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第289章 洛歌(2)
“公子,您受伤了!” 在屋子西侧的青衣佩剑侍卫见状,赶忙上前,神色之间极为关切。【】 “没事。” 洛歌伸出一只手,背对着侍卫,潜意识地不像让手下心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他是个极其孤傲的人。 青衣侍卫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是什么人伤了公子?” 洛歌取出一个药瓶,服下一粒。 他的身体周围开始出现淡蓝色的光华,而他的右眼,正在以奇迹的速度恢复着。鲜血停住了,伤口愈合。 “不知道。西玖国,应该不存在能伤我的人。” 洛歌才转过头来,那本该如冰川一般澄澈的眼睛之上,蒙上了一层斑驳的白翳。 “公子!”青衣侍卫脸色顿变,赶忙上前,“您……您的眼睛……” 洛歌白皙的面容之上,表情淡淡的,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冷,道:“右眼,看不见了。” “是谁竟然伤得了公子您?”青衣侍卫甚是震惊。 洛歌眸子微眯,略显得苍白的唇动了动,道:“是一个金修者,功力应该不下于我。” 青衣侍卫递上去一块白色的方帕,眉头深锁,道:“可是公子,属下来之前已经做足了西玖国的情报,这个国家以木修者为主,根本没有人能够在金修一途上,突破大武师的等级。” 洛歌接过方帕,轻轻地抹去右眼睑下的血迹,语气依然是淡淡的:“青木,你去查清楚,在凌大将军府里,有没有金修者。” “是。”青木得令,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主子。 洛歌的眉毛并不算浓密,也不算粗,看上去就分外的清秀。 他微微挑眉,道:“还不去?” “可……公子您的眼睛怎么办?”青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属下不放心。” “一只眼而已,没大碍。”洛歌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吩咐道,“你去凌府探查的时候,想办法给冰儿传个信,让她来见我。” “好的,公子!” 青木离开之后,洛歌坐回了椅子上,从怀里取出一支精致的玉簪,放在手心,反复摩挲。 那发簪的模样极为雅致,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而洛歌看着那枚发簪的时候,本来十分清冷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起来。 此刻的他,看上去不像是驰骋沙场的鬼将军,不像是杀伐决断的四皇子,反而更像是一个温润的情窦初开的少年。 “阿篱。” 洛歌并不算薄的唇微动,吐出来两个极为轻柔的字眼。 那发簪似乎有灵性一般,晶莹剔透的玉质外表上,浮现出一层静谧的淡蓝色光辉。 洛歌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温润如初雪,道:“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重逢了。” 他就那么静静地盯着那玉簪,表情温柔地几乎化出水来。 时间如指中沙,不知不觉地过去。 天已经从白暮变成了夕阳,霞红色的光芒透射入窗棂,在那个如雪一般静谧的男子身上,投下淡淡的光影。“公子,您受伤了!” 在屋子西侧的青衣佩剑侍卫见状,赶忙上前,神色之间极为关切。 “没事。” 洛歌伸出一只手,背对着侍卫,潜意识地不像让手下心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他是个极其孤傲的人。 青衣侍卫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是什么人伤了公子?” 洛歌取出一个药瓶,服下一粒。 他的身体周围开始出现淡蓝色的光华,而他的右眼,正在以奇迹的速度恢复着。鲜血停住了,伤口愈合。 “不知道。西玖国,应该不存在能伤我的人。” 洛歌才转过头来,那本该如冰川一般澄澈的眼睛之上,蒙上了一层斑驳的白翳。 “公子!”青衣侍卫脸色顿变,赶忙上前,“您……您的眼睛……” 洛歌白皙的面容之上,表情淡淡的,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冷,道:“右眼,看不见了。” “是谁竟然伤得了公子您?”青衣侍卫甚是震惊。 洛歌眸子微眯,略显得苍白的唇动了动,道:“是一个金修者,功力应该不下于我。”
青衣侍卫递上去一块白色的方帕,眉头深锁,道:“可是公子,属下来之前已经做足了西玖国的情报,这个国家以木修者为主,根本没有人能够在金修一途上,突破大武师的等级。” 洛歌接过方帕,轻轻地抹去右眼睑下的血迹,语气依然是淡淡的:“青木,你去查清楚,在凌大将军府里,有没有金修者。” “是。”青木得令,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主子。 洛歌的眉毛并不算浓密,也不算粗,看上去就分外的清秀。 他微微挑眉,道:“还不去?” “可……公子您的眼睛怎么办?”青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属下不放心。” “一只眼而已,没大碍。”洛歌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吩咐道,“你去凌府探查的时候,想办法给冰儿传个信,让她来见我。” “好的,公子!” 青木离开之后,洛歌坐回了椅子上,从怀里取出一支精致的玉簪,放在手心,反复摩挲。 那发簪的模样极为雅致,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而洛歌看着那枚发簪的时候,本来十分清冷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起来。 此刻的他,看上去不像是驰骋沙场的鬼将军,不像是杀伐决断的四皇子,反而更像是一个温润的情窦初开的少年。 “阿篱。” 洛歌并不算薄的唇微动,吐出来两个极为轻柔的字眼。 那发簪似乎有灵性一般,晶莹剔透的玉质外表上,浮现出一层静谧的淡蓝色光辉。 洛歌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温润如初雪,道:“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重逢了。” 他就那么静静地盯着那玉簪,表情温柔地几乎化出水来。 时间如指中沙,不知不觉地过去。 天已经从白暮变成了夕阳,霞红色的光芒透射入窗棂,在那个如雪一般静谧的男子身上,投下淡淡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