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零弈 结束
就连山庄外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冷煞听到爆炸轰响也是骤然一凝,飞速向这边赶来。 几方人马从不同方向汇聚而来,傅玲珑和陈思玲几乎同时赶到,看到江浩没事暗暗松了一口气。 冷煞在最外围,但速度也不慢,几乎和陈思玲她们前后脚赶到,看到江浩活脱脱地站在那,银色面具后面的明眸闪了闪,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下来,然后玉没有了下文,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这女人真对得起她的名字,的确够冷。 望着那熊熊烈火,陈思玲问道:“是石雄干的?” 事到此时江浩才明白石雄临死前的冷笑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早就留了后手,没想到死了还要拉上自己垫背,够狠,江浩不苦笑道:“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恨我?” 烈火依旧在燃烧,陈思玲赶紧吩咐手下的人灭火,弄出这么大动静,山庄的安保人员也鱼贯赶来,就连刚刚离开的何厚德,以及山庄的主人叶涵,听到这轰天震响也折返了回来,看见江浩没事,也暗松口气。 又看了看带着诡异面具的冷煞,这位无疑是江浩的人,也不暗自庆幸,方才石雄没有暗杀成功,江浩真要是在自己的山庄出了事,今天就很有可能真的死无葬之地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腿,暗叹自己倒霉,白白挨了一枪。 今天恐怕是他有生以来最窝囊的一回了,正八经的偷鸡不成拾把米。 这时一名鹰钩鼻子的男子押着一个平头男子走了过来,被押着的那个平头男子被后面的人连推带搡地跑在了地上,男子抓起他的头发,那跪在地上的男子被迫仰起头。 冷煞回头望过去,面具后面的眉目皱了皱,别人不认识她当然知道,后面的这个男子正是孤鹰,而江浩和公子也猜到了此人的份。 孤鹰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是在冷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陈思玲等人看着孤鹰离开的背影,虽然不知道他的份,但大概也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叶涵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男子,他认出了此人正是石雄的心腹,他边的那个平头男子,跟石雄接触了几次,都是这个平头男子陪同。 冷煞走到江浩边,两人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冷煞也离开了。 原来,石雄发现在危险,在山庄里逃出来时,就已经暗中让这个心腹也就是现在跪在地上的平头男去放炸药,这也算是最后一招了,而平头男安装完炸弹准备从后墙逃脱之时,被守在后方的孤鹰逮个正着。 孤鹰于是就把他押送到此处,他本人份尴尬,也不便多说,就把部告知了冷煞便离去了。 而冷煞跟江浩汇报完了况,看这里也没什么事,也离开了,这样人多闹的场合,她实在不适应,江浩也知道她什么德行,而且这里也确实没什么事了。 扫了一眼地上的平头男,江浩把大概况告诉了陈思玲,当然孤鹰的份他作了隐瞒,至于这个平头男,依江浩的意思直接处理掉算了,一了百了,但警方的人在场,这样做不太好,就索**给警方算了,而且这家伙也只是一个小人物,不足为患。 众人七手八脚的一阵忙活,大火终于扑灭了,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当然由山庄自行处置。 跟陈思玲说了几句,江浩带着众人离开了,今晚可真是连环惊魂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折腾了大半夜。 …… 五天后,澳门的四个场子悉数姓了江,赌城的格局一夜之间发生了新的变化。 在掌控了赌城的格局之后,江浩把sz那些野班底中的部分人员输送进了自己的场子,同时向叶清扬做了汇报。 对于江浩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拿下澳门的格局,让叶清扬心中十分惊诧,当然也万分满意,很是表扬激励了一番。 按照他的指示,江浩在掌控了局面之后,将内陆陆续来赌城豪赌的官员名单暗中递交给了上面的有关部门。 一个普通官员能拿出数百万,甚至上千万走进赌场豪赌,这钱的来路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顺着江浩提供的这些名单,有关部门一一暗中排查,稍微一动,连泥带萝卜的拔了出来。
对于国家的反腐和肃清官场的作风,江浩心中是暗暗敬佩的,这其中的政治他是不懂的,但是正能量的事在自己有能力的前提下是必须要配合的。 那边反腐倡廉搞的风风火火,不过这等国家大事跟江浩不沾边,只是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即可。 澳门某五星级渡假酒店房内,公子跟他的经典游戏火朝天地较着劲,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唉声叹气,表那叫一个炫彩,而江浩根本不受他的绪所动. 茶几上摆了一古典茶具,江浩用第一泡茶水涮了涮杯子,用茶夹倒了杯中水,又依次朝托盘上的八个古藤杯子里注入茶水,然后自顾自地用两根手指捻起一只小杯子,嘬了一口。 公子手上不停,忙里偷闲地抬眼撇了一眼江浩,很鄙视地说道:“老大,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玩意了。” 也不怪公子不屑,拿下了澳门四家赌~场之后,江浩突然觉得没什么事干了,于是不知从哪弄了一茶具来,成天鼓捣。 江浩也同样鄙视地回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酒喝多了伤,而且脑子越喝越混浊,适当喝点茶能清心静气,提神醒脑。” 公子头也不抬地撇了撇嘴,心想又开始胡扯了,不过跟着江浩这么长时间,江浩第次胡说八道的时候,都是心不错的时候,当前正在进行的这局游戏终于结束了,公子抬起头问道:“老大,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别这么自私,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江浩给自己斟满茶,嘬了一小口,笑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公子不屑地切了声,按动鼠标刚要进行下一场游戏,突然动作一顿,似乎明悟道:“老大,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