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9章皇后的秘密(上)
第1439章皇后的秘密 别的人想要获得瑶池温泉灵液这样的宝贝,即使是一滴,也有种种的限制,而且还难以得到。仙界所有人都清楚,想要晋升修为,瑶池温泉灵液这样的资源就是必不可少,在市面上,瑶池温泉灵液根本就买不到,即使给再多的钱,也未必可以换取。而薛冲作为天庭的太子,想要获取,简直就是简单之极的事情,他即使是使用再多,也没有人敢有丝毫的异议。 当然,瑶池温泉灵液有一套完备而严密的使用程序,即使是薛冲,也不能随意的挥霍,毕竟玄穹高在断魂谷的四百万大军,所有的粮草都是从这条灵脉之中支出。 这次充实瑶池温泉灵液,就算是和薛冲一起主政的王道玄,见到薛冲获取灵液,充实自己的修行,也不敢横加阻挠。 而在天庭之中,就算是现在正在主政的王道玄,想要获取瑶池温泉灵液,也有层层的筛查。 一旦有了这种海量的灵液资源,想要晋升自己的功夫,重新晋升到仙道第四重,本来是顺理成章,简单的一件事情。 “怎么回事,你现在还不能晋升,这些瑶池温泉灵液不是被你完全吸收了吗?”龙应天难以置信。 “是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出了差错?”薛冲十分郁闷。 “那你为何不用心灵力查一查,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逃得过你心灵力的追查?” 薛冲大笑:“是啊,我真是糊涂了。” 薛冲立即闭上了眼睛,运转心灵力,感受自己,修行之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一刻钟之后,他睁开自己的眼睛,缓缓说道:“果然是玄穹高。他的天机神剑,虚空一击,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不仅打落了我的修行境界,而且强大的杀气还破除了我一切的生机,我的生之灵已经彻底重伤,慧根遭受重创,想要修复,恐怕需要漫长的岁月堆积,天机神剑真的有可怕的杀伤力。” “他居然破去了你修行的慧根?可笑先前孙悟空还说你和她很像,你有慧根,这下该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修复。可是玄穹高这一剑,将我的慧根破坏的太彻底,几乎差一点点就真正杀了我,靠自身修复,耗费无穷时光,唯有从他的身上设法,才能够让我的慧根尽快修复。也就是说,玄穹高夺取了我的慧根,这是天机神剑可怕的地方。” “可是玄穹高是一只老狐狸,对自己又是防卫森严,你怎么能够从他身上设法?” “他用天机神剑的这虚空一击,脚,伤了我的慧根,同时吸收。也就是说,他当时也像杀其他人,对其他人进攻一样,在攻击的同时,也在剥夺我的仙之灵。想从他的身上设法,直接取回来,几乎不可能,但是我或许可以从所思公主的身上着手。” “你还惦记着她,你知道现在形势有多么紧张吗?你还有心情谈情说爱?”龙应天愤怒无比,以说到这个女人,就说到了他最痛处。 薛冲大笑:“说到这个女人,就说到了你的痛处,哎,你终究还是忘不了她?” “是,我是忘不了她,我怎么可能忘得了她?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一切。不过我现在只喜欢元璧君,这才是世上可以让我魂牵梦萦,茶饭不思的女人。” 薛冲就不屑的一笑:“我就知道你的品味很低,所以忍不住提醒你,元璧君是一个像破鞋一样的女人,这个女人有多肮脏,你不是不知道,你居然还对他念念不忘?” “这些我不管,反正他曾经是我的女人,反正我知道,他是日精月华之体,是这个世上可以媲美至阴之体和莲花之体的女人,哦不,在这所有极品的女人之中,日精月华之体似乎要算是这世上女人之中最好的体质啦,我喜欢她乍样啦?” 薛冲摇头,十分无奈的摇头:“面对你这样的色鬼,我竟无言以对。” 龙应天就自鸣得意的说道:“小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想从所思公主的身上抽取仙之灵,让你恢复慧根?” “这居然都被你看出来了,您是如何猜到的?” “我不用猜,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既然你从玄穹高的身上无从着手,但是所思公主现在昏迷不醒,玄穹高一定会用自己掠夺的仙之灵来保护自己的女儿。你想从他的身上找回你被玄穹高掠夺的慧根的一丝气息,然后用之来修复慧根。” “聪明,我们这就动身吧。你居然真的就这样放过了元璧君这样无耻的女人,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依然是难以相信。”薛冲摇头。 “小子,你不用如此诋毁她。她是一个日精月华之体的女人,她本来应该是纯洁无比,我相信她那样的银荡无比,邪恶无比,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管怎么说,他曾经长久都做过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拯救她,让她重回我的怀抱。” 薛冲就苦笑的摇头:“你的这种想法虽然可笑,但毕竟痴情,倒是值得同情。但是你想必也不是三岁孩子了,难道你可以忘记当初她曾经杀了你,差一点让你神魂俱灭,永远的完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还用得着我在这里置喙吗?” “小子,这个女人的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初还和他,和他有过——”龙应天邪邪的笑了起来。 “住口!”,薛冲愤怒的吼叫起来,“你不用再提以前的事情,那些事都是迫不得已。这个女人的迷人,我当然是清楚。可是你知不知道,世上有一种毒叫做鸩,饮鸩止渴,就是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如果你真的已经无法自拔,那我可以帮你。” “好兄弟,你怎么帮我?”