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四章 寿春之战(45)
袁耀不愿这个时候离开,想要与寿春共存亡,或许在他心里,自己的离开更多的还是因为可以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放弃寿春,所以他做这些都不过是为了跑。但显然他误会了袁术,如果真打算撤离寿春的话,根本就不必这般复杂,所以从这一点来说,他这个儿子啊,还是太嫩了,考虑问题太片面,而且还容易受到感情牵制。 无事心不空,有事心不乱,什么时候能做到这一点,可能他才算是真正的成熟了。 袁术站了起来,说到:“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大可以安心离开,先去庐江避避风头,如果寿春被破,你就要想方设法去邺城,去见你的叔父袁叙,如果我们挡下了刘澜,那个时候你在回寿春。”他说着将一枚虎符交给了袁耀,这枚虎符是专门调动庐江部队的,有此物在,刘勋一定能够保他周全。 袁耀瞪大了眼珠,看着手中的半枚虎符,这是庐江郡虎符,如果刘勋要调动军内部队进行征伐,没有这半枚虎符的他是根本调动不了任何士兵的,因为自秦汉以来,士兵们眼中向来是只认虎符不认郡守的,郡守的命令归命令,可要想调动他们没有合在一起的虎符,是根本没有用的,军营之中,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会直接拒绝他的调令。 而有了这枚虎符,首先就可以保证袁耀能够随时调动庐江的部队,这样也能确保他的安全,不然的话,身边没有点部队,一旦售出有什么威胁,这么大一家子没有士兵护着,想安全抵达邺城,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说不得走到半路,就被劫匪打劫了。 “看着玄黑色的半枚虎符,这可是他第一次手握虎符,这感觉有点奇妙,虽然他随军出征过几次,但手握虎符却还是头一回,半晌才吃惊的说道:“父皇,您这是。” “如果我们胜了,你就要带领庐江的部队来助我一臂之力,前往平阿剿灭曹cao,如果我在寿春败了……”袁术顿了一下,能看得出他的情形一瞬间变得格外哀伤,脸上慢是悲色:“我是说如果寿春被刘澜攻破,你就必须要带领着庐江的部队尽快离开庐江,寿春一旦不保,庐江自然将会成为刘澜下一个要攻打的目标,你留在庐江也就是处在危险之中,所以你要带着庐江的部队和刘勋离开,去邺城找袁叙。” 虽然袁术始终没有说出袁绍的名字,可说出袁叙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虽然他们兄弟斗了这么多年,势同水火,可是如果自己一旦真有什么不测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能护他一家老小的也就只是袁绍一个人了。 而他也给袁绍备足了自己的礼品,绝对会让他满意,首先是庐江的部队,虽然只有一万多人,但这根本就不是关键,真正的大礼乃是传国玉玺,这才是重中之重,他还记得当年袁绍找到一枚天子行玺,便想着靠天子这枚私玺另立天子,这件事他记得格外清楚,因为那是在酸枣,在诸侯议事的大帐之中,他有理有据的一番观点把袁绍驳的哑口无言,至今每每想到此事,他还会笑出声来。 那时候是真的解气,可是他却明白,不管是天子行、之、信玺还是皇帝行、之、信玺,这六方印玺,终归只是天子私玺,他们的价值在天子手中那是神圣无比的,可以决定整个大汉朝的走势,但在普通百姓甚至是三公九卿,则毫无作用,这样的玉玺,每年天子不知道会损毁多少个,又会重新制作多少个,就好像是传达命令的洛阳纸,说白了关键还是使用它的人,而并不是物本身有多大的影响力。 但是传国玉玺就大大不同了,如果当时袁绍拿出的是传国玉玺的话,那他还真无法与他唱反调,因为传国玉玺的价值,他的意义却又与天子之玺有着本质的不同,他代表着皇权的更迭,也就是说现在的汉献帝根本就是无效的,因为他手中并没有拿着传国玉玺,相反拿着传国玉玺的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统。 正统与否,不是取决于你姓刘还是我姓袁,而是取决于谁的手中有传国玉玺,仅此而已。 而袁术这一次不惜把传国玉玺交由袁耀随身保管,有这样一份大礼,他才会有底气信誓旦旦的说袁绍一定会收留他们,甚至还会善待他们。 因为传国玉玺是无价的,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与他相提并论,因为这小小的一块传国玉玺,代表着整个大汉王朝。 “带着虎符离开,明白吗?”袁术没有暗示他传国玉玺的事情,因为这本身就是招惹祸端的东西,如果被外人知晓,那么他会无比威胁,他会把玉玺交给王后,由他来保管,在抵达了邺城之后,如果袁绍刁难他们,便献出玉玺,如果袁绍并没有,那么就可以视情况来定夺是不是把玉玺交出去。 曹cao表现的很平静,袁耀的情况比他还自如,毕竟他并不知道玉玺就要跟着他一同上路了,或许直到这个时候,袁耀才真正变得成熟起来,因为他很清楚,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置身事外了,大家都处于危险的环境之下,接下来至于还能做些什么,其实已经不太重要了。 因为袁耀已经能够想到之后会发生一些什么情况,他虽然没有预料未来的能耐,可是他却有着能够分析未来走向的聪明大脑,就这一点寿春未来的走向就已经被他给确定了下来。 寿春的情况会变得非常糟糕,他无比确信,可是不管他多么不安多么担忧,甚至想留下来替父皇排忧解难,哪怕是在关键时刻就好像提醒他联系伯父袁绍那样微不足道的警示也成,但最后他却必须接受父亲做出的决定,他是不可能抗拒的,因为他非常清楚结果是不可能被改变了,所以他只能听出父亲的安排,希望着战争的走向能够向着他们,这样寿春之战才有可能生出一线生机。 