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阵破高迁,曹斌孤身被围
高家将可以追溯残唐五代,白马银枪声名赫赫。投靠大宋后,也是名将辈出,高怀德、高君宝等人,为大宋立下赫赫战功。高迁就是定远侯高君宝之孙,定远伯高旺之子。他从小就跟随父亲在边关历练,刚刚回京不久。听闻从小就很鄙视曹斌异军突起,早就有些不服气,想要给他点眼色看看。此时,他见曹斌率军冲来,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命令手下亲卫整肃队形。对付骑兵的方法,他并不陌生,在他看来,曹斌直愣愣冲击自己军阵就是找死的行为。“拒马阵上前,待迟滞敌方速度,一拥而上,可惜了数百匹好马.......”他驻马军阵侧方不远处,气定神闲地安排士兵,等待着曹斌撞个头破血流。然而还没等他说完,他前方的小型拒马全部被挑飞,虎豹骑兵如同热刀切油一般,斩入己方军阵之中。他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每......每一个都是百人将、千人将级别?这怎么可能?”紧接着,无数烟尘在他眼前升腾而起,随后就是嘈杂混乱的惨叫萦绕耳边。待烟尘散去,他自己的士卒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地狼藉。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捂着心口,撕心裂肺地大喊道:“铁臂卫,这是我爹的铁臂亲卫!”“曹斌,我跟你拼了......”心疼得他差点从马上跳起来,说着,提起银枪,就要找曹斌拼命。正在此时,一个狼狈的老卒冲过了,喊道:“少将军,快跑,曹斌又过来了。”说着,扯起他的马匹就往树林里跑。高迁虽然有些不甘心,但知道凭自己武艺再高,也不能与成群的骑兵硬拼,连忙鞭打坐骑,向山林逃去。待他们狼狈跑到山林之中,三娘、五娘连忙上前关心道:“贤侄,你没有事吧!”高迁再也没有先前的骄矜,满是愤怒道:“两位婶婶,你们把我一个留在外边......”五娘有些讪讪,三娘却撇了撇嘴道:“这可不怪我们,我早就告诉你要跑了,是你自己非要跟曹斌斗一斗。”“他那支亲卫曾以少胜多,正面击败辽国铁林御骑,你能获胜才怪?”高迁愣了愣,哭丧着脸道:“这可怎么办?我爹若是知道,他的铁臂亲卫被灭,非打死我不可。”三娘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没事,你不是说你的武艺,已经超过你爹吗?”“现在最重要的是,事情怎么收场。”“现在死了这么多人,曹斌这已经等同于叛乱了,得想想办法......”说着,她不再理会高迁,与五娘商量起来。高迁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被坑了,玛德,你们没有损失,就不管了我了?好歹关心我一下啊......此时,曹斌已经驱马来道山林边缘,喝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竟敢擅自截杀朝廷重臣,快放太师出来!”五娘见状上前劝道:“曹斌,你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执行在执行朝廷命令,带庞吉回朝廷问话。”“只要他不反抗,我们不会伤害他......”说着,她转头对另一员武将道:“黑虎,把圣旨给曹斌看看!”那郑家郑黑虎道:“三嫂,圣旨我没有带在身边,但这是寇相亲自给我们下的命令,绝对不会有错。”“曹斌擅自攻击我等同僚,已经犯了大罪,何必要跟他多说?”“现在我们身处山林之中,他的骑兵根本不敢进来,我们还是赶快搜出庞吉,向朝廷交令。”曹斌见他们磨磨蹭蹭,不耐烦道:“我看是寇老西假传圣旨,你们再不让开,我就放箭了。”说着,他一挥手,手下士卒立刻举起了诸葛连弩。五娘三娘见状,暗骂一声,再次后撤。高迁见状,跑得比兔子还快,直接跑到了一颗大树后面。无数箭矢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对方飞射而去。一些躲闪不及的士卒纷纷倒地,凄惨无比。几个将领看到如此场面,脸色有些难看,曹斌手下的装备,实在太过奢侈。只凭曹斌一个人的亲卫,竟然把他们几家联手都压在了下风,这让他们有点难堪。郑黑虎见状,连忙安慰道:“诸位,不必担心,曹斌的连弩虽然厉害,但装箭麻烦。”“只要撑过第一轮箭矢,他们就没有优势了。”正在这时,一只“燕子”从山林里冲出来道:“伯爷,找到太师了,他们正在被士卒围攻,兄弟们正在帮忙抵挡。”曹斌一挥令旗道:“给我冲!”此时,他顾不得心疼手下亲卫,直奔山林而去。虽然山林之中的地形对骑兵很是不利,但他手下的士卒尽皆武艺精湛,未必不能占到上风。对面郑黑虎见状,一挥令旗高喝道:“退,先抓庞吉。”亲卫冲入山林之中,已经难以结成阵势,也没有时间结阵。曹斌令轿子开路猛冲,自己压阵,撵着对方的屁股冲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对方士卒不再后退,轿子大喝道:“尔等鼠辈,都给老子让开。”其中还有庞煜撕心裂肺的尖声喊叫:“俊才,救命啊,老子要被砍死了!”曹斌正要上前,高迁却突然从一颗大树后面转了出来,兴奋大喊道:“曹斌,看你还往哪里逃?我抓住你了!”说着,他的坐骑狠狠一跃,已经到了曹斌身边,银枪如同蛟龙一般曹斌大腿扎来。曹斌吓了一跳,忙将手中大枪横摆,磕开银枪,然后缩梗藏头,躲过郑黑虎的大刀。高迁也惊出一身冷汗,满脸惊怒地看向郑黑虎道:“你做什么,谁用你帮忙偷袭?你刚刚差点把他脑袋砍下来!”郑黑虎满脸严肃道:“抓捕叛逆,不用计较手段,本将自有分寸!”与此同时,杨家三娘、五娘也驱马赶来,道:“曹斌,快下马受缚,你不通武艺,免得伤了你。”五娘更是苦口婆心道:“谁都知道庞吉罪行累累,所作坏事,罄竹难书,只有你才视而不见,”“寇相已经明言,只有给他定了罪,才能揭出那些同党,一并铲除,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你这样拼死救他,值得吗?”说着,她有些怒其不争道:“为何你就是视而不见?”曹斌看了周围几人一眼,不在意道:“值不值得,我说了不算,我只知道,太师没有对不起我。”见她还要再劝,曹斌不耐烦道:“废话少说,要打就打,我怕你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