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道可盗,非常盗,名可名,非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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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可是为什么,百刀门的程门主,要打赢这种可笑的提议,先不说是不是有人借此机会,网百刀门内掺沙子,就算是门级势力,对于弟子的选拔也是极其的严格,怎能胡乱招收来历不明的人,简直一派胡言。” 开口的是一名相貌英俊的男子,此时正坐在二楼的一处雅座,开口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十分的冷淡。 周围人一听,顿时冲着老者一顿输出:“李老头,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呀!这都有人来砸场子了。” 白林夕津津有味磕着一盘子瓜子,这种普通的灵嘴,其实并没有什么灵气,不过是生长的过程中,降了几场灵雨,不过因为便宜,小姑娘也不太在意。 这件讲故事的小老头不慌不忙,冲着重人拱了拱手,可以看出这人在这里也有些威望,他做这个动作就真的没什么人再开口。 只听到她对着楼上的青年发问:“小哥可是宗门中人,那想来是天下行走了,失敬失敬。” 天下行走,顾名思义,就是宗门弟子,修为达到一定水平以后,下山历练,统称为天下行走,在这期间无论是闯出若大的名声,或者是完成了宗门留下的任务,都可以提前返回宗门。 这种天下行走的自由度很高,往往被要求不能泄露所属宗门,这也是一些宗门考虑到弟子仗势欺人,或者是背着宗门,做下一些有辱门风的事情。 也是因为这类人不少,所以当敌人一般会称他们为,天下行走。 青年人见他猜到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过多进行遮掩,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又如何,岔开话题可掩盖不过去。” 小老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不敢、不敢、就是想到行走可能初来此地,没有听说过一件事情。” 青年人瞥了他一眼,神色间隐隐有些倨傲:“哦,莫非与此事有关,愿闻其详。”说着手中一枚紫色的灵币落了下去,正落在老人面前的茶水之中。 小老头面不改色,继续开口说道:“事情要从一百年前说起,百刀门程家先祖那一辈,也就是人称血刀的程耀武。” “程耀武此人,出身不高,但是自己十分的上进,依靠一本家传的刀法,炼体进入百刀镖局,因为为人豪迈大气,做事也不错,百刀镖局的老主人亲自为他封灵,好巧不巧这人的天赋极高,哪怕错过了最好的修炼时间,仍一路突破,后来甚至超越了老主人,成为了新的主人。” 小老头喝了一口茶:“程耀武一路走来,因受过不少人的恩惠,其中老主人的恩情最大,于是里下了一个规矩,只要带着相同价值的东西,便可以挑战他,成功自然可以向他学一门功法,失败留下自己的赌注即可。” “然而到了今日,这个规矩,却变成了整个百刀门都在用,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可以去学习百刀门的功法武技,不过需要立下誓言,不可外传,哪怕是感悟,甚至是破解之法,全都不可以。” 这段理由说完,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睛都亮了,可是随即想到了自己可能拿不出来等价之物,就失望的垂下了头。 冷面青年一愣,他确实没想到,百刀门有这样一段往事,不过若是如此,自己也不妨去走上一遭,百刀门的刀法确实有着可取之处。 想到这里他也就没再开口,小老头满意的微笑,不过看向冷面男子的目光,落在白林夕兄妹的眼里,就觉得有人要遭殃。 因为这个小老头是蕴灵巅峰修士,一身的修为至少开了六十几处窍xue,恐怕两人联手都只有逃跑的资格。 而这个所谓的天下行走,不过是初入蕴灵境的修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不过行事草率,莽撞,行为上带着一股睥睨众人的感觉,令人不喜。 尽管如此,却也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些什么,这就如同一个小插曲,至于有没有人放在心上,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老人开始继续讲述百刀门的故事,白林夕在桌下的左手,变换了几个法决,一只蝴蝶一般的小虫子,落在了冷面青年的衣服上,化作了个蝴蝶印记。 白玄风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看了meimei一眼,那蝴蝶样式的虫子叫做附灵蛊,可以依附在富含灵力的生物,死物身上,而且很难被发现,是一种极为隐秘的追踪手段。 “话说,程门主答应了少年的请求,不过双方定下了一份契约,如果少年做不到从他身上偷走一件随身物品,就要为程门主做一件事,这件事情的价值,只需要媲美一份地阶武技。” 听到这里,众皆哗然,在座的基本都是低阶修士,所修行的心法、武技、都是代代相闯,甚至是大陆上最粗浅的心法,地阶武技这种遥不可及的东西,是每个人心中的梦想,或者说是一步登天的期盼。 “只见两人就这样相对而坐,一老一少,里奥和家常。” 十日前,百刀门扇门处,青阙盘膝而坐:“程老头,你就不担心我出尔反尔,要知道我可是来历不明。”程威笑了笑看向少年的目光有些莫名:“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答应你?” 此话一出青阙愣了一愣,随即开口:“不是因为那条祖训,难道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此时的青年,正是偷了白玄风一个锦囊的少年,如果白玄风看到,一定会觉得惊讶,因为那日分明没有一点修为的小家化,如今已经是蕴灵境的修士,才短短大半年的时间,简直可怕。 程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神之中带有笑意:“我家老祖闭关之前曾留下话,若是有人来偷东西,一定要全力阻挠,只不过不要伤害她,失手就让人离开即可,我等了十几年,来挑战的人也有,可是来偷东西的就你一个,想来老祖所交代的人就是你了。” 此时的程威就像是一个和蔼的老伯,身上的气息不显,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娃,虽然青阙的伪装很不错,可是对于一名地阶修士来说,这样的伪装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老夫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从老祖的话中推测,你能否成功也是在两可之间,这样一来就让我越发的好奇,你一个蕴灵境,如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走我的随身物品。” 周围的人并不能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只能看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还不错,甚至有些闲话家常的气氛。
青阙笑了笑,想到了那个被自己偷走了荷包的笨蛋,随即正色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骨节分明,带着如玉的温润:“程老头,承让!!!” 这个动作自然而然,可是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是一枚戒指,看起来制作的材料非金非银,并不是什么法器,法宝,程门主的脸色也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在所有人都认为,青年随便拿一件东西出来糊弄人,成为有些不可置信的拿过戒指。 “好,小友赢了,千峰,有你负责招待,且不可怠慢。” 当老者话音落下,茶楼之中众皆哗然:“什么意思,到底谁赢了,难道都没个说法不成。” “就是,不过看着架势,应该是那少年赢了吧!” “倒也未必,谁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说不定就是那人有程门主的什么把柄在手里,毕竟谁也没看出来到底是如何偷走东西的,我反正想不出来有什么蕴灵境的修士,能在地阶强者身上偷东西。” 茶楼之中一片的吵吵嚷嚷,各种讨论之声不断,老人建那位冷面青年已经离去,便也笑着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 股市已经讲完了,除了一些熟客,会跟老人闲聊上几句,大部分的人都在讨论这种八卦,老人就这样和往常一样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白林夕在桌子上留下几颗金瓜子,兄妹俩悠哉哉的跨出门去,口中还念叨着:“这百刀门有趣,有时间要去拜访一下。” 有客人听到了两人大言不惭,九个人身旁同伴嘀咕:“人家那是方圆百里内的霸主,门级势力,也是咱们这种人想见就见的。” 被身旁的同伴拉了一下:“你不想活了,那是败家的大公子,二小姐,摆下擂台打了几个月的天才,先不说人家的实力,就是白家的面子,拜访一下百刀门也不算什么难事。” 身旁男人不屑:“那也是他们有一个好出身,海量的资源砸下去,就是头猪也能飞起来。” 兄妹来跟随着附灵蛊的反馈,一路跟了上去,两人不紧不慢的仿佛是在逛街一般,走了片刻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此时小院被蒙蒙的青光笼罩。 白玄风皱了皱眉头:“看来是打起来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白林夕无奈的耸耸肩:“干脆在外面在布置一层阵法,管他谁赢了,咱们借助阵法把他一网打尽。” 随后收获了一脑瓜崩:“你想什么呢!要是俺老头还有同伙,咱们两个应付他一个都难,再将自己也搭进去怎么办。” 白林夕翻了个白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干脆在这外面等着,谁赢了咱们再跟上去,或者干脆谁输了,咱们在刮一层也好呀!” 白玄风想了想:“也有可能,双反联手坐庄,等的就是我们这样,想渔翁得利的人,到时候被人家一网打尽,干脆这样我们俩一不做二不休......” 随后东临城一处宅子,因为两伙人械斗,被夷为平地,随后肇事者与城防军发生冲突,重伤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