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开拍《一年级》
姜晨对于上节目也并非不能接受，电视台的人如此有诚意，姜晨想了想，也就不再拒绝。 很快，上节目的事情谈妥了，万尧很痛快地答应给姜晨一集一万的演出费用。 小儿子要上节目。 整栋楼六层居民轰动。 托池海冬的福，隔壁小区也全部知道了。城里的邻居并非冷漠，池海冬主动打招呼，邻居也不会摆臭脸，次数多了便熟络起来，此刻炫耀起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池海冬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合不拢嘴，整个人处于飘飘然状态。 家长望子成龙，这话不假。不过姜远却没有那么高兴，一直很平庸的小儿子，有一天突然成为了神童，着实没预料，脑袋一直处于懵的状态。 姜远上网查看了资料，发现了一些问题。 古往今来，神童长大之后大多平庸，大人物小时候却很平庸，伤仲永就是一个例子。当然也有那种从小到大都很神到不行的，比如三岁就会看名著的胡适。好在王安石所写的《伤仲永》，阐释了对待神童的办法。 姜晨的父亲姜远冷静得多，由文章启发，对待神童要顺其自然，避免拔苗助长，给姜晨压力，亦不可过度追捧扶持。 别人夸姜晨，他不能夸，将姜晨当作平常人就行。这就是姜远的态度。 说起来，这个时空少了苏轼，没有唐宋八大家之称，王安石依旧还在，所以凑不齐八大家，也无法加入李白，毕竟李白是写诗，不写散文，唐宋八大家是写散文的八大家。 …… 白日转眼来了。 天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姜晨和池海冬坐车去江海电视台。 姜晨来到了江海电视台，一眼望去，就是江海电视台的大厦，还有巨大的台标：HTV。 电视台的大门有武警把守，守卫森严，电视台大夏高耸入云，曲线柔和，却也有一番独特的磅礴气势，在夜晚大楼还会泛起美丽的荧光，如梦似幻。 江海电视台最特别的是有直升飞机停机坪，此外的升旗台、喷泉、地下停车场也应有尽有，可谓风水宝地，人杰地灵。一般来说，电视台的主要收入都是来源于广告，江海电视台也不例外，黄金时段15秒广告费十万以上。有的电视台穷得不行，于是一天24个小时在播广告。 在演播大楼下，《小学一年级》制片人也是节目策划人的林校早已经等候多时。 “你好，我是制片人林校，这一位就是姜晨小朋友了？” 林校笑着和池海冬打招呼。 “你好，晨晨叫叔叔。”池海冬推了推姜晨。 “叔叔好。” 姜晨眨眨眼，很乖巧地问候了一句。 “你好。” 林校点了点头，从万尧他知道，姜晨是神童，如今仔细一看，的确和一般的小孩子不同，和他打招呼很自然，丝毫没有小孩子的拘谨。 “姜晨小朋友，等一下我们需要录一个自我介绍，你让mama帮忙准备一下。”林校笑了笑，指着一旁的工作人员，“你带他去录影棚，录一下自我介绍。” “还要自我介绍？”池海冬一怔，皱眉思考起来。 “mama，自我介绍我已经想好了。” 姜晨抓了抓池海冬的衣角，他有录制节目的经验，自我介绍早就想好了。 虽然《小学一年级》是纪实类节目，场景全部在电视台外拍摄，但采访、自我介绍还是放在录影棚进行，有时候还会为了节目效果采访内心独白。 林校在演播大楼楼下，主要在等待何恬。拍摄看似简单，实际上杂七杂八的事情特别多，前期创作、中期拍摄、后期制作，每一个环节又有许多小环节，都不能出错。由于节目总有意外，不可能循规蹈矩，经验更重要。 姜晨和池海冬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录影棚，电视台像是迷宫一样，没有人带路，姜晨还真找不到地。 江海电视台共有一千多人，最大的是电视台的台长，《小学一年级》节目组将近一百人，包括导演组、摄影组、后期、监制。 所谓的录影棚，就是布置灯光景片等道具，专门为节目采访做的独立空间，可以隔绝外界的干扰。 “姜晨小朋友来了？” 总导演冯奇思在录影棚等候多时，看见姜晨，翻了翻手里的名册，微微一笑。 姜晨扫视，参加《小学一年级》的八个小朋友都来了，除了何恬。 “小萝莉耍大牌。” 姜晨吐槽了一句，想到那个小萝莉。 六个小朋友来自江海市的市区，何恬、姜晨，刘佳宜，邱酷，马绍琦，邓玉琪，还有一对来自江海乡下的双胞胎谢天、谢地。 刘佳宜、邓雨琪？ 好嘛，分开很好听，但是在一起，六加一，等于七？ 双胞胎谢天，谢地？ 邱酷？ 姜晨真心无语，这都是些什么名字，肯定不是亲生的。 小朋友比较怕生，安静和父母在一起，正式开始拍摄的时候，和父母分开。当然也有小朋友天不怕地不怕的，比如最为显眼的小胖子马绍琦，调皮捣蛋，活泼好动，推着椅子转圈，大笑声音隔壁都能听到。 “小恬恬来了！” 忽然，总导演冯奇思面露惊喜之色。 何恬欢快地走来，精致的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秀发飘逸又细长，头戴一顶花边帽子，淡红色的格子衬衫，弥漫一种校园奶香的感觉。 在别人眼中，何恬是小天使，看得都呆了，在姜晨心里，何恬就是小恶魔。 何恬瞥了姜晨一眼，清澈的大眼睛露出黠慧的笑意，又看见姜晨看她，轻轻地哼一声，得意地转过头去了。 “好了，自我介绍一个个开始吧，让小恬恬先进去。” 冯奇思拍了拍手，在录影棚里坐下，其他人在录影棚外候着，通过透明隔音玻璃可以看到录影棚里的景象。 再回小时，姜晨发现小朋友比想象得聪明，特别的是何恬，面对摄影机，丝毫胆怯也没有。 马绍琦跃跃欲试，见何恬第一个，不由得撅起嘴，还在问着mama：“为什么不是我第一个？”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进入录影棚的是何恬。 在八个小朋友里，何恬是最出名的人，她雪嫩的小脸上，写着我很可爱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我叫何恬，今年我六岁了，上一年级了，我喜欢音乐。我还会英语哦，英语是这么说的，I‘m－Hetian,a－girl－of－six,I－like－music…………” 何恬坐在摄影机前，眉飞色舞，意态端庄，流利地说话，说不出的潇洒。 “cut！这一段过了，小恬恬太棒了！” 总导演一直盯着摄影，等到何恬说完，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何恬越发顺眼，不愧是小童星，挑不出丝毫毛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