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王府被君戏
“丫头,老实说。这次出去做了些什么?”南宫越问。 “没什么,就是教训了一个**翻天的达官贵人而已。你放心,我没有暴露内功。”只不过是暴露了长腿功而已。谢子初在心里补了一句。 “哦!达官贵人,的确该治治。” “只不过这人是君轻染而已!”谢子初又补了句。 “嘎吱……” 南宫越差点没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整张脸铁青的。 坐正了之后,他眉目忽然瞪了瞪,“丫头,你胆子太大了。这只老虎你也敢惹。” 谢子初瞥了他一眼,无辜道:“当时不是也不知道嘛。” “难怪皇上都知道了,害你师父现在猫在这里。”君轻染可怜兮兮的躲在桌子角,一副好可怜的模样。 谢子初叹了叹,“现在主要是,得救出师兄。” “你爹的事,你不打算管了吗?”谢子初道。 “你等着吧,他就算不死我也不会让他好受。若不出意外,他如今必然受着无比的折磨。” “你对他做什么!?” “不过是在他的药里加了点料而已。”谢子初贼笑道。 南宫越不禁恶寒了一下,望着眼前的丫头,“你这丫头,真是……” “师父,我想救师兄。你知道怎么去百草堂不被发现吗?”谢子初祈求的看着他。 “回去是回不去了!”南宫越叹了叹。 谢子初在心内忽然猛地揪心起来,望着窗外的夜景,“师父,那怎么办啊?为何你教我武功却又不让我用。” “你的武功……” 南宫越顿了顿,忽然张红了脸,“不到万不得已,你不可以用。为师说了,你若敢违背。师父对你不客气。” “那什么才是万不得已!” “谁若想躲你性命,而那人,以你的聪明才智若打不过时。”南宫越强调,“总之,最好不要用。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哦!” 谢子初淡淡的应了声。心中说不出不满,“可如今师兄在华王府,以我的资历想救很困难。” “虽然百草堂回不去,但是,你拿来保护百草堂的那些东西。我已经给你挖过来了。” “……” 谢子初无语,饶了那么多弯子,谢子初觉得最有用的便是她从二十一世界带回来的智慧。 想想那土炸弹,可是连君轻染的马车都炸毁了的东西。进王府自然会有保障,“臭老头,绕那么弯子干嘛?不早说!” “你脚上有伤,养养再去。”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绝世珍宝一样护着,这么小的伤,跪个钉板第二天照样起来你信不信。” 南宫越语噎。 ~ 月上柳梢,荣王府正堂。来来往往,侍女端着一盆凉水走进去,约过不久,很快变成温水出来。 “砰~” 杯盏打破在地上,荣王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着。额间的汗珠一颗颗滚落在地上。 “王爷,您怎么了?王爷……” 王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手足无措,咬唇道:“王爷,大夫一会儿就到。您先坚持一下。你……再坚持一下……” “为何会吃了那药,疼痛反倒如此厉害。”荣王咬着牙道。 王妃惊慌失措,望着周围几个侍女怒问,“今日的药谁煎的?” “回王妃,是……” 贴身侍女望着王妃,有些左右为难的看着周围的侍女,她又如何不知,今日世子为了表孝心亲自煎熬中药,甚至亲自伺候王爷服下的。 王妃怒目横扫,无形施压。 “是她……”贴身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指着旁边一个瘦骨嶙峋,怯弱无助的侍女道,“王妃,那药是那个丫头端过来的。” “王妃,奴婢……奴婢没有陷害王爷,王妃,奴婢没有……” 那侍女周身颤抖,瞬间一种死亡的恐惧以冷汗形势密布全身。 “把这贱婢拉出去,拔了皮的审……” 王妃秀眉一挑,语气急促,指尖颤抖,“不,事实明确,敢加害王爷,罪无可恕。直接……乱棍打死!” “王妃……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那侍女挣扎着,在侍卫手中拼命的挣扎,因为挣扎发丝凌乱的散落一地。 其实谁都知道,王妃的做法不过是为了掩盖事实。但王侯之家,这似乎已经是一种潜规则。 “沫儿jiejie,救我,救我!” 侍女似乎很不甘心,挣扎中,手里扯住一块布,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求你了,沫儿jiejie。您说过,我们是好姐妹……你说过,你会保护我的……”
那被叫做沫儿的贴身侍女内心一怔,不由得又冷汗直冒,“王妃,这贱婢。我亲眼看到她下毒的,手段残忍。不可饶恕。” “沫儿jiejie,你……”衣衫不整的侍女猛地抬起头,眼底尽是不可思议。然旋即,又被冷不热的笑了笑,“jiejie您真会开玩笑,我怕……我真的怕……” “拖下去,乱棍打死!” 王妃下了一道最后的命令,几个侍卫执拗不过,将那侍女抬起来直接架走。 “王妃……” 约是过了一会儿,凄厉的惨叫渐渐消散。一片寂静,又化为王爷一阵阵的疼痛呻吟,豆大的汗珠擦拭了,瞬间又密布。 “事情都未查清,你又何必?” 荣王从牙缝间蹦出几个字。 “王爷,不是他还会有谁。煎药喂药都是辰儿一手完成的,莫非,您的儿子还会害您不成?”王妃道。 荣王闭了闭目,叹了叹便什么都不说了。 “王妃娘娘,大夫到了。” “快请!” ~ 华王府内 假山石流,雕栏画柱。亭台回转,周围除了侍卫值班,稀稀拉拉的,几乎无人存在。 谢子初藏身在侍卫队,十七八个值班侍卫中,她的个子最小。被安排到了最后。漆黑暗夜,但王府依旧灯火通明。 “喂,那小子。你在那边蹲着做什么?撒尿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啊??这个……我我我肚子疼。你别过来,让我蹲会儿。” 谢子初一边用沙哑的嗓子应付那个“关心”他的男人,一边努力的沾粘着脱落了的胡子。从身上取出一瓶胶水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往脸上乱抹。 靠! 她谢子初命怎么那么苦,摊上那么个师父。居然连这些用来化妆的道具,也能买便宜货。简直是可恶,太可恶了。 最可恶的是,那老不死的一开始让她把这瓶胶水收着她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此刻她才知道,那老不死的也之地他自己上当了又不好意思说。 只能如此,免得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