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受制于他
【】就在慕清寒上下其手,准备为静楠脱掉里衣之时,窗外一个人影晃动,更出声问道:“叶姑娘,你可有事,” 静楠眼光一亮,听声音是唐令尹,如今只要她出声一喊,唐令尹必然冲进來救她, 似是猜出了丫头的想法,抱着静楠身子的慕清寒,唇角微微现出一丝邪肆的笑,小声地在静楠的耳边说道:“丫头,若是想让他看我们如此相亲相爱的场面,你就尽管叫,为夫不介意当着他的面表演,” 说话间,静楠上身仅剩的那条肚兜亦随着慕清寒的手指轻勾而飘然离去, 静楠瞬间感到一股凉意袭來, 身子微微一震,静楠瞪大眼睛望着窗外的身影,喉咙间似是堵了东西,叫不出声, 该死的慕清寒,静楠在心里将他诅咒了一番, 的确,慕清寒的确该死,他是故意跑去唐令尹的房间,将他引出來的,他如此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唐令尹清楚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叶姑娘,叶姑娘,”窗外唐令尹急切的声音再度响了起來, 静楠尴尬地低下头,不敢出声, 耳边传來细弱蚊蝇的声音,静楠不想听,却偏偏不能不听, “丫头,你还想让他站在窗外听我们**的声音吗,”慕清寒似笑非笑地说道, 静楠暗中瞪了他一眼,勉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调整一下心绪,轻声地说道:“唐公子,我沒事,你请回吧,” 窗外站着的唐令尹,眉心一动,半天沒有移动脚步, 他多么希望屋子里的静楠能出口叫一声啊,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冲进去,将她带出來了, 他明明知道屋子里有那个人在,可是人家姑娘不求救,他是沒有借口闯进去的, 迟疑的好一会儿,唐令尹见屋里还是沒有声音,便不得不离开了, 望着窗外的人影越走越远,静楠咬着唇,自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來:“慕清寒,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她真想身体自由之后,狠狠地捶他一顿,叫他如此羞辱她, 哪知,慕清寒根本沒有为她解xue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情形下,若是为丫头解开xue道,定是会引发丫头的一阵怒吼,他才不想如此良宵这样浪费掉呢, 邪魅一笑,某人将静楠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笑嘻嘻地说道:“丫头,今天这恶人为夫就做了,明日你再处置我吧,” 静楠怔愣地盯着黑暗中的他的脸,心里终于明白了他來此的真正目的, 想到这里,静楠气得骂道:“慕清寒,你不是人,竟然使用卑鄙的手段,你…” 话未说完,剩下的全部被吞进了某人的嘴里, 慕清寒一脸坏笑,压在静楠的身上,趁着亲吻的间隙说道:“丫头,要是不想整个客栈里的人都听见,你就乖乖闭上嘴巴,为夫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夜晚,” 静楠柳眉紧蹙,拼命压制着想要骂人的冲动,不再吭声, 她便这样叫某人占了便宜, “我不睡,我害怕,”静静的夜,还有人沒有睡,一直吵着闹着,就是不肯合眼, “睡吧,我在,我会等你睡着了再走的,”柳三公子耐着性子,一遍一遍诱哄着, 清瑶沒有宽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肯睡觉,一旁的柳三公子,一直喋喋不休地安慰着, 柳三公子按着清瑶的身子躺下,为她盖上了被子,转身刚有回到桌子旁坐下,却不料清瑶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來,搂住了他的脖子, “丫头乖,赶快睡,不要缠着我,”柳三公子微微蹙起眉头,心里哀叹了一声, 这丫头,似乎是真的怕了,一直缠着自己不放, 低头看向清瑶,柳三公子却在不经意间扫到了清瑶的胳膊,那胳膊早已不似莲藕一般嫩白,而是布满刮伤和擦痕,血迹斑斑, “这…这是怎么弄的,”柳三公子突然抓住清瑶的胳膊,紧张地问道, 清瑶微微一笑,无所谓地说道:“沒事啦,这都已经好多了,比逍遥居里的打手打那二十大板轻多了,” 柳三公子望着清瑶天真的小脸,心下不忍,伸出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头,温声地说道:“丫头,莫要再任性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清瑶搂住柳三公子的脖颈,眨着眼睛,灿若桃花地笑道:“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我,我就听话,” 柳三公子一怔,旋即笑道:“嗯,不会离开你了,要听话哦,” 听到柳三公子的承诺,清瑶心满意足,她乖乖躺在床上,不消多时便已入睡, 温柔地看着清瑶入睡,柳三公子为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刚要离开,却听到清瑶颤巍巍的声音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三公子赶快回头,看见清瑶正张开手臂,胡乱地扒拉着,好似推拒着什么, 他快步上前,摇着清瑶的身子唤道:“清瑶,清瑶你醒醒,” 清瑶沒有醒來,照样惊叫, 柳三公子迅速抓住清瑶的手,紧紧地握住,安慰道:“清瑶别怕,我在,我在,” 睡梦中的清瑶公主,似乎听懂了柳三公子的话,真的镇定下來,不再惊叫, 看着她慢慢地进入梦乡,柳三公子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他害怕自己松开手,清瑶会再度回到那个噩梦里, 他就这样伏在床头,握着清瑶的手睡了一夜, 此时,已过子时,周围寂静宁远,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客栈的房顶,一抹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投下偏长的影子,显得那般寂寥, 轻声的叹息,带出那人多少哀怨, 抬眸望着天上闪烁的无数星光,一阵眩耀,为什么他喜欢的人却不喜欢他呢, 耳边回答的只有习习的凉风,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左冷自从柳三公子进了清瑶公主的房间,便一个人跑到这里,沐浴着习习凉风,想要把自己吹醒, “在想什么,”身后一声问话,惊得左冷警惕地侧过身,认真地打量着身后的人, 都怪自己太过于沉浸在忧伤里了,竟然连身后來人都沒有及时发现,如果此人怀有不良居心,恐怕自己早就沒有命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