他，想来应该是要以最后的颜面，来问肖诚一些事。 “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普莱亚。” 他十分不解，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特别是当海勒这个自己计划之的继承人失败了，也被自己的血rou同化成‘自己’后，他的内心就只剩下了这个想法，他想问问为什么！ “你和我本来就是同一个种群的，都是黑光病毒的衍生物，甚至我们只是它们的宿主而已！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的计划！” “增加族群的计划虽然说重要，但当时念在你我都是同一族群的人，我便放弃了计划，可为什么连海勒这个，我从一开始就准备的接班人你都给破坏掉！” 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语气中的绝望，让肖诚有些不适，他思考良久，看着他那犹如瓷器般的身体，没有去纠正自己是不是普莱亚，而是以另一种，艾利克斯更为熟悉的，普莱亚的声音回答道： “你有想过我们是什么吗？进化体？黑光病毒的衍生物，还是被黑光病毒感染而逐渐失去人性的‘人’？” “还是你认为了，自己已经是一个造物主了！可以主导或改变什么吗？不！我见过所谓的神，我自始至终认为，决定我们的神父并不是这些血rou上的不同，而是心理中的认知！” “所以我一直很清楚，我就是一个人！” 说完后肖诚转身便离开了现场，艾力克斯的手依旧搭在空中，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理解，但终究是时候到了。 他雕塑一样呆立住了，一动不动，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穿尘雾照射在他身上，一阵微风也拂过他的身体，他就这样化成烟雾永远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