袁耀不愿这个时候离开,想要与寿春共存亡,或许在他心里,自己的离开更多的还是因为可以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放弃寿春,所以他做这些都不过是为了跑。但显然他误会了袁术,如果真打算撤离寿春的话,根本就不必这般复杂,所以从这一点来说,他这个儿子啊,还是太嫩了,考虑问题太片面,而且还容易受到感情牵制。 无事心不空,有事心不乱,什么时候能做到这一点,可能他才算是真正的成熟了。 袁术站了起来,说到:“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大可以安心离开,先去庐江避避风头,如果寿春被破,你就要想方设法去邺城,去见你的叔父袁叙,如果我们挡下了刘澜,那个时候你在回寿春。”他说着将一枚虎符交给了袁耀,这枚虎符是专门调动庐江部队的,有此物在,刘勋一定能够保他周全。 袁耀瞪大了眼珠,看着手中的半枚虎符,这是庐江郡虎符,如果刘勋要调动军内部队进行征伐,没有这半枚虎符的他是根本调动不了任何士兵的,因为自秦汉以来,士兵们眼中向来是只认虎符不认郡守的,郡守的命令归命令,可要想调动他们没有合在一起的虎符,是根本没有用的,军营之中,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会直接拒绝他的调令。 而有了这枚虎符,首先就可以保证袁耀能够随时调动庐江的部队,这样也能确保他的安全,不然的话,身边没有点部队,一旦售出有什么威胁,这么大一家子没有士兵护着,想安全抵达邺城,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说不得走到半路,就被劫匪打劫了。 “看着玄黑色的半枚虎符,这可是他第一次手握虎符,这感觉有点奇妙,虽然他随军出征过几次,但手握虎符却还是头一回,半晌才吃惊的说道:“父皇,您这是。” “如果我们胜了,你就要带领庐江的部队来助我一臂之力,前往平阿剿灭曹cao,如果我在寿春败了……”袁术顿了一下,能看得出他的情形一瞬间变得格外哀伤,脸上慢是悲色:“我是说如果寿春被刘澜攻破,你就必须要带领着庐江的部队尽快离开庐江,寿春一旦不保,庐江自然将会成为刘澜下一个要攻打的目标,你留在庐江也就是处在危险之中,所以你要带着庐江的部队和刘勋离开,去邺城找袁叙。” 虽然袁术始终没有说出袁绍的名字,可说出袁叙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虽然他们兄弟斗了这么多年,势同水火,可是如果自己一旦真有什么不测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能护他一家老小的也就只是袁绍一个人了。 而他也给袁绍备足了自己的礼品,绝对会让他满意,首先是庐江的部队,虽然只有一万多人,但这根本就不是关键,真正的大礼乃是传国玉玺,这才是重中之重,他还记得当年袁绍找到一枚天子行玺,便想着靠天子这枚私玺另立天子,这件事他记得格外清楚,因为那是在酸枣,在诸侯议事的大帐之中,他有理有据的一番观点把袁绍驳的哑口无言,至今每每想到此事,他还会笑出声来。 那时候是真的解气,可是他却明白,不管是天子行、之、信玺还是皇帝行、之、信玺,这六方印玺,终归只是天子私玺,他们的价值在天子手中那是神圣无比的,可以决定整个大汉朝的走势,但在普通百姓甚至是三公九卿,则毫无作用,这样的玉玺,每年天子不知道会损毁多少个,又会重新制作多少个,就好像是传达命令的洛阳纸,说白了关键还是使用它的人,而并不是物本身有多大的影响力。 但是传国玉玺就大大不同了,如果当时袁绍拿出的是传国玉玺的话,那他还真无法与他唱反调,因为传国玉玺的价值,他的意义却又与天子之玺有着本质的不同,他代表着皇权的更迭,也就是说现在的汉献帝根本就是无效的,因为他手中并没有拿着传国玉玺,相反拿着传国玉玺的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统。 正统与否,不是取决于你姓刘还是我姓袁,而是取决于谁的手中有传国玉玺,仅此而已。 而袁术这一次不惜把传国玉玺交由袁耀随身保管,有这样一份大礼,他才会有底气信誓旦旦的说袁绍一定会收留他们,甚至还会善待他们。 因为传国玉玺是无价的,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与他相提并论,因为这小小的一块传国玉玺,代表着整个大汉王朝。 “带着虎符离开,明白吗?”袁术没有暗示他传国玉玺的事情,因为这本身就是招惹祸端的东西,如果被外人知晓,那么他会无比威胁,他会把玉玺交给王后,由他来保管,在抵达了邺城之后,如果袁绍刁难他们,便献出玉玺,如果袁绍并没有,那么就可以视情况来定夺是不是把玉玺交出去。 曹cao表现的很平静,袁耀的情况比他还自如,毕竟他并不知道玉玺就要跟着他一同上路了,或许直到这个时候,袁耀才真正变得成熟起来,因为他很清楚,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置身事外了,大家都处于危险的环境之下,接下来至于还能做些什么,其实已经不太重要了。 因为袁耀已经能够想到之后会发生一些什么情况,他虽然没有预料未来的能耐,可是他却有着能够分析未来走向的聪明大脑,就这一点寿春未来的走向就已经被他给确定了下来。 寿春的情况会变得非常糟糕,他无比确信,可是不管他多么不安多么担忧,甚至想留下来替父皇排忧解难,哪怕是在关键时刻就好像提醒他联系伯父袁绍那样微不足道的警示也成,但最后他却必须接受父亲做出的决定,他是不可能抗拒的,因为他非常清楚结果是不可能被改变了,所以他只能听出父亲的安排,希望着战争的走向能够向着他们,这样寿春之战才有可能生出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