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最好的回报
“总比你们星球日报报道空中飞人救猫咪的事要好很多。”布鲁斯反唇相讥。 “申明一下，韦恩先生，星球日报是您的！”克拉克不讲武德。 “？”布鲁斯叉着腰，气到了。 莱克斯卢瑟作为小插曲到来，客气了两句后，又离开。 这时布鲁斯耳机里传来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已经七分钟了，数据复制已经完成。” 这声音很小，其他人或许听不见，但瞒不过克拉克的耳朵。 卢瑟被州长叫走，布鲁斯忙着去拿那部窃取信息的机器，匆忙告辞，克拉克悄悄尾随其后。 当布鲁斯来到安放那部精密仪器的地点，伸手一摸啥也没有，空气中残留有幽幽体香。 回头一望，那红色丽影看了他一眼，接着迅速远去！ “打扰一下！”布鲁斯追了上去。 戴安娜根本不听，逗一个四十四岁的小孩子挺好玩的。 在布鲁斯于宴会人流中失去戴安娜踪影后，克拉克却被厨房播放的新闻吸引住。 画面上是一栋居民楼，楼下画着各种幽灵妆容的人们看着居民楼高层的一个窗口，他们心系于此。 “位于华雷斯的一座工厂失火，不明原因的化工原料起火难以扑灭且点燃了附近的居民楼，令当地的亡灵节陷入混乱当中！ 真不敢相信，那些援救人员就这样干看着一位困在火场里的花季少女就此凋零……” 克拉克不再管布鲁斯，他转身直奔有窗口的地方！ 将身上的西装领地熟练的扔到一个袋子里放好，超人划破夜空而去。 横跨整个美国，来到墨西哥的北部边境，他从高空中落下，那音爆声让火场附近的人们情绪热烈起来。 径直来到窗口，生物力场包裹着已经缺氧头晕的少女。 “已经没事了，孩子。”他将这个吓坏了的少女抱起，轻轻从天空飘落，生怕吓坏了她。 参加亡灵节的民众自发的围了过来脱帽致敬，当那人间之神单膝下跪，将公主抱着的孩子交付到她母亲怀里时。 当火光打在每一个人脸上时，他们感觉这一刻是属于人类的。 一场被他们认为必然的悲剧，从那红色的披风下被挽回。 第一个人伸出手想要触碰神明后，随之而来的是无数民众无声虔诚的簇拥。 克拉克起身，不敢有大动作，经历了淘金矿工事件以后，他面对别人对自己的信任乃至是信仰，有了更复杂的情绪。 “我需要去灭火。”他轻言缓语。 人们自发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克拉克飞上天空，走入火场，冰冻呼吸配合生物力场将这里狂舞的火与烟驱逐掉。 “为什么，超人属于美国，而不是墨西哥？他们不懂得珍惜他！”一个年轻人在人群中发声。 当一切平静，克拉克在空中凝望信任他的人们良久，迅速飞远破空而去。 回到住处，克拉克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 随着政府嫁祸给超人那屠杀民选政府所在的整个村落，以及那个幸存下来的黑人妇女消失的黑锅在议论声中愈演愈烈。 越来越多的人要求超人站出来，去参加大都会的听证会。 公众从来如此，一点舆论，加上能够随大流指挥一个强大到极点的人，大脑一热，他们的骂潮涌至。 电视上，克拉克看着政客、哲学家以及电视台主持人在讨论着他。 “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存在，他能听到这个世界角落里那些悲惨的声音。 他能看到那些哭泣着的人，他挺身而出，从高空落下，带他们远离危难…… 我们非要把他的作为当成是一种对某些人无能的嘲讽吗？ 他只是想去做正确的和他想做的事，那只是单纯的救人而已。 可是你们觉得他不应该这样做，显得你们很废物？ 你们得是有多自卑？自卑到了可悲的地步！” 暴脾气的嘉宾是节目收视率的保证，这个男人逮着一个说超人就是威胁的政客一顿狂喷。 “不，我的意思是……”那政客试图解释。 “我来告诉你，二战结束，人们铸兵为犁。 在过去的岁月中，我们吸取了教训，从苦难中知道，不该拥有武器。 然而一个人，他没有任何报酬，甚至要忍受各种流言蜚语，去整个世界，只为了终止哭声。 你们将这样的希望，视为了武器！ 我们的国家有几百年的历史，然而只有十几年不在战争状态！ 我想现在我们找到根源了！ 一个令人格外失望的政治体制！” 那暴躁的嘉宾说完后，看向了主持人。 主持人看向镜头。 “大家应该还记得那个‘人间之神，诺亚方舟’的新闻。 真是一个奇迹，我们发现那位失踪的淘金矿工居然被海豚背回了家。 然而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我们得到了另一个消息！ 让我们联系一下现场的记者！” 画面转到那个破败建筑的六层，一群孩子围着身为矿工的男人，面对镜头有些局促不安。 记者递过去麦克风：“您刚才说，您不怨恨超人没能在海上救下你？” “是的，当时是我的原因，我并不在船舱里，超人托举着整艘船，没法分心。 我落入海洋后，像是得到了某种庇佑，当我回到陆地，回到岸上，带着那一点点钱购买的食物回到家里，它们仅够吃两天。 我的心情是悲观的，但我不能带给这些孩子。 我们的淘金船有巨额的罚款，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冒着那种天气出去淘金的原因。 我曾向所有的神祷告，希望这些孩子会健康长大，然而回应我的只有一个。 就是超人！我不知道他为这个世界付出了多少。 当他手忙脚乱的拿着一把有零有整的钱给我的时候。 我突然发现，他或许是人间之神，却也可能是地球上的任何一个人。 我知道，那些钱就是他身上所有的现金！ 我将那些美分硬币一人一枚分给了我的孩子们，让他们记住这份恩德。 一个为世界无偿不求回报的人，忍受着谩骂，沉默前行，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交给一个即将饿死的家庭！ 他听到了我的祈祷！人间之神！ 我们从他的力量中看到了他的神性，然而从这967美金92美分中，我看到的是一个拥有最干净澄澈心灵的人！” 镜头拍摄里，那些明显和淘金矿工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们举起手中的美分硬币。 这震撼人心的一幕定格在这画面中！ 克拉克捂住嘴，在这个被众人抨击的时刻，他没有想到。 他可以收获到，如此令他感动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