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周莹莹赴约
他们如此融洽,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我跟他们唠了几句,让他们继续玩,叫上文四强离开了房间。文四强说,周莹莹打电话了,她现在去宾馆等我们。我说好,我要从她那里再找一点细节,关于孙校长和吴国栋之间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少了。吴国栋下这么大力量追杀我,这里面一定有巨大的利益支撑,第一,孙校长的资金来源在哪里,他怎么会有这么雄厚的资金,这才是我要重点解开的疑点。只有找到了孙校长的挣钱渠道,才能揭开这个谜底。我怀疑,孙校长的毒品链条绝对不只是我们这一个城市,很有可能,他的网络,已经铺向了省城,甚至省外!我为自己的推断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他在做一件惊心动地的大事!我来到宾馆大厅,看到周莹莹坐在沙发上在等我,看到我进来站起来。我说:“你跟我来。”我说着跟文四强要了房卡,到他和钱富贵开的房间。房间在二楼,钱富贵正在床上睡觉,看我进来起床出去。我指了指房间里的椅子,让她坐下,我坐到床上,她问:“你们到对面去了?”我点点头,她说:“孙校长很生气,说吴国栋的人太草包,送到他们手里都把你弄死。”我说:“到真不是他们无能,是我们有点小运气,死里逃生而已。”她说:“那边来的人做事不择手段,啥卑鄙手段都使得出来。”我说:“是的,领教了。”她说:“姓孙的说是去看病,在学校里请了假,到省城了。”我的心一沉,他突然出门,或许是打着看病的幌子做见不得光的事。我说:“他跟谁去的?”周莹莹:“他又找了一个辍学的女中学生做他的助理,带她去的。”这个姓孙的莫非真的和我猜测的那样?我问她:“他什么时候走的?”周莹莹:“中午,坐飞机走的。”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从这里到省城最多就一个小时的航程,不出意外现在已经到了。我说:“你知道他会去哪吗?”周莹莹:“他可能去找一个叫辉哥的人,据说这个辉哥是我们这边的人,在省城很多年了,生意做的很大,很有名。他说是找辉哥做一笔生意。”果然,他就是挂着羊头卖狗rou。我打电话给豹哥,问他知不知道辉哥。豹哥:“知道啊,是不是在省城那个?很有名的,怎么,找他有事?”我说:“他都是做哪方面的生意?”豹哥:“据说是做工程还有开矿,甚至酒店夜总会都有涉猎,不过我不是特别清楚,都是社会上传的,这个人能量很大,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我说知道了豹哥,撂了电话。既然辉哥这么出名,找到他并不难。我接着又打给静蕾,让她查询一下下午的航班,看有没有到省城的。静蕾说她现在打给机场,让我先挂断。我收起电话,跟周莹莹说:“你就这么跟着他混下去?他如果在毒品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是要搭上性命的,你就不怕也被牵连?”周莹莹面漏难色,说:“学弟,我陷在他给我的泥潭里,恐怕很难上来,我如果段然跟他断交,他不但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我全家,我的确是不敢下这个决心,其实我离开他也并不一定是坏事,至少能知道点你想要的信息,如果真有哪一天,他栽了,需要我去指证,我一定义不容辞。”她说的没错,我说让她离开是为了她好,让她远离这摊污水,不过有她在姓孙的身边,反而是我们多了一双眼睛,对付他就减少了不少难度,正如她说的,或许她跟着他,更好一点。这时静蕾电话打过来,有一班下午六点的,问我订不订。我说订吧,我和文四强的。她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我跟周莹莹说:“接下来看你的表现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会站出来为你作证,还你清白。”她感激的说:“谢谢你,我那么对李老师,你还这么帮我,谢谢!”我说:“所以说看你表现,做人做鬼自己选择,我让文四强送你回去,以后你单线跟他联系,毕竟他跟过你,你们相互联系不会引起姓孙的怀疑,我们俩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见面。”她说好,我让她下去找文四强,让他送她回去。送走周莹莹,我打电话给兰雅,我和文四强要去省城,一会儿我让钱富贵过去找他,让她安排他在一楼在大堂帮忙,遇到事也可以让他出手。兰雅:“好的,你去忙你的,还是那句话,出去保护好自己,完完整整的回来见我。”我说知道了,我感觉有这几次事情,她特别担心我。那么大大咧咧的人,也变得婆婆mama的了,不过,每次她这样嘱咐我,心里都暖暖的。放下电话,我的眼睛竟然是湿润的,有她们这么爱着我,我所有的拼命都值了。我下楼,钱富贵可能也跟着车子走了,大厅里没看到他。明天神医从腾冲过来得到中午,如果顺利,我赶明天早班机回来。我到前台问了前辈的房间号,打电话给他,跟他说我要去一趟省城,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如果我不嫌弃他,他跟我们一块去。我巴不得呢,他这样说,我赶紧答应,让他准备一下下楼,我在楼下等他。放下电话通知静蕾加一张票。真是太好了,有前辈帮我,我还有啥做不到的。前辈的本领、身手,让我望其项背,高不可攀。这时候文四强车子开过来停在门外,我过去跟他说,等下把钱富贵送大世界,我们和前辈三个人去机场。前辈下楼,我问他有没有睡一会儿,他说他年纪大了,觉少,没有睡,在床上打坐。我说我们走吧,先送钱富贵过去。文四强发动车子,看着我们都上车,挂上挡开出去。前辈:“明天老三要来,你把时间安排好了?”我说:“明天我们早班飞机回来,来得及。”他没吭声,这次他没再抓着扶手,比上午的时候坦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