薛冲的手段,他是佩服的。 “我会杀了她,防止像这样的女人继续荼毒天下的男人。当然,她所荼毒的的,也不仅仅是天下的男人,单单就从她一旦进入仙界之后,短短的时间,就已经修成仙道第七重至仙的层次,不是巧取豪夺怎么可能晋升如此之快?我们已经可以想象,这个女人的可怕,而且她一直就和我作对,我不杀他,也是天理难容。” 这一次,薛冲没有笑,他说的是真的。 “不行,你不能杀她。就算是要杀,也必须是我亲自杀她。”龙应天的神色十分紧张。 薛冲的眼里就显现出十分怀疑之色:“老龙,自从你决定不再追逐所思公主的那一刻起,你整个的人似乎就变了,变得不像是以前的你,就像是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你居然也可以放下?” “是的,小子,世上最知我的人肯定是你了。你说的不错,连这世上最刻骨铭心的爱情,我也可以放下,为什么我不能够放下刻骨铭心的仇恨?何况我还曾经深深的爱过这个女人,而凑巧的是,这个女人,也是普天之下所有男人终极的梦想,她是世上我唯一见过的日精月华之体的女人。我要定她啦。” 薛冲在刹那之间有些痴了:老龙的话似乎不对,但却似乎也是对的,既然可以放得下所思公主,为什么不能放下元璧君呢? 是不是只有像龙应天一样,经历了爱的沧海桑田之后,才可以真正的感悟?我强行要他记住仇恨,或者说去杀了元璧君,是不是真的能让龙应天感觉到快活? 在前往断魂谷军营的过程中,薛冲和龙应天一句话都不说,他实在是无话可说,似乎无论怎么棘手的事情,一旦牵涉到爱恨情仇,就再也难以厘清。毫无疑问,所思公主是龙应天最深爱的女神,可是在经历了许许多多的坎坷之后,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并不属于自己,就算是自己曾经偷看过她的身体,但是也永远无法得到这个女人的心。 当一个男人,用自己的性命为他做事,为她付出,她却弃之如敝屣的时候,可知她的心里面真的没有你。 是不是因为这一点,龙应天才改变了对元璧君的看法?
爱恨本在一念间。 当再一次见到所思公主的时候,薛冲的心蹦跳起来。 这是一个正在熟睡之中的美人。毫无疑问,天下最美的女人。 此时此刻,正在沉睡之中的所思公主,散发出一种惊世骇俗的美丽。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不相见,但是所思公主,似乎已经有了大大的变化,他变得更加美艳绝伦,在原有的层次上,更上层楼,艳丽迷人,不可方物。 这一点使得薛冲的心中,十分震惊。按照道理来说,所思公主被皇后娘娘囚禁在这里,还让她终日沉睡不醒,她的容貌之中应该缺少一些生气,自身的美貌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应该不如以前,可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所思公主,会比以往更加美丽? 还有一点使得薛冲感觉到吃惊的就是,所思公主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女人特有的空灵高贵晶莹剔透的美丽,似乎她的体质,和以前略有不同。 而就在这个时候,所思公主居室之外的门吱嘎一响,皇后娘娘进入了其中。她一进来之后,反手就关上了房间的门,这里是绝对的禁地,就算是玄穹高,也不能随便的进入其中。 以薛冲此时此刻的心灵力,这是能够清楚的察觉到,在囚禁所思公主的这间居室四周,布置了重重阵法,而且外面还有16名高手大内侍卫正在值守:看来玄穹高对自己的这个女儿,还是十分看重的,的确是像外面传说,是他的掌上明珠,最珍爱的女儿。 当再一次见到皇后娘娘的时候,薛冲的心里,忍不住发出惊叹,在这个女人身上,那种成熟和性感,真的是让人沉醉。每一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自己就有一种狂躁的冲动。没有办法,这个女人身上,就是有这样一种让男人疯狂的力量。 不过此时的皇后娘娘,似乎是心事重重。本来像是他这样的绝世美人,处在军营之中,已经是十分罕见,更不用说现在的她,已经在玄穹高的军营之中呆了很长时间,更是绝无仅有。军营之中一向都是禁止女人进入的,就算是皇后和香妃这种女人。 皇后娘娘随即轻柔的坐在所思公主的面前,叹息一声,轻轻的抚摸着所思公主的额头,露出一种爱怜横溢的表情:“女儿啊,并不是为娘的心狠。只是你既然已经生在帝王之家,就不应该有真正的感情,你所喜欢的那个男人,你是连碰都不能够碰的。你知道吗,他是你的三哥,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不要怪我对你这么残忍,利用你,因为娘也是逼不得已。在这冷漠无比的天庭之中,虽然看起来风光无比,可是每一个女人都是心中恐惧,就算是我这个皇后。谁也不能够确定,自己的荣宠,是否可以一直的保持下去。唯有权势,至高无上的权势,才可以让我真正的感觉到安稳。当时为了对付老三,为娘的确是利用了你,伤透了你的心,而且现在还将你禁锢在这里,让你沉睡,不用去想那个你不该爱的男人。其实,就算是这样,你也早已经还清了我的生养恩情,全了我的母女之情。可是我依然不能够停止继续利用你的脚步,因为形势所迫。” 王母娘娘的眼眶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滴晶莹的泪水。 看到这里的时候,薛冲的心里面,居然有一丝感动: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全无感情,只是处在天庭之中,必须时时尔虞我诈,不然根本就保全不了自己。她当然明白自己没有退路,一旦让玉妃娘娘真的做了皇后,她自己的命运可想而知,在薛冲已经是太子的情况下,她知道自己的机会已经不多。 在这四周布满了重重禁法的居室之中,皇后娘娘觉得自己是安全的,绝对安全的,她像玄穹高一样,深信天机绝杀大阵是世上至高无上的防守阵法,不得到自己的允许,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