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暴力女警和同志美男
女人心,海底针。【】不同的女人在极度惊慌之下的反应也是不尽相同的。 例如被男人看光身子这种事。 普通女人首先想到的是遮羞,然后是发泄心中的惊恐,俗称尖叫。 而女汉子则会挺胸收腹撅屁股,豪迈地拍着自己的两团rou解释“姐这是胸肌”。 很可惜,顾笑笑不是女汉子。更可惜的是,她也不是普通女人。所以她既没有尖叫,也没有装爷们,而是在暴喝一声过后,飞扑过去把康以轩脑袋上的胸衣当做手铐,反手就把他给绑了,直接丢出了浴室。 顾笑笑,是个暴力女警。 在警校做演练的时候,她就曾在接到紧急讯号时,顶着满头肥皂泡、光着屁股,上蹿下跳地把那个假扮歹徒的女教官追着爬了三栋十几层高的演习楼。 幸好那次是半夜,幸好最后连教官都不忍直视选择了投降,更幸好集训是男女隔离否则顾笑笑现在就不是警花,而是女神经病了。 “顾笑笑你给我滚出来,帮我解开” 康以轩在外头吼得声嘶力竭,顾笑笑则笃悠悠地打开了莲蓬头,痛痛快快地洗起了澡。 用军队的速度冲洗完毕,顾笑笑抽出卡在玻璃门下面的睡衣穿上,这才甩着一头利落短发开门出来。 “省省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瞥了一眼横卧在床上扭成奇异形状的康以轩,顾笑笑撇了撇嘴,她打的可是警队特有的结扣法,再加上为了行动中不会碍事,那件胸衣可是经过她老妈大人亲自改造加固的,就康以轩那点力气根本不可能挣得开。 “顾笑笑,你等着”康以轩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翻了个身,一双桃花眼瞪得血红,“你给我等着” “好啊。”顾笑笑一屁股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用毛巾擦着头发,越看越觉得康以轩像被抓现行的歹徒,赏心悦目极了,“唉,不是我说你,不就是性取向的问题吗我都没有歧视你的意思,你又何必和自己较劲。” “顾笑笑你给我闭嘴”康以轩一脸快要晕过去的表情,俊脸扭曲得都有些狰狞了,“你特么说谁性取向有问题你给我说清楚” “我” 顾笑笑才张开嘴,康以轩卧室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了。 “以轩出什么事了我听见” 柳心茹惊慌的脸出现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依旧面沉如水的大哥康以权。 康以轩侧卧在床上,背对着门口,被反绑的双手以及那个经顾母改造后牢固无比的胸衣一览无遗地落入门外之人的眼中。 柳心茹倒抽一口气,失措地捂住了嘴,那双瞪大了的美眸波光盈盈,也不知是惊吓的还是刺激的。 这会儿康以轩再躲也来不及了,只好故作镇定地坐起身来,冷着脸咬牙切齿地说:“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康以权不愧是大哥,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就一把将柳心茹从门口拨开到一边,顺手带上门前意思着说了一句:“悠着点,别把爸吵醒了。” 康以轩心不在焉地点头,顾笑笑则缩在沙发上装起了鹌鹑。康以权对她的印象似乎一直不太好,看她的眼神始终冷冰冰的,有时一停留就很长时间,就像是再用x光扫描一样。 卧室的门关上后,康以轩立刻板下脸来:“解开。” 顾笑笑也觉得没意思,就替他松了绑。手一解放,康以轩第一件事是把胸衣甩下地,跳起来踩了两脚,然后又嫌恶地用脚尖挑飞到角落里。 第二件事则是冲到门边上锁。 第三件事才是转过身来指着顾笑笑的鼻子,压低了声音做出审判:“顾笑笑,你死定了” 康以轩鼓足了气准备大干一场,结果对手不给力,只是耸了耸肩后就自顾自地继续擦头发,愣是把他一口气憋得上不来下不去,双手环胸站在门后喘了老半天粗气,才稍稍平复了一点。 “我不是gay。”康以轩拿眼去斜角落里皱得乱七八糟的胸衣,那样子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顾笑笑顶着半干不湿的鸡窝头,鄙视地翻了个白眼,还非要她拿出事实依据来 “富二代,长得又不赖,身边却没有女朋友,找老婆都是在民政局随手拉来的。美其名曰是对抗家中长辈,要我说就是心虚掩饰。”顾笑笑伸出一根手指来晃了晃,“这是推理。” 康以轩皱着眉头摸了摸还在滴水的头发:“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笑笑把手中的毛巾扔了过去,却被某人嫌弃躲开,看着他重新从浴室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来,顾笑笑撇着嘴默念一声:“德性。” 她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的立式书架前,指着其中一整排的工具书说:“美学宝典、当代美论、男人与美”又随手从另一层上抽出一本杂志来:“型男美妆,美男啧啧” “你到底要说什么”康以轩有些不耐烦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她的手,“小心你的爪子,别把水沾在书上” 顾笑笑翻了个白眼:“作为一个成年男子,房间里连一本色情杂志都没有也就算了,居然还都是美啊妆啊的,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证物。”顾笑笑得意地挑眉一笑,爪子冲康以轩勾了勾,成功吸引住他的视线后,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来,轻轻落在书桌上的一支唇膏上。 这支唇膏就是李妈出事那晚,她被柳心茹叫去厨房喝牛奶聊天前找到的“康以轩是同志”的最关键证据。 “抽屉里有女式唇膏,而且还是用过的,这说明什么”顾笑笑笑得得意无比,仿佛破了一件天大的案子一样。 她没想到的是,原本还只是有点不耐烦、有点小生气的康以轩,突然就变了天、翻了脸,一下子就从床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死死按在书架上。 眼前是康以轩气到变形的脸,脚下是散落一地的书籍。 康以轩一把夺走她手中的唇膏,额头上暴起了青筋:“谁给你的资格动我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