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城故事

    服装学校坐落于小城东关外，那时隶属汴光乡康梁村梁庄，（现在扩进城关镇）关外和关内截然不同，关内楼房林立，一片繁华，而关外，贫瘠萧条。

    梁庄，大部分村民都还住着土房子，就是有砖房，也是低矮窄小型的。

    服装学校在梁庄最后一排中的一家两小间土房子里，房子的主人姓梁，后来我叫她们三哥三嫂。

    服装学校的老师叫朱守杰，也是唯一的老师，是泗县北邻睢宁县邱集朱小楼村的。这个培训学校是他自己办的，私营性质。当时他二十七八岁，未婚，中等身材，嘴唇过厚，特别不好看，我称那为猪嘴头。

    服装一期为两个月，学费六十元，报名费五元，这一期有十几名学员，没有什么我感觉亮眼的，有来自本县通海村的魏秀红，略胖点，和通海临村的大魏村的一个大一点的女孩子尤敏，她长的还算可以。我是和她们在一起搭伙吃饭的，她们轮流做饭，我承包提水摘菜，扫地等粗活。我们在一起生活仅仅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到了来年后她们就待在家里没有出来。

    除了这两个美女有点印象，还有两个男的，一个叫王金龙，瘦瘦高高的，他家住在东关城门口。一个叫梁廷强，就住在梁庄，长得还可以，就是一条腿从小残疾，据说是在他小时候，他的爸爸给他举高高时没接住，造成了他一生的遗憾！梁廷强和王金龙两人都很仗义，对我特别好，我们后来成为了可以交心的朋友，过往甚密。

    头年这一期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过了年十五以后，学校开始招第二期学员。我继续留在学校学习，并受到朱老师的青睐，帮助他任教，说好了包我吃住，另外还给我一些零花钱。

    我很高兴，所以过了年，我就早早就过来了，帮助老师招生。这一年是一九八八年。

    这一期，学校转入了一家三间大瓦房里，也是梁庄的，房东姓王。

    这一期先后又有十几个男孩女孩来报名，其中有一个城里的女孩子，十七八的年纪，当时给我眼睛一亮！她叫李倩，个子不高，和我差不多吧，一米五五左右，微胖型，五官特别灵秀，皮肤水嫩光泽，她特别爱说爱笑，像个精灵。

    大家都叫她燕子，这是她的小名，几天后，我和她熟了，我也叫她燕子，并且叫的越来越亲切。

    我很喜欢她的灵动，对于过于老实木讷的我这是我所缺失的，缺失的表面上看起来相斥，其实内心是非常想索取的。

    我是个木讷的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而燕子，她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她的家庭条件非常优越，我应邀去过她家几次。我看到她家楼房的院落，不由人就自惭形秽起来，茅草房和小洋楼怎么比？

    这一期又有几个加入了我的朋友的行列，原来的王金龙、梁廷强现在的王召虎、姚琴、张卫萍、李莉、李倩。

    除了我，她们都是城关内外的，她们都不嫌弃我是个远乡的农村娃，这也是我喜欢她们的基础。

    我们这几个人不约而同便形成了一个群，一起学习，一起聚餐，一起到电影院看电影。

    不知道为什么？张卫萍看上了我，当着大家的面，非要认我做干弟弟，只要我喊她一声姐，她会给我买衣服、请吃饭，大家也纷纷起哄！张卫萍，二十多岁，身材高挑，肤色白皙，五官秀色可餐，很像我心目中的神仙jiejie。

    当时我的脸都红了，也想认张卫萍这个如神仙jiejie般的大女孩做jiejie，可是木讷的我每次把话鼓足到嘴边，最终还是不好意思咽了回去。

    神仙jiejie并没有因为我的羞怯而放弃我，有一天晚上，她还是带着我看了电影，饭店请了一碗面条，最后我还去了她家，和她的亲弟弟一个床铺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