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要不然初表心意
远处传来报时的钟声,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人们听到地榜第一是楼一夫后,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没有人觉得有问题。对于这些天才来说,地榜放榜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们越是将某件事情看的重要,越是容易忽略事情全貌。 “果然,今年的第一又是楼一夫。” “你看,老子果然没有猜错!真给咱北原人长脸啊” “哎!今年的榜一又是楼一夫,啥时候五言能给咱们长长脸啊,第二第三有什么用啊。” “今年的赌局又输了!要他们有何用” 人类长期对于“最”这个字眼的憧憬和推崇,做任何事情都想做到最好,当然没有人相比别人差。换句话说,如果能做到最好干嘛不呢。历史上,成王败寇的故事屡见不鲜,战场上的首领、国家的统帅都是别人眼中的王,只有成为了王别人才可能记得住你,所有人都关注的是地榜楼一夫。 尚夏觉得很不开心。就如同阳光费了好大力气,才穿过灌木杂乱的枝叶,洒落到水洼底部丛生的蕨草上,你却要因为光影斑驳和似有若无去忽略第二第三,大喊了一声 “这不对!” 人们见鬼一般的看着尚夏。 寸光阴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说“我明白你也觉得憋屈的,但北原那家伙霸榜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看开点,等你通幽了没准能和楼一夫掰扯掰扯。” “不是这样的,人不应该仅仅因为没有“没有”而被被忽略。”尚夏此刻感觉有一种词不达意的憋屈感。 要命好似有些懂却又有些不懂,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想说这不正义的?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确实有些牵强,但不得不说要命能从“没有”而想到正义,这也是尚夏所没想到的。随后尚夏整理了整理思路。 “这无关正义,我不是为第二和第三被忽略而憋屈,我是为第二和第三被忽略而合乎情理而憋屈,到处都有第二和第三,比第二和第三更持久,更坚定伤人的是到处都有第二和第三被忽略而合乎情理的人,最大的折磨莫过于由当又做了。” 远处的云雾压着有名的黛山 瘦落的街道中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披纱的红日染了办边天 冷风经过停在街角边 传来酉时的钟声 “哈哈哈,这个人怕不是范进二号,被地榜录用冲昏了脑袋。”人群中传来嘲讽的声音,有人喝彩,有人鼓掌,也有人...点头又摇头。只有要不然眼睛放光,像是明白了。 见状如此的寸光阴忙过来搂住尚夏的肩膀“散了散了,榜放完了”一堆人风流云散。 “你真不该给人们讲这些的,他们就应该快快乐乐的活着,禁书中就有“老大哥”因此而倒台的情节。”要命道 听到要命如此说,尚夏便明白他并不懂自己的意思,语言自带的解码误差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但这并不妨碍尚夏思考,要命为何会说出此话,他想要表达什么,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尚夏的思绪随着冷风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你想什么呢!”这时要不然像只小鹿一样跳过来问道 惊醒的尚夏摇了摇头不说话,谁知要不然竟然直接将抱起他的胳膊似撒娇道“今晚有空吗?”一旁的要命听的眼角跳了跳。而寸光阴却扶了扶鼻子道;“啥东西焦了,怎么一股糊味,还有一点酸味,是不是要命你没洗澡。” “滚你娘的蛋。”要命向来是对寸光阴不客气的,但这次却说的如此直白是因为他明白要不然在说什么,那是一本只在要家流传的禁书,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明白那本禁书讲了什么,但并不阻碍他知道要不然在说什么,关于情爱、关于喜欢,表达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止是声音,一个女孩若是喜欢一个男孩,那便去接近他,去追求他,不是只有男孩追求女孩的道理。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个道理,但这毕竟是被人奉为圭臬的禁书,所以他只希望此刻要不然在试探尚夏而不是假戏真做。 尚夏抽出胳膊来闪到一旁,虽然这样做很没礼貌,但更没礼貌的还是接下来 “我自认为还没和你熟悉到能让你把我当要命。”这是什么话,究竟是给了要不然一个台阶下还是要更难堪,没有人分得清楚。 “讨厌啦,上次的救命之恩人家不还没还你呢,不是有个网络名梗的禁书写道,遇到英雄救美,如果英雄长得帅,那就以身相许,如果英雄长得丑,那就来世再报。”要不然俏皮道
“坏了啊,她来真的,真是要了命!”要命听到meimei如此说后心想到。 “禁书并不是对错,对错不是写在大盈律法或封在禁书中未知或已知的教条,对错是只摆在因果上的判断,但凡当日是怀有正义与怜悯之心的人都不会放下你不管的。”尚夏回复道 虽然其他人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并不难理解要不然此刻的行为,简单来说就是尚夏救了要不然,要不然有了好感,今日想要报恩,但尚夏好像并不在乎要不然的报恩。 “要不然你还是把我忘了吧。”尚夏如此说道,只是这里的要不然究竟是人还是语气词? “噗嗤”一声,只听见要不然笑了,“我这还没说什么你就以为我要以身相许了?” “瞧见没,这就是咱的无意招惹尚公子呐,男人还真是自作多情呐。”没走的苏达没好气的讽刺道,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尚夏是男人,男人都是自作多情的,没人喜欢自作多情的男人,所以无意招惹。”莫名躺枪的寸光阴和要命虽说能听出苏达对男人的讨厌,但并没有理解她这句话真正的小九九,只以为是借机来挖苦尚夏。 “你欠的要命以及给我了,你我之间以及没有什么因果与纠缠了” “钱债易偿人情债难还,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份情我会记住的,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当然只是你哦!”又是一句俏皮话 尚夏不说话,也许是男人骨子里的天性,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用人情债这么负责的东西,但是他觉得此刻只有不说话才是最好的。但如同埋进图里的鸵鸟,不看见并不等于没发生啊,没有人能代越庖俎来取代他的位置,眼见着一点点尴尬下来,“你如果想要讲道理就不应该现在讲,这无关对错,用你的话说便是没有基础的因”苏二用削白的手指点着尚夏。 “行了行了,你们又开始了。”苏达打断二人,随后强拉着苏二便走了。要命也不希望再有一刻的耽误,他想要问清楚要不然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