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 章
“卧槽”白羽感到坐在了一个人类的背上了,心里一惊,不由分说的,他猛然站起他可不是那个老妖精,敢随便地往别人的身上坐,也不是古代的皇子,下个马还得踩在太监的背上。 跳起身,回头不一看,果然不错,白羽的肚脐眼一下,四肢着地的跪趴个一个白衣男子,不用说就知道,只是给他当rou凳子的rou座男。白羽看他的样子,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一个人当椅子习惯了? “你起来”白羽指着地上的白衣男命令道。就算是他自己习惯了,白羽还适应不了呢,这一身的rou可怎么坐得下去啊,但别说,这白衣rou座男的rou,长得可是真够匀称的,要是人坐上去的话,不会搁挺。 “不滴”地上的白衣rou座男发声了,声音细小的如蚊子叫,透露出底气的严重不足。真没想到他这大名在外的rou座还有人不想坐的,要是以前,其他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是贪婪的,就想把他坐在身下。 “爱起不起,不起,你就自己趴着吧。”白羽没好气的说道,心里话:这sb真是给脸不要脸。真没想到好好一个男人,竟然会这个样子,他现在比过去古代的太监,还要让人接受不了。 不管怎么说,太监这个名字下的人太多,人们自然也就成了习惯,而且太监在外名看起来与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同由其是当上了大太监的。在气势上可以不逊色于当朝的大臣,那叫一高逼格。 哪象眼前这人,总是想让人坐他身上,这可比末世前某饭店,服务员的跪式服务不相上下。真是把自己怕尊严放到了脚下,就是不知道他现在的性格,是从小就这样,还是后天屈服了。 “请人公就坐”那厮手膝并用的,真看不出来,这么一个胖子。行动起来会这么利落。白羽想他一定是有功夫在身,要不也不会只是这么一下,就出溜到自己的屁股底下,动作相当的麻利。 “什么玩意儿?人公?谁是人公?‘人公’是什么意思?”白羽感觉十分纳闷。自己怎么成了‘人公’了呢?以前他听的都是相公。公子。公公,还有,老公。这‘人公’他是第一回听说。 “您是‘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他老人家亲自带来的”那白衣男跪在地上,低头解释,声音比刚才略大了些。这男人还真是的,不让他人坐,就是跪在地上。 “说什么呢啊?”白羽听得一头雾水。刚才光想着这个男人的姿势了,都没太注意他说的是什么。而且这人说起话来,也没个标点,要是不用心的话,还真不好听出他嘴里,说的是什么。 “您既然是‘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教主他老人家带来的,那您就和教主是平级的啦,”rou座男低着头谦恭的说:“‘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教主他老人家是我们的主人公,也称作‘主公’,您瞧,‘主人公’啦啦,‘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教主他老人家是‘主公’,那您就只能是‘人公’啦啦,所以我恭送您名号‘人公’。” “别在叫我‘人公’啦。”白羽苦笑道:“这‘人公’啊,反过来就是‘工人’,你?我?你怎么的也得恭送我个‘干部’的名号啊,我,大学本科生毕业,嗯,白领精英骨干,我纯纯的一个‘白骨精’,怎么的也算个‘干部’。” “好好,行行,中中。”白衣rou座男道:“那就恭请‘干部大人’于我背上就坐。。。” “嘻嘻~~”白羽嘻笑道:“‘干部’你知道是啥意思吗?‘干部’反过来哦,就是‘不干’,所以啊,我不坐的吧,另外我这是为你考虑,我坐在你的背上,首先是你不会舒服,接下来,就是我也不舒服,既然都不舒服,那我看还是规避的一些比较好。” “不规避,不规避。”那rou座男急了:“人公您坐在我的背上,是我无上的荣耀,我的贱背能承载您的尊臀,那是多么的令我开心快乐的幸事啊,我,我代表我的888辈祖宗感谢你,您就,将就些吧,坐,坐,资衣额,坐。” “好,好吧。”白羽觉得再这么争执下去,必然无聊至极,所以打算坐坐了,自己两世为人,现在也是末世了,自己有这个机会也享受一下吧,于是,白羽看了一眼趴跪在地的rou座男,先想了一下坐下去的感觉 ‘骂的’白羽油然间感觉十分的别扭,白羽看着这个并不认识的rou座男,再看一眼他那卑贱的脸,越来越觉得难以接受,干脆得了,别人把这事当成是荣耀,自己做起来怎么这么难受呢。 白羽诚恳的说道:“算了,我觉得我是不会坐你背上的,一来我不习惯,二来呢,还是我不习惯,三来呢,嗯,最关键的就是这三来,三来我是很不习惯无缘无故的欺负人的,尤其是欺负大男人,要是小女人嘛。。。” 白羽不自然的望了一眼天菊恭祖,此时在他的眼里,这天菊恭祖还是个小女孩子。虽然这孩子的战斗力比较强一些,但不可否认,这人要是化成小女孩子天菊的面相,还真是让人心生好感。 天菊恭祖脸上挂着微笑,没有说话,手里拿个小小折扇,轻轻的扇抚着。。。他一直在一边看着,看着白羽与他的rou座男的交流,就在他以为,rou座男说服了白羽,白羽会坐到他身上时,白羽却又否决了。 这让他对白羽的感觉。又增加了一分神奇,她可是知道她的手下,有多少人以坐一下这男人为乐,而且现在都是末法时代了,人类脑子也都被这末世给重洗了一番,真不知道这美人是怎么抵御诱惑的。 “嗯”白羽心道:如果把眼前的这位菊教教主天菊恭祖看作小女孩子,那可真有点,鸡蛋磨大菜刀,纯扯**蛋,这天菊恭祖的能耐多大呀。手下十三个杀剐存留任凭于他的十三个太保。而且个个身怀绝技,拿出哪一个来,都是不好对付的主儿。 还有就是这位教主,他。他他他。竟然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无限大。抓自己就跟捏个小鸡仔子似的,所以说自己正被人家欺负着呢啊,还自称什么不惜的欺负人家。靠,这可真是鸡蛋磨大菜刀,纯扯**蛋。 “要是小女人嘛,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觉得更是不能欺负,所以嘛,我是不会坐你的。”白羽最后结论道。此时白羽也是有些咬牙才这么说的,其时他心里也想着要猎奇了,是个男人就都会有探索精神。 “您就坐了吧~~”那rou座男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啦啦:“您要是不坐的话,‘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教主他老人家是会很不高兴的,‘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教主他老人家要是不高兴的话,那就直接证明我不是一个好的rou座子,不是好rou座子在菊教是没有出息的,‘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教主他老人家是最不喜欢没有出息的菊教rou座子的,‘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教主他” “你等会儿”白羽听了个头大,心里暗骂,好好的说个话怎么这么难呢?:“你叫教主就叫教主呗,为什么总是前面加个什么‘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 “是这样的,我的小呢呢。”天菊恭祖笑着开始解释,不知怎么搞的?他竟然管白羽叫‘小呢呢’白羽听了浑身地汗毛都起立敬礼了,白羽觉得这天菊恭祖,要是与谁不敌,都不用动手。 说话就可以把对方给恶心死,但好在白羽在末世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了,硬生生的把那股想要吐的感觉给压了下去。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心里给自己打气:还好,挺过了这第一波的攻击。
“怎么说呢?是这样的,哎,这可应了那句老话,人怕出名猪怕壮,大小伙子怕尿炕,公鸡一叫天就亮,男和男的搞对象。”以前天菊恭祖,虽然不着调,但白羽看他也是一仙风道骨之人。 可没想到这人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接地气呢,而且他说的这些个话,末世前连白羽都没听过,也就是说,天菊恭祖所说的这些,要不就是街头混混的话,要不就是农村人家说得的家常了。 想到后,白羽更是不想听了,试问天下,哪个贵公子喜欢听农村话呢,由其是白羽的大妈,把他无数次要置于死地在大夫人,白张氏,她就是农村乡下的,这就让白羽对乡下人没有了好感。 “你的废话是不是太多了”白羽皱眉头,他现在可不想在听了,但自己要是不说话的话,他会说个没完。不耐烦道:“再者说了,男和男的搞对象,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这跟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有个神马关系?” “嗯?”天菊恭祖听到这话,先是一愣,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说过他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场,没想到这次抓回来的小东西是要造反啊!略思索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 “我的小呢呢,不乖就不可爱啦啦。”嘴里的话还是没什么杀伤力,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天菊恭祖有些不高兴了,一边的rou座男忙用手推了一个白羽,想让他服个软,他可是知道天菊恭祖的厉害的。 要是他没见识过的话,以他的身手,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让人坐到身下,以此来活命了,白羽也感受到了rou座男的善意,知道他是怕自己激怒了天菊恭祖,怕他对自己不利,可这么一想,白羽更气了。 自己好不容易来到了太白山,得到了老山参,成为了正常的人类,又费尽了千辛万苦,才从斯比央的大丧尸冢里跑出来,以为从此就可以和冷无崖,两人恩爱着一路回到基地看望mama了。 哪里想到现在却跳出来一个天菊恭祖,又把自己抓住了,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基地,自己的四个弟弟,自己一眼还都没见过呢,听说有一个和自己长得是一模一样,而且爷爷也年青了,与自己长得也象得很,白羽越想越气。 “你”白羽刚要发怒,天菊恭祖一见,急忙挥手道:“别急眼,你要想听得话,我就接着说,其实天底下,还有地上头,对,我是说,全宇宙,全宇宙不光你长得帅,还有呢啊,还有我呢啊,我长得也蛮带劲的,所以嘛嘛,小的们,就是我养活的这群小的们,就恭给我送了一副名号,他们就这么恭我,恭得我呀,都有点不好意思啦啦,嘻嘻,你听听他们恭我恭的,管我叫:‘海纳百川天菊奶大壁立千仞恭祖择肛大黄大菊大教小主儿’,听听,够亲切的吧,最亲切的就是最后压轴的那句‘小主儿’,多亲切啊,我,我都爱死他们啦啦,他们在我的眼里,那简直就不是人。。。” “嗯?”白羽皱着眉头疑问道:“他们这么的恭维于你,倒把自己恭维成不是人了,那你说说,他们算什么?” “那还用说,自然是比人要高级啦啦。”天菊恭祖道。 “屮”白羽气道:“人乃万物之灵,还有什么比人高级的东西吗?你怎么一说,我就更想知道了,他们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他们不是人”天菊恭祖得意大笑起来:“他们在我的眼里,就是一朵朵黄黄的可爱的小菊花。” “什么玩意儿?”白羽听到这话,已然气无所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