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又有怪事
我多说几句,价值在9号站很重要,例如9号站需要75亿美元的资助,你嫌贵,只愿意给70亿或是7亿,那9号站不会跟你说第二句话,因为你在9号站眼里已经没有价值了。换句话说,云安这种所谓的哈佛高材生、高质量男性,成功人士,在他们眼里,连个屁都不如,他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他还有价值。 云安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什么哈佛高材生,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在权力的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云安拿出手里的纸,看着前妻的过往种种,他愤怒了,他爆发了,他再也没有顾忌,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他脱掉西装,走进了洗手间。 最后有个细节值得补充两句,刚才被Richard打断的话是这样的:我很好奇在这个新大陆是怎样的世界?那是不是人类最终的归宿?我们究竟往何处去?我是我最后的兴趣了。 事实上他就是这样想的,前妻要他净身出户,他只回答了一个好字,前妻要孩子,他也只说了一个好,前妻要他支付房屋每年的房产税,以便有更多的精力给孩子等等,这个要求其实有些过分,但云安连借口都没听完,就说了好,此刻的云溪城是云安唯一的兴趣了。 对于世界来说,云安的心已经死了,对于云安来说,世界只剩一片荒芜,多活一秒钟,都是无趣的。 前妻出轨这事儿对云安的打击是巨大的,在他本人甚至是周边的人眼里,他们夫妻俩是让人羡慕的,丈夫事业有成、夫妻俩恩爱有加、女儿乖巧听话,实事求是的说,他们的夫妻生活也是和谐的,‘无力’这两个字从来没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但是现在出现了,而且像烙铁印在他脑门上一样。 直到看到那两页文件之前,云安都认为前妻的出轨是因为自己不够好,前妻是良禽择木而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无可厚非。再说了,盎格鲁撒格逊在那片土地上经营了几百年,人家有背景、有人脉、有名望,跟他们抢女人不是自讨没趣吗? 当他看到沈如海给的那两张纸后,云安的内心就像引爆了一颗核弹,把他炸的灰飞烟灭,他的内心世界坍塌了,他开始怀疑自己走的路是不是对的。 朋友们劝他再找个老婆,过日子嘛,就是这样!反正他前妻姿色一般,只是有些知性美罢了,现在走了岂不是正好?以云安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找个漂亮老婆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云安并不这样想,他在反思这些年拼命的读书、考学、玩命的工作、拼命的挣钱、晋升,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他开始质疑一切! 再多说一句,云安应该是知道云溪城的,看来他的来意还真不简单。 闲篇儿我们就不扯了,我们再说说李秋民这边。 李秋民遇到的情况更加离奇,先说相亲吧,双方的家属都在旁边,两人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彼此都没有感觉,最后相亲就变成了纯粹的饭局,中途上厕所的时候,还被一个自称初中同学的陌生男人抱了一下,简直莫名其妙。 打车回到东门口的时候,刚走了几步路,母亲要去买醋,因为母亲患有脚气,几十年的顽疾了,现在每天用生醋泡脚,效果还不错,所以他们就分开了。 秋民走到状元坊的时候,抬起头看了看“状元坊”三个字,想想自己三十年,最后活了个寂寞,他瞟见了头顶亮堂的天空,觉得挺奇怪的,看了看就朝家的方向走了。 古城夜晚的天空确实有些稀奇,当你登高远望,四周看到的全是山,山也不高,但足够遮挡你的视线,反正你是看不到外面景象的。四周的天漆黑不见五指,而头顶上的天确有些亮白,有时候还能看到奇怪的光斑或光柱。你要说这是古城灯火通明,光线散射把天空照亮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只知道在河边杀只猪,猪血不可能染红大片的江面。 秋民走到武庙街的时候,街面上突然一片漆黑,不到两秒钟又亮了起来,秋民觉得可能又断电了,这次恢复的还挺快。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不远处有机械摩擦的声音,仔细看了看,街面上开始有些雾气,什么也没有看见,便又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从中天楼左拐进双栅子街,再往前走一百米就快到家了,可一摸兜,发现自己没钥匙,他今天刚到家,母亲还没给他家门钥匙,想给母亲打电话催他们快点儿,转念一想也没必要,就等几分钟吧。
就在这时,秋民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刚才街面上断电又恢复了,秋民没注意到铺子里有没有人,现在有时间了,他看到有些铺子门板都上了一半了,可铺子里面没人!这就奇怪了! 说句得罪人的话,2017年的古城治安并不好,小偷小摸的事儿经常能遇到,警方的破案率一言难尽。讲个真事儿,有个安装监控的胖子,一家三口在家里睡的好好的,被小偷打开门偷走三千块钱现金,过了两天又去给餐馆去安装监控,上个厕所的功夫,汽车里近千元的财物被偷了,这次监控把小偷拍的清清楚楚的,但这案子过了半年也没破,后面我也不清楚结局如何。 尤其是快到年底的时候,各位如果到古城去旅游,还是把贵重物品看好了,旅游本是开心的事儿,没必要生一肚子气。 言归正传,而且这种临街的铺子普遍很小,除了前面的门市,后面顶多有个几平米的储藏间或阁楼,你在门口叫一声,店家很快就能出来。 秋民壮起胆子叫了一声,可里面半天没有人应声,秋民又看了看旁边的门面,结果还是一样的,这时秋民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这时中天楼的方向晃过去一排人影,秋民的心开始慌了。 就在这时,秋民的小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右腿被迫弯了下去,这时背上又被人踩了一脚,秋民歪倒在路边,这时的秋民看清楚了,有个人好像在拿着长刀割房檐上垂下来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