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护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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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苏敏轩临被新寨人带走的时候依旧难以置信的盯着罗妘诗,怎么可能?他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的来报仇,脸丢尽了的被女人拎来拎去。 竟然,苏敏轩真是泣不成声。仇人在面前,他却一无所知。 “你叫什么!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的!”被人拎着,苏敏轩崩溃的大喊。 罗妘诗微笑的挥手拜拜,她又不傻,干嘛要告诉一个恼羞成怒的少年她的名字。 火窑建的很好,柴火也劈的整整齐齐的,打下手的人都是踏实勤劳肯干的。最先烧制的是用来煮水的大陶罐,罗妘诗顺手还捏了一些勺子丢进去一起烧。 她对这个简陋的烧陶过程没什么兴趣,坐在山洞里石凳上想事情。冉斓君带着好奇宝宝焦小花绕着火窑啊,陶胚啊,转来转去的讲解,免得罗妘诗的口干舌燥之苦。 在这之前,她一直觉得,焦村重中之重的发展应该是粮食。所以才会大动干戈的翻了一千亩地,誓要把那平野种满粮食才安心。 但是,很明显这完全不够。新寨的焦成才,山外的贵族私兵,以及更多更多的未知的危险提醒着她。 民兵队才是焦村最关键的需要发展的地方,比如人数,比如武力,比如协作的战斗力。还有更重要的,也是她能够做到的一点,后备军需。 就比如现在,粮食还未丰收,全村的人都靠着的民兵队的人打猎养活。等到了冬季,迷雾林的雾气结冰散去,全村的人都要靠民兵队的人来保护。 集中全村的力量,供养整个民兵队才行。而且民兵队要扩招,除了村子里的人都要充作后备队员之外,还可以在大山里寻找落单的流民,将他们吸纳进民兵队。 后勤装备,人数兵法都要跟上。 军用物资从陶器开始,罗妘诗烧制了小口水壶,烧制了陶罐,还烧制了护甲。 铁器山里实在是太少了,藤条用处虽然大,但是不够结实。如果能在关键部位再绑上陶片护甲,能够更好的保护民兵队员。 “我看过造备兵书,藤甲是防护能力最低的一种,绑上陶甲,就会大大的增加保护能力。编法我需要试试,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冉斓君对于罗妘诗烧制陶甲这个举动非常的赞成,主动帮忙去和焦大解释陶甲的用处,还积极的尝试着编藤甲。 不过罗妘诗没让她多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而是拉着她到新建好的私塾里去坐着。 “你既然看过造备兵书,是不是也看过兵法?” 冉斓君偏头看向罗妘诗,难道不成她还准备在这山里培养出一个大将军? “以后焦村会越来越大,三哥他们面对的敌人将会强大千百倍,用得上兵法的。”罗妘诗目光灼灼,她想让三哥学兵法。 好吧,罗妘诗的志气真是比天还高,比地还大。但是,她双手托腮,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罗妘诗。 “默写兵法,我肯定是没问题的。可关键是,三哥他看得懂吗?” 私塾还没开,焦村的人可还都是文盲呢。 罗妘诗震惊了半晌,自己也好笑了起来。是她太心急了,一切都要慢慢来才是。 “总觉得危机四起,十面埋伏,心惶惶的。”罗妘诗不好意思的也跟着坐下来,把外面的藤甲和陶甲扔在一边不管。 她能理解这种心情,冉斓君逃出来,这一路觉得迎面走过阿来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抓她回去的官奴。站在街头举目四顾,人人都面目可憎。 但其实,已经十年过去了。谁也不记得曾经陈陵冉家的风光,她也年老色衰,接不到什么恩客了。就算楼里派人出来找,又会派出多少人呢?被焦四买走,在那个小院里平静生活了一段日子后,她就突然想通了,是自己在吓唬自己。 “山民虽然受名流世家的喜爱,但是并不是人人必须要的。或许只是风光一阵,然后偃旗息鼓了。你看年年只有小股的私兵进山抓人就知道了,不用太过紧张。”冉斓君十分可惜,她虽然博览群书,但对于山民被名流世家钟爱的缘由,并不知其内情,否则还真是想帮一帮罗妘诗他们的。 点点头,听了冉斓君的一番话她紧张的心情舒缓了许多。不过防患于未然是有必要的,而且山里的夏秋太过短暂,等到了冬季焦村有一场硬仗要打。 藤甲陶甲罗妘诗都放在了私塾里,每天地里的活儿忙完后,就会到私塾去和冉斓君一起研究。 她还挑了几天特意去了粘土山洞,又烧制出几百个大碗,教村民用碗吃饭,不要再只用手抓了。 短暂的夏季很快就过去了,地里的粮食也着手丰收了。藤甲和陶甲相结合弄出来的混合护甲,也逐渐趋于完善,可以准备给民兵队员配备。 新鲜的玉米煮熟后甜香味儿飘的满屋子都是,焦小花忍不住的伸手去拿玉米棒子,烫的哇哇叫。 “烫,烫,烫!” “冷了再吃,这么着急做什么?”罗妘诗还煮了红薯尖菜汤,待会儿啃完了玉米喝口热菜汤,滋味更好。 焦五也很期待,这是第一批新鲜成熟的玉米,虽然现在还不能掰了收回山洞去。可亲手种出来的粮食,他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伸手也想去拿。 罗妘诗木勺毫不客气的敲在焦五的手背上。 “等等,太烫了!” 怎么和焦小花一样这么耐不住性子。 冉斓君看着焦五和焦小花的心急的样子,也微微笑了起来。 “你们以前没有吃过玉米?” 焦五和焦小花一起摇头,焦小花更是埋怨的看着自家五哥。 “俺们以前啥都没吃过,就吃rou。哦,还有荞麦,但年年的荞麦都被新寨的人换走了。” 冉斓君把罗妘诗手里的木勺拿过来,也敲了下焦小花的手背。 “我教你的都忘了?称呼自己要说什么?” 吸着气的连忙把手收回去。 “我!我!我!我们以前。”说着还用力的指着自己,以表示,我就是她自己的意思。 冉斓君可不打算这么放过她,而是继续扬着手里的木勺。 “